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6 一陽指神|功……
?冉蜜一時間沒能及時挪開視線,臉上紅了紅,擡手捂住眼睛,臉微微側向一邊。
黎逸川拉開櫃子的聲音響過之後,她才用手擋着眼睛,走去倒水喝。
“餓了嗎?想吃什麼?”
他紮好浴巾,轉頭看她。
冉蜜仰頭,把一大把藥塞進嘴裡,咕嚕地吞下之後,才轉頭看他,輕聲說輅:
“我想去剪頭髮。”
他的視線在她的亂髮上停了一會兒,點了點頭,重新換衣。
冉蜜又咕嚕咕嚕地喝了半杯水,這才慢吞吞地走進浴室去梳頭洗臉媾。
才洗完,外間就響起了打火機打開的聲音,冉蜜走回門口,悄悄往外看,他只穿了長褲,光着上身坐在沙發上,身體往前俯,丟開了打火機後,夾着香菸的手指在額上揉了幾下。
沙發邊放着一盞落地臺燈,歐式造型的燈罩往下伸彎,燈光靜浮在他的肩上,寬厚的肩讓冉蜜無端地就有了種想靠上去的欲|望。
他只吸了兩口,就掐滅了煙,雙手在臉上揉了一把,躺在了沙發上。
冉蜜知道他心裡煩,煩她,煩這些事,煩她不解風情不肯愛他,煩這夾心餅乾當着很不爽。
她靠在門上站了會兒,小聲說:
“你要不要睡一覺,我讓可韻陪我去剪頭髮。”
他轉頭看了她一眼,沉聲說:“快換衣了。”
冉蜜走過來,猶豫了一下,當着他的面開始換衣。
他就坐在一邊看着,睡裙脫去,沒有長髮的遮掩,纖瘦的背微微繃緊,腰窩也淺了,腰細得似乎他一掌就能掐斷。
她拿了套淺粉色的內|衣,有些時間沒穿這東西了,揹着雙手,勾了半天也沒能把搭扣扣上。
黎逸川站了起來,大步走到她的身後,手掌輕摁在她的肩上,順着她的手臂往下撫|摸,到了她的腰上時,把她擁進了懷裡,低下頭,脣落在她腦袋上的傷口處,久久地烙着不動。
“黎逸川……”
她輕輕地叫了一聲。
“嗯。”
他的手下垂,摸到她的手,十指交扣着,嘴脣挪到她的耳邊,低低地應了一聲。
“黎逸川,你真的不恨我嗎?”
她猶豫了一下,側過臉看他,小聲問。
黎逸川的手掌緊了緊,抓着她的小手摁到她的臉頰上,讓她看向鏡中。二人的視線在鏡中碰到一起,他深遂的雙瞳裡涌着暗光。靜了會兒,他才沉聲說:
“你如果不折騰,不鬧了,就這樣好好的,我不會恨你,如果再說些亂七八糟的事,再折騰不停,我真的不客氣,我會把你鎖在家裡,誰也不許見,哪裡也不許去。你別說我強迫你,我反正就是這樣的人,我要你,你怎麼反抗也沒用,你說是恕罪也好,欠我的也好,就這樣安靜一點。”
冉蜜的長睫抖了抖,想掙開他的手掌,他的手掌卻捧得更緊。她削瘦的背緊貼在他滾燙的胸膛上,他每一次有力的心跳,她都能清楚地感受到,那一下又一下擊打她心絃的節奏充滿了野|性的張力,足能擊敗她靈魂中一切脆弱的因子。
她拉下了他的手,轉身抱住了他的腰,把臉貼在他的胸前,久久地不動。他低下頭,手環到她的背後,替她扣好內|衣搭扣,還整理了一下肩帶。
滾燙的呼吸一直在她頭頂快速掠過,他的手從她的背上滑到她的胸前,輕輕地握住那團柔軟,長指微微用力,扣着那雪軟的嫩白。
她能感覺到他身體上的變化,堅硬的武器在擡頭,硬梆梆地頂在她的身上,她往後躲了躲,他立刻就摁住了她,另一手摸去她光潔而且富有彈性的臀上,用力地抓了一把。
她又躲了一下,隨即輕輕閉上了眼睛。
鏡子裡,她只穿着一件粉色的內|衣,而腰下除了他正覆在臀上的手,啥也沒有。
在他面前,她一直沒什麼隱|私可言,不管是身體還是精神,他佔領得很徹底。
他的手又用了用力,深吸了口氣,控制住了接下來的所有動作,他還不能確定她現在的身體情況能不能同|房,他哪敢用自己一時的歡快,去讓她的身體冒險。
“快穿衣。”
他的下巴在她的額上蹭了蹭,沙啞地說了一句,放開了她。
冉蜜紅着臉,迅速套上了衣服。轉頭看他時,他還站在那裡,斜靠在牆上,定定地看着她。
她好看的時候,他這樣看着她,現在這模樣的她很難看,可他也這樣看着她,她的好歹都在他那雙深瞳裡了。
“穿好了?”他站起來,走到衣櫃邊,抓下一件襯衣往身上套了,快速扣着釦子,看了她一眼,又拿了件薄開衫給她,“多穿一件,外面有風。”
冉蜜去拿手機的時候,他在她身後低聲說:“冉冉,你愛我的,對不對?”
