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沁聽到這個消息,迫不及待的請他們帶她過去找人。
婁鳴看見婁沁腫起來的臉,頓時紅了眼,“誰幹的!”
同行過來,裘歡的朋友將事情緣由大概講了一遍,婁鳴當即眼眶有水分流動,伸手輕撫着婁沁如玉的臉頰,心疼的要死。
讓婁沁先睡,他和裘歡的朋友一同出了門。
婁沁被打,裘歡的朋友已經懲戒了那些人,不過沒有分輕重,一視同仁。
婁鳴讓他們帶他過去之後,問黃毛他們那些人,“我妹的臉是誰打的。”
沒一個人出來承認。
婁鳴沉着氣,“很好,夠義氣。”
他帶了自己的人過來,指着中間的人,命令,“砍手。”
手下人不敢怠慢,迅速把人拖出來,當着一屋子男人的面,血淋淋的將那人的手砍下,有人捂住那人的嘴,讓他喊不出聲兒。
婁鳴又問,“我妹的臉是誰打的。”
有人開始動搖,想指出罪魁禍首。
婁鳴不接受他們的遲疑,他沒有時間和他們浪費,浪費他的時間就要付出代價。隨便指了個瑟瑟發抖的慫包,婁鳴揚了揚手指,手下重複着剛纔的動作,把疼昏過去的人扔在地上。
婁鳴自己就是醫生,接斷肢什麼的,他最拿手。
不過他從來不爲自己的行爲買單,外面人道的停着急救車,砍一個,往外拉一個。
他是良民,不濫殺無辜,他不幹殺人越貨的勾當。
“我妹的臉是誰打的。”
婁鳴話音剛落,便有人指出打了婁沁的人。
說話的人和被指出的人都在瑟瑟發抖,那打了婁沁的人更是內心恐懼到極致。被殃及的人都是那樣的下場,真正動手的他,怕是更不會好過!
他當即磕頭求饒,“大哥,你饒了我吧,我真的不知道那是你妹妹!”
婁鳴冷冷掃他一眼,心道,別人家的妹妹難道就該被糟蹋?一羣敗類!
也只是掃了一眼,婁鳴沒有再看他。
點了下剛纔指出罪
魁禍首的小嘍囉,婁鳴背對着那人,“舌頭剪掉。”
他最痛恨的就是不講義氣出賣朋友的人渣。
手下手裡拿着特製剪刀朝那人走過去,沒有前奏,另一名手下捏着那人下巴,用工具將那人舌頭強制性拉出來。咔嚓、啪嘰,行雲流水,血淋淋的半截舌頭被扔在地上,立馬染上了灰土。
“嗚……”
那人在地面上不停翻滾,雙手捂住淌血的嘴巴,痛苦萬分,發出嗚泱驚心的嘶吼。
對婁沁動過手的人臉色煞白,渾身血液倒流,如同墜入萬年冰窟,他不敢想象,婁鳴會用什麼樣非人的手段折磨自己。
有那麼一瞬間,他甚至想立刻咬舌自盡,也不要去經受婁鳴的手段。
但是,貪生怕死的心理佔據着他的胸腔,他連連磕頭,希望婁鳴可以對他網開一面,“大哥,大爺,我真的不知道那是您老人家的妹妹,我以後再也不敢啦,您就饒了我吧!從今往後,我給您當牛做馬。”
這樣的牛馬,婁鳴不敢要。
“把他家裡人抓來。”
婁鳴冷冷一聲話音落下,整個屋子裡的人都繃緊了神經,連一同進來的裘歡的朋友都皺了眉頭。
其實,他是認識婁鳴的,只是婁鳴認不出他來,婁沁也一樣。
婁鳴輕笑一聲,看向跪在地上不起的人,“你不是不想死嗎?好啊,給你個機會。”
待到手下將那人的家人抓來,他隨手指了一個人,“他留下,你可以走了。”
婁鳴甚至都沒有回頭看過到底有哪些人,反正都是那人的家人,他無所謂。
那人三歲多點的兒子被他的妻子牢牢抱在懷裡,雖然他們常常拜那人所賜受到類似的待遇,但是他們娘倆還是害怕。
婁鳴閒適的將雙手插在褲兜裡,最近心神疲憊,加上剛纔看到婁沁着急上火,他有些累,走到了牆根坐在簡陋的沙發裡。
髒破的沙發,因爲坐上去的人是婁鳴,彷彿瞬間上升到了奢華高端的地位,綻放着光芒。
就是有這麼一些人,不論
他身處何地,不論他身穿何物,總能不自然的散發出那種滲透骨血的魅力。
婁鳴這隻蟄伏的雄獅,更是個中翹首。
“當然,如果你想嚐嚐皮肉之苦的話,我也不介意,隨君挑選。”
狀似無意的開口,婁鳴就坐在不顯眼的角落裡,屋裡所有人的情緒卻隨着他的言行舉止浮動着。
那人在掙扎着痛苦選擇,他是一個堂堂男子漢,已經讓妻子和兒子跟着他受了很多苦,他除非不是人,纔會扔下他們娘倆自己離開。
婁鳴不屑欣賞他糾結的表情,輕鬆的呼吸着,越是要暴怒的時候,婁鳴就喜歡壓抑着情緒,越冷靜,讓自己的頭腦越清晰。
“至於你的同伴們,你就放心吧,我不會再爲難他們的。來,跟我說說,你是哪隻手打的我妹妹的臉。”
那人原本心中對家人的保護欲一擊破碎,他不敢想剛纔親眼看到的畫面,更不敢去想,婁鳴會如何針對他。
“爺……爺,你放過我吧,我讓他們孃兒倆留下來!”
那人迫不及待的開口,眼神急切,雙腿失去知覺,想逃離,卻沒有足夠的力氣。
那人的妻子狠狠閉了閉眼,眼淚橫流,那人的兒子好奇地看着他的爸爸。
這孩子倒是冷靜的可怕,這樣惡略的環境,地上好幾攤血,味道刺鼻,看着自己的父親就在眼前,卻這樣委曲求全,他絲毫不爲所動,眨巴着眼睛看着他的父親,想要看明白他到底在做什麼。
裘歡的朋友冷冷的觀察了那孩子很久。
長長喘了口氣,婁鳴冷笑,“你想好了,自己走,把他們娘倆丟給我?”
那人臉頰伏在地上,貼着地面,痛苦的嗚咽抽泣。
他不敢去看他妻子的臉,更不敢去看他兒子純真的眼。
手下人適時出聲,“爺,東南亞那邊的老闆都喜歡玩幼童,過去你說不人道,沒開展這生意。”
婁鳴冷笑,沉默不語,等待着那人的回答。
那人的兒子對婁鳴剛纔的話似懂非懂,歪着小腦瓜看着婁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