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沁躲開,習彥烈看着她痛苦的模樣,擡手將拇指放到了嘴裡。
右耳側沒了熱度,婁沁趁機滾下牀,蹲到了地上,緊緊抱着自己的腿。婁沁像個烏龜一樣,將自己的腦袋儘可能的縮在腿間。
習彥烈越發看着瑟瑟發抖的婁沁不順眼,慢悠悠從牀上下來,擡起修長的腿站到婁沁前面,“看來我還是低估你了,早知道多下點藥。”
明目張膽的說着自己的所作所爲,習彥烈提了下西褲,蹲在婁沁面前。
“來,叫聲‘老公’聽聽,喊聲‘老公’我就幫你。”
現在婁沁這幅模樣是他沒有料想到的,他想象中的場面,應該是和那過目不忘心心念念惦記的雪白有關。
很顯然,婁沁不配合。
挪着挪着,婁沁挪到了牆角,整個人貼着牆壁,虐待自己般狠狠掐着手指,婁沁直搖頭。
習彥烈面色不佳,低聲哄着,“聽話,咱們是夫妻。”
越得不到的,越讓人心癢難耐。
婁沁將近崩潰,她現在什麼都做不了,除了無力的搖頭拒絕,她什麼都做不來。
始終保持着自我保護的姿勢,婁沁顫抖着渾身冒着細汗,時冷時熱,痛苦的想自殺。
她不敢張嘴說一個字,她害怕一張嘴,出口的就是收不回的話,她害怕自己失去理智,她害怕自己被藥物控制。
習彥烈越來越看不懂眼前的女人。
眼看她臉色慘白,幾乎沒有血色,習彥烈沒好氣的問,“需要給你泡個冷水澡嗎?”
找醫生過來太不現實,不知道的還以爲他多無能。
婁沁感激的點頭。
習彥烈暗罵了句,起身去浴室放冷水。
放到一半,不甘心的,習彥烈出來抱人。
婁沁始終不敢對視習彥烈的眼睛,這讓習彥烈心情好的揚起了笑臉。
敢無視他,那是找死!
耍賴的把婁沁放到花灑下,習彥烈動手幫她解衣服。
婁沁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質疑,憤怒的火氣一下子竄到了腦門。
手上動作沒停頓,習彥烈依着自己的性子,“你最好給我老實點,玩兒了你我也是合法的。”
習彥烈雲淡風輕的一句話,徹底將婁沁打到了無底深淵。腦子裡一片空白間隙,婁沁放棄了抵抗,或者可以說是她已經完全沒有了反抗的力氣。
意識到婁沁臉上不是水珠而是眼淚,習彥烈不痛快起來。
站在花灑下,婁沁始終閉着眼睛,雙手環抱自己,指尖用力摳着自己的手臂。習彥烈邊脫着自己衣服的同時,甚至看到了她的手臂開始往下流血。
猛地扯開婁沁虐待她自己手臂的雙手,習彥烈忍不住發火,“我蒙着眼睛還不行?我不看總可以吧!”
孃的,這是他極限了。
不給碰還不讓看,這什麼毛病?習彥烈沒想到婁沁這麼固執、剛烈。
婁沁拒絕!
“你出去!”
強忍着身體裡的不安定因素,婁沁蹲到地上低吼。她幾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說出這三個字。
習彥烈愣怔片刻,從地上撈起了婁沁,將人固定到了自己結實有力的胸口。順手勾到剛纔扔在洗手檯上的襯衣扯下布條,快速矇住了婁沁緊閉的眼睛,在她後腦繫了個死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