冉蜜的呼吸淺了淺,轉過頭來看他,好半天才輕輕地點了點頭。
黎逸川的呼吸驟然就急了,一聲又一聲的,在這寬敞的房間裡迴響。
“走吧。”
冉蜜選了個格子的小提包,把手機和藥放進去,走到他的身邊。
黎逸川低頭看着她,深遂的雙瞳裡波瀾急涌,盯了她好半天才問:
“冉冉,真的嗎?”
冉蜜看着他嚴肅的模樣,又輕輕點頭。
“你啞巴了?”他突然就惱了,粗聲粗氣地問她,“說話會死人嗎?”
“說什麼啊?”
冉蜜都不明白他怎麼又發脾氣,不是點頭了嗎?
他的眉擰緊,又慢慢放鬆,突然就擡手,在她的額上戳了一下,咬牙切齒地罵:
“真是個蠢東西!”
“你怎麼又罵我!”
冉蜜摸着額頭,擡頭看他,水瞳裡落着暖暖的燈光,給她削瘦蒼白的模樣添了幾分生機活力。
“算了,和你交流不了,走吧。”
他輕輕扒開她,大步往外走去。
冉蜜勾着頭,揉着被他戳痛的額頭,慢步跟在他的身後。
他的一陽指神|功挺厲害,戳得她腦門的骨頭都在痛,他難道不怕他的指力神風又震壞了她的腦子?
她有些鬱悶,擡眼瞪他的背,也不知腦子裡怎麼就抽了一下,擡手就用手指去戳他,恨恨地罵:
“黎逸川你要是不對我動粗會死人嗎?”其實她的手指是去戳他的背的,可快碰到他時,她又有些退縮,慌慌收回手的時候,又覺得心有不甘,又大着膽子繼續往前戳,於是,這纖細的手指就不偏不倚地戳到了他結實的屁|股上,再偏一點,就能實現傳說中的爆|菊|花了!
他轉過頭來,一臉古怪的看着她。
她臉頓時漲得通紅,舉着纖細的手指,不知如何是好。
“快走,怎麼一直跟個烏龜一樣。”
他抓着她的手指,往身邊一拖,這輕飄飄的感覺,讓他心中又是一痛,怎麼就跟個羽毛一樣了,好像只要他大口喘氣也能把她給吹跑。
冉兔子,冉烏龜,冉鴕鳥,不管她當了什麼,都只不過是因爲太害怕自己受傷害而已,她憋了半晌,從齒縫裡憋出一句話:
“你不是烏龜,你是忍者神龜,戰鬥龜。”
“頂嘴。”
他順勢擡手去拍她的後腦勺,快拍到的時候猛地醒悟,手掌趕緊上擡,落在電梯牆上,啪的一聲輕響。
“你就會動手。”
冉蜜趕緊往旁邊躲了躲,輕聲嘟囔。
“我不只會動手,知道嗎?以後乖乖的當黎太太,好好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
他輕掐着她的小臉,搖了搖,沉聲說。他說這話時,那眼底分明有笑意,如一尾機敏的鯨魚快速掠過他深幽的眼底,激盪起陣陣華光漣漪。
冉蜜輕垂着長睫,輕啐一聲,“呸……纔不……”
“纔不敢反抗?”他慢悠悠地說了一句,繼續盯着她看着。
“呸,電梯怎麼還沒到?”
