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再度回到南朝京都帝城當中,此刻武政一手捂着自己的腰,一手扶着自己的額頭,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連堆放在一旁的南朝各地奏摺此刻都無心處理了。
四周無數侍奉了武政數年的宮女太監,此刻一個個也全部低頭,大氣都不敢出。
“陛下時辰都已經過了,要不我們先用膳,”最終還是伺候武政多年的大太監大的膽子說道:“陛下昨晚體力消耗過多,還是用點膳回回吧。”
“放屁朕這是體力不支嗎?”武政臉色大怒道:“朕心疼的是銀子,一百萬兩白銀,還有五萬兩黃金啊,就這樣白白送給了那逆子。”
大太監偉昌苦笑說道:“陛下燕王也送來了不少東西啊,再說這些真金白銀陛下又沒有送給外人,而是給了陛下自己的皇子,也不算是白白送人啊。”
“你不說這朕還不生氣,那逆子送來的東西才值多少錢,那逆子又從朕這裡拿走了價值幾何的物資?”
武政越說心越痛,怒道:“錢就算了,給了就給了,關鍵是朕的黑血戰馬啊,整整一千匹啊,一千匹成年黑血戰馬得花費朕多少財力物力才培養得出來,還有特麼的整整五百套騎兵裝備。”
“這下好了全部送給了那逆子,還有兩千套甲冑,戰刀。”說着說着武者感覺自己腰子都痛了起來。
這一系列加起來,要是折算成白銀的話至少也是一百萬兩打底,武政惱怒感情那逆子隨便送來一點東西,就從自己手中拿走了近三百萬兩的物資。
武政現在都已經能想象,一會等戶部兵部兩大尚書反應過來之後,跑到自己面前炮轟自己的畫面了。
孃的牙痛。
“砰!”
武政越想越生氣,擡眼看了一眼貼身伺候自己多年的大太監偉昌,心中一怒抄起一個茶杯就砸了過去。
臉色怒道:“你這狗奴才,伺候朕多少年了,昨晚在南妃要賞賜時也不知道攔着一點。”
“噗通!”大太監偉昌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口中高聲喊道:“老奴該死,請皇爺饒命。”
“饒了你?”武政怒道:“知道嗎因爲你的不作爲,讓朕送出去了多少真金白銀,饒你,你這狗奴才死一千次都不爲過。”
說着武政起身又惡狠狠的踹了大太監偉昌一腳,直接將踹翻了出去,連頭上的紗帽都給一腳踹掉,披頭散髮一臉狼狽的趴着跪了回去。
武政再度氣呼呼的捂着自己的腰部坐回了龍椅上,這張龍椅正是武葉送來禮品之一的存在,當時一見此龍椅,武政便兩眼冒光,當即命人送到了乾坤殿當中。
沒事了?
跪在地上的大太監偉昌擡頭看了一眼,心中頓時鬆了一口氣,知道皇爺的氣消的差不多了。
同時心中吐槽道:還好咱家機制,不然要是真傻乎乎的在昨晚跑去阻攔,今天恐怕就不是被砸一茶杯,踹一腳的事了,而是昨晚就直接被咔嚓了。
要知道當時南宮娘娘要這些物資時,可是在龍牀上要的,當時皇爺又喝的醉意朦朧,在南宮娘娘的高超挑逗下,將男人最原始的慾望給淋漓盡致的激發了出來。
當時皇爺一心只想將眼前的玉體,扒個乾淨麻溜的辦事,結果又遭到了狡猾如狐狸的南宮娘娘一直想方設法的拖延,還趁機要了賞賜。
就當時那情況,武政能咋辦,在男人最原始的慾望初始下,幾乎是滿口答應了下來。
就問問在這種情況下,大太監偉昌敢去阻攔嗎?
找死是不是也得找一個好一點的死法?
眼看自家皇爺消氣了,但最晚翻雲覆雨的後遺症還在,大太監偉昌立即退了出去。
不一會手中端着一個全新的茶杯跑了回來,遞給武政神秘說道:“皇爺請用茶,老奴在裡面加了一片千年野生參,還有大量的極品枸杞,西域特供紅棗。”
武政一聽臉色愣了愣,接着便舒展開來,很自然的將其接了過去,自然說道:“是該補一補了,都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這南妃年紀正是如狼似虎之時,這要是不補補朕還真吃不消了。”
說完武政仰頭如牛嚼牡丹一般,就將其喝了一個底朝天,口中還嚼着一個大棗,將茶杯遞了回去,吩咐道:“換杯換大杯,這杯子太小不過癮,待朕休息幾日再找南妃大戰一夜,朕非得讓其在朕面前求饒不可。”
聞言大太監偉昌眼皮子狂跳,心道:“皇爺你老可千萬悠着點啊。”
……
“待學生離開這段時間,州城大小事務學生就託付給老師了,”荒州城外武葉身後跟着一千騎着戰馬的戴甲之士,武葉身騎戰馬駿風,對第五司青說道。
“請殿下放心,”第五司青抱拳說道:“有老臣在,州城一切安好。”
“有老師這句話學生就放心了,”武葉面色微笑,當即下令:“出發!”
“駕!”
雙腿微微用力一夾馬肚,胯下戰馬便如同利箭一般騰飛而出。
身後一千黑色洪流也瞬間動了起來,所過之處大地顫動。
幾日之後南朝北關突然大地顫動,衆人仔細一看遠方一股黑色洪流逐漸出現在北關守將視線中。
“快通知大將軍後方有情況,”北關城牆之上守將見狀,臉色一變慌忙開口說道。
“怎麼回事?”不一會一身鐵甲的欒天出現在城牆之上,看着前方數目絕對超過二百的騎兵問道。
“末將不知,”當值守將視線望着前方正在快速逼近的騎兵說道:“不過對方是從州城方向而來,又是白天應該沒有問題。”
“通知下去立即緊閉四門,”欒天直接下令淡然說道:“北關乃南朝軍事重地,萬萬不可馬虎一切待對方表明身份之後再作打算。”
兩人說話間,兩百騎兵已經逼近城牆,不過並沒有一味往城牆之下靠,而是在距離二百米左右的距離時停了下來。
只有一騎繼續往城牆之下而來,城牆之上一衆守將見狀,頓時鬆了一下。
“咻!”不過當單騎靠近北關城下百步之時,欒天突然一把拿過一旁士兵手中強弓,快速搭弓射出一支利箭。
利箭射出,城牆之下戰馬瞬間受驚嘶鳴一聲,雙蹄高高擡起,好在馬背之上那人,騎術了得單手一抓馬繮,瞬間穩着了戰馬。
“何人報上名來?”戰馬立柱一聲鏗鏘有力的詢問聲從城牆之上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