婁沁真心不待見習彥烈這個稱呼。
不過剛纔她也注意到了,習彥烈從進來,手裡就一直端着推到她眼前的酒杯。
她想離開,她想聽年柏辰的解釋,毫不猶豫,婁沁接過了他遞過來的酒杯。
“等等。”習彥烈拉住婁沁要灌酒的手臂,自己端了杯,“來來來,我還沒講規矩呢,咱今兒結婚,要喝交杯酒。”
婁沁臉色沉下,從習彥烈的眼中看出玩味貓膩。
一杯酒害了自己,豈不是得不償失?
“我和你換。”
習彥烈脣角勾起冷笑,“你確定?”
“我確定。”
一杯酒下肚,婁沁起身,拉住年柏辰的手腕,將人帶走。
婁沁和年柏辰前腳離開,房間裡習彥烈後腳拿起了電話。
“年柏辰你們隨便招呼,婁沁給我留下來,誰給我放走,誰自己去死。”
圈子裡的人都知道,習少爺向來說一不二,答應的事情再難,不皺眉頭都能做到。當然了,至於有些意外什麼的,那就不好說了。
接了電話的人不知道他們家少爺又抽什麼瘋,不過他們知道,五分鐘後,婁沁要被送到他們家爺的牀上。
送不到的話,那他們也不用活着了。
年柏辰很簡單的被一個冒冒失失走路不長眼的少女潑了一身酒水,那姑娘賠禮道歉工夫,婁沁被看熱鬧的人羣給擠到了外面,不見了蹤影。
等到年柏辰脫身打電話找婁沁的時候,語音已經提示,對方關機。
在被人砍暈前,婁沁的身體隱隱約約的開始不舒服,她剛纔還打算告訴年柏辰來着。
一杯涼水潑在臉上,婁沁閉着的眼睛,使勁動了下。沒見人醒來,習彥烈乾脆上手,捏住她鼻子,讓她無法呼吸。
猛然倒吸一口冷氣,婁沁無力地睜開了眼。
映入眼簾的面孔,令她煩躁不已。
習彥烈雙手撐在她腦側,不張嘴說話,只勾着嘴角輕揚,笑得令人毛骨悚然。
血液裡火熱的流動,使婁沁皺了眉頭,“你對我做什麼了?”
剛纔在房間裡,她那麼小心翼翼,特意和他換了酒杯。
習彥烈輕聲哼笑,“看你說的,好像我不對你做點什麼你就很失望似的。放心,馬上做。”
後面幾個字,習彥烈說的意味深長。
婁沁還是不敢相信,“我給你換的那杯酒有問題?”
“還不笨。”
習彥烈大方給她答案,“本來嘛,我是給你機會的,誰知道你這麼不乖。”
婁沁沒想過自己有一天也能中春藥,蝕之入骨的痛苦難熬,越發的奇癢難耐,婁沁想一死了之。
尤其是習彥烈若有似無的靠近,讓她呼吸困難。
狠狠閉眼,婁沁咬牙切齒雙手用盡全身力氣的握着拳頭,指甲都陷進了肉裡。
習彥烈‘嘖嘖’兩聲,雲淡風輕拿起婁沁僵硬忍耐的手,一根根掰開她指頭,“別掐壞了,馬上就是我的了。”
婁沁不敢睜開眼睛,看到他的面孔,呼吸到他的氣息,婁沁都想發瘋。
擡起手臂捧住自己的腦袋,婁沁想將自己和習彥烈隔絕開。痛苦緊閉的眼角有水珠涌出,習彥烈嫌棄的伸出拇指抹了一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