冉蜜又啐了一口,放棄了和他鬥嘴的打算,擡眼看電梯的顯示屏,上面的數字屏寂寞着,一動不動。
她怔了一下,和黎逸川的視線同時落在數字屏上,發現他們兩個根本沒有按鍵。所以電梯一直在原地停着。
他長眉微微擰了一下,摁下鍵,伸手攬過她的腰,從電梯光滑的鏡門上看着她。
她其實有些窘迫,承認愛他是件挺羞澀、挺難爲情的事,她很困難才點了那個頭,剛點完頭又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她一直不敢迎向他的視線,顯得有些慌亂,並且不知所措,此刻雙手抱着小包,偎在他的懷裡,一動不動,像一株被人定住的竹子。
冉蜜心情真的很複雜,接下來,是要相親相愛了嗎?於是乎,她要實現一切他想要的夢,在家裡等他,做飯洗衣當個好太太。
她知道他是想那樣的,而且看上去確實不願意再在那件事上讓步。他有非常強烈的大男子主義,他想照顧她,以證明他對她的好。而她再不肯退讓,好像就有些太不識趣了。
冉蜜不得不思考這個問題,好在她還有一段休養的時間,可以再想想辦法。
人的心很奇怪,有時候就需要那麼一點點光,就能讓原本退縮想逃的心臟強硬起來。
當電梯停下來的時候,大廳裡的水晶燈照進她的眼底,她突然覺得她真的離不開身邊的這個人,痛苦的時候,傷悲的時候,高興的時候,快活的時候,他都在身邊守着侯着,以他獨一無二的霸道的姿態,不許她有一絲想逃的念頭。
在這個世界上,能有人讓你依賴,真是件難得的事情。
冉蜜遇上了黎逸川,不幸裡夾雜着萬幸。那年豆蔻,她騎着自行車滑下山坡,扭頭看了一眼這男人,便讓他記了這麼多年,那一眼,也換來她在這塵世裡無可替代的靠山。
她轉頭看了他一眼,把手從他的掌心裡抽出來,然後在他微擰着眉的神情裡挽住了他的胳膊。
黎逸川的神情放鬆了,就這樣帶着她穿過了水晶燈光,走向旋轉大門外的燈影世界。
任世界浮誇嘈雜,他和她,自有一方淨土彼此相守。
冉蜜低着頭,故意踩踏燈影,在心裡學着他的口氣罵:他|媽|的有什麼好怕的呢?大不了收了蘇怡芳那老太太……能有多難呢?化骨綿掌什麼的,她也來修練修練,說得再難聽一些,歲月靜長,她總能比蘇女士活得更久一些吧……
——————————————————————莫顏汐:《強佔新妻:老公別碰我》——————————————————————————————
蘇怡芳看着眼前的兩個人,臉色陰晴不定,面前的茗茶已經涼了,她是一口未喝。
“這個日子不錯,大吉大利,適合結婚。”
他用手機翻黃曆,指了個日期給蘇怡芳看。
蘇怡芳看了一眼,又轉頭看冉蜜。
冉蜜的視線沒地方放,索性和她對望着。她今天戴了一頂牛仔帶檐的帽子,新剪的發實在太短,甚至比他的還要短,因爲後面一塊剃光了,這一個月過去,才長出一點點而已,什麼髮型都不好剪,只勉強弄出了現在這模樣。
回頤美中心休養了一段時間,臉頰稍豐了一點,可還是瘦,戴着這帽子,又穿着休閒的米色開衫,猛地一看,就像久久不肯長大的高中女生,純淨裡透着倔強的氣質。
她平靜地看着蘇怡芳,小聲說:
“伯母,讓我們在一起吧。”
“你們自己決定吧,這是你們自己的事,我還有事,先走了。”
蘇怡芳的眉越擰越緊,猛地站了起來,拿起自己的包就走。
她怎麼都沒想到,冉蜜還是要堅持和黎逸川在一起,不是說了在請律師準備起訴嗎?她的腳步很快,每一步都踏得很急很重,鞋跟踩踏着地磚,發出刺耳的脆響,很快就由近及遠,下了樓梯,離他們遠去了。
黎逸川放下手機,端起面前的紅茶輕抿一口,轉頭看向冉蜜。
她這時候才微微放鬆了,肩往下垮着,捧着茶杯大口喝水。她也不是怕,就是擔心蘇怡芳會當場翻出那些往事來,抵得她無話可說,只能像個龜|孫一樣坐着聽訓,都這麼大的人了,誰喜歡被人訓呢?何況還是這種充滿了仇恨的訓斥。
“乖女孩,表現得好。”他笑了笑,在她的臉上揉了一把。冉蜜掀了掀眼皮子,小聲說:“還不是爲了你,你要對我好點。”
“啊,還要怎麼好?想騎我脖子上來?”他嘴角抽了抽,把茶杯往桌上一頓。
“是啊,我就要騎。”她眼波橫來,不悅地說。
“別跟我得寸進尺。”他故意威脅了一句,放在桌上的手機響了幾聲,他轉回頭,看了一眼號碼,隨即掛掉,沉聲說:“下午你找朋友陪你去選婚紗,我還有點事要辦。”
“別弄什麼婚禮了。”冉蜜猶豫一下,擡眼看他。
“答應過你的,你就一輩子一次,就算最簡單的,也要爲你辦辦,免得以後拿這個當把柄,又說我對你不好,拿,買糖去吃。”
他笑着站起來,從錢包裡抽出一疊現金放到她的面前,又彎腰吻了吻她,獨自離開。
冉蜜抓起錢,數了數,也不多,三千多而已,他一向不太愛帶現金的,能抽出這麼多錢已算不易。倒不是說他小氣,卡也給過她,只是她不怎麼去用,反正不怎麼逛街。
林可韻上班去了,要五點半纔有空出來陪她。
林可韻應聘到一家電機設備公司做涉外銷售,雖然對那一行不太瞭解,可是依她多年的空姐工作經驗,以及她開朗的性格,還有王藍彥的出手相助,不到一個月就站穩了腳跟,做了一筆不大不小的單,算是新的開始。
所以不過工作是好是壞,所累積的經驗都是寶貴的財富,林可韻比冉蜜多了三年的財富,這是羨慕不來的。
冉蜜找不到人陪她逛街,獨自去看婚紗。
婚紗真是種美妙又奇幻的東西,她不僅是一件嫁衣,更能見證女人的新徵程。所以待嫁的女人都會渴望擁有一件漂亮的婚紗,能陪她一起踏進新生活。
冉蜜站在櫥窗外,微眯着眼睛,看着明亮的大窗後的塑料模特。白雲一般的輕紗上鑲着閃亮的水鑽,映進她的瞳中。
很漂亮,但是差了點什麼,和她想要的不一樣,對了,是靈魂……讓人能涌起渴望和激情的靈魂!中規中矩的設計,雖然精緻,但是總是少了幾分靈氣。
她微微嘆息,如果領口那裡不綴那麼多鑽就更好了,爲了凸顯富貴,而導致累贅的密密水鑽,反而削弱了婚紗本身的意義,她應當意喻着婚姻以潔白純潔開始,應當一直如此下去……
大玻璃上映出另一個高大的身影,她轉頭看,只見魏嘉正笑眯眯地凝望着她的臉。
“好巧。”冉蜜點點頭,微笑着向他打招呼。
“看婚紗?”他走到她身邊,和她並肩站着,一同看向窗內。
“嗯,逛逛。”她又點點頭,指着裡面問:“你覺得好看嗎?”
“好看,但不適合你。”魏嘉長眉揚了揚,認真地說。
“嗯……挑花眼了,裡面有太多款。”冉蜜聳聳肩,轉身看着他。
兩名店員快步出來,笑眯眯地向冉蜜說:“小姐選得怎麼樣了?進去坐下談吧,您剛纔看的幾件都很不錯啊。”
冉蜜搖搖頭,輕聲說:“謝謝了,今天先看看。”
“其實這套真的很適合您,昨天才空運過來,意大利名家設計,不如試一試?”店員見她要走,趕緊指着窗內的那件婚紗說。
“改天看吧。”冉蜜還是搖頭,轉身走開。
這已經是城中最有名的婚紗店了,黎逸川指名讓她來的。裡面的婚紗價格昂貴,有些確實是國外名家設計,可惜看來看去,怎麼都不中意。
不是她挑剔,而是嫁衣這種事,實在是想找到一件完美的。
“日子定了嗎?”魏嘉和她隔着一步的距離,低聲問她。
“還沒有。”冉蜜扭頭看了他一眼,小聲說:“你出差纔回來呀,去了這麼久。”
“哦,回來有些日子了,不過……”他笑了笑,沒說完。
冉蜜怔了一下,隨即明白可能是黎逸川阻止他來看她,他那個人說得出做得到。
“你來這裡辦事?”她小聲問。
“嗯,我們最近辦一場婚禮飾品秀,過來看看。”他點點頭,淡藍色的雙瞳輕斂一下,轉開了一直看着她的目光。
“你又親自設計首飾了嗎?”冉蜜好奇地問。
“呵呵,不是,是我們的設計師的作品,如果你有興趣,可以去賣場看看。不過黎先生一定會想給你最好的,不一定會選擇我們的首飾。”他還是笑,溫柔地說。
“哪兒啊,我平常也不戴。”冉蜜抿脣笑笑,伸手攔了輛計程車,轉頭看着他說:“我先回去,今天走得時間長了,有點累,改天請你喝茶。”
“好。”魏嘉親手替她拉開了車門,護着她的頭頂,彬彬有禮地爲她服務。
冉蜜從車窗裡探出頭來,衝他揮揮手,“帶小迪來玩,我住在頤美中心。”
魏嘉的眼睛彎了彎,衝她點頭。
冉蜜這才轉過頭,拿出手機看時間,快六點了,林可韻沒給她電|話,估計不會來找她了。算了,回家去,黎先生這時候也應該快忙完了。
上樓的時候,她順手買了做蛋糕的材料,前幾天在網上總看人曬自己做的蛋糕,還有彩虹款的,看上去絢爛又美味,她也練練手。
黎先生爲了給她煲湯,在頂樓又改出了一間小廚房。
買下的婚房在海邊,是獨棟別墅,離這裡有點遠,精裝修的部分讓他有些不滿意,正在加工中。甜蜜莊園還是去中介掛出了牌子出讓,冉蜜不想再回到那裡,賣出的錢,她想全部捐給市裡的孤兒院,當成給冉宋武贖罪。她怎麼處理房子,黎逸川並不過問,這兩天也有人打來電|話詢問價錢,不過出價都太低了,冉蜜想等更好的買主出現。
小文秘書不在,去樓下參加會議了。
冉蜜把小月亮放出來,讓它能散散步。這傢伙長得快,因爲吃得太好,已經長成了威武雄壯的貓漢子。
她繫上淡灰色的格子圍裙,把材料一一放好。
她這些天已經認真開始學着做菜了,雖然還不夠精,但是也能折騰出幾道他能點頭的菜式。蛋糕麼,是她覺得偶爾吃點甜食實在是能增加幸福感的事,她得多給自己增添正能量,讓她永遠有勇往直前的勇氣和幸運。
沒做過蛋糕的人,總會把一切都弄得兵荒馬亂的,冉蜜更是如此,麪粉飛得滿身都是,好容易烤好了,口感又很硬。
但是,起碼弄出來了,還不錯。
她聳聳肩,拿起奶油往蛋糕上畫彩虹。
天色大晚,黎逸川和微微的紅酒的醇味兒一起回來了,到了廚房門口,一眼就看到正彎着腰,認真畫彩虹的她。
“你看看我做的。”冉蜜扭頭看他一眼,興奮地指自己做的蛋糕。
烘焙是一件快樂的事,她今天才體會到。
“很難吃啊。”他用手指掐了一塊兒放進嘴裡嚼了嚼,擰着眉說。
“你才難吃。”冉蜜拉長了臉,打開他的手,趴下去繼續往上面畫。
【啊,對不住你們,虐了好幾天了,下一章來個激烈火|爆的場景……哇哈哈哈,要流鼻血了……限|制|級場面,不喜勿入,哇嘎嘎……第二更稍晚一點點時間更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