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佔新妻,老公別碰我 太夠勁了 44
酒吧裡,激|情的樂聲肆意撞擊着人們的耳膜,在靈魂深處掀起一陣又一陣無法剋制的興奮。
艾米莉從人羣裡走過,一雙媚眼搜尋着,很快就找到了六哥的身影,他正坐在右邊的沙發上,攬着一個嬌小的女孩子看手相。
她雙瞳裡閃過一抹冷光,脫下了外套,故意把領口往下拉了拉,露出半點雪色惷光,蛇一般柔軟的腰肢輕扭起來,擺着動豐|滿的臀,慢吞吞的往六哥身邊走去。
這樣成熟美豔的胴\體,引來不少客人的關注,有人大膽地伸手來摸她的臀,還有人攔住她,要請她喝酒。
她是焦點,果然引得六哥往她這邊看來,她滿意地看到六哥眼前一亮,放開了身邊那個寫了滿臉嫉妒的嬌小女孩子的手,大步往她面前走來。
“美人,你終於來了,我可想你了,每天都睡不着覺啊。”
艾米莉笑着搖搖頭,手指在他的臉上輕輕滑過,嬌聲問:“這麼想我,那我叫什麼呢?”
六哥一手環住她的纖腰,笑着說:“當然記得了,茱莉?不、不是……小美……”
他看着她的臉色,一頓亂猜。
艾米莉只是笑,推開他的手,在吧檯邊坐下,衝着調酒師勾了勾手指,紅脣微嘟,嬌軟地說:“帥哥,麻煩你,我今天要喝最烈的酒。”
“怎麼,還在爲男人心煩?告訴六哥,六哥給你出氣。”六哥挨着她坐下,熱絡地說。
艾米莉笑而不語,她上回從這裡回去之後,特地打聽過六哥這個人,坐過牢,膽子大,手下有一幫子人,爲人狠,喜歡漂亮女人,這些都是她可以利用的特質。
“真的,在我六哥的地盤上,還沒有人敢搗亂,不給我六哥面子。”六哥接過了調酒師遞來的酒,遞到她的脣邊,笑吟吟地,要餵給她喝。
艾米莉也不拒絕,張開嘴,輕輕地抿了一口,然後舌尖在脣上舔|了舔,手指輕輕地拉了一下領口,看似是想遮住悄露出來的風景,實則讓人把視線都投過去了。
這種風a勁兒,簡直能讓男人當場就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六哥也跟着她的手勢去看,喂在她脣邊的酒杯遲遲沒收回去。
艾米莉滿意地看着他的表現,故意聳|了聳|胸|脯,嬌聲說:“六哥,你連我名字都記不住……哎……”
六哥手一抖,酒就潑到了她的胸前,她一聲驚呼,掩着胸就跳了起來。
“不好意思,我帶你去後面換衣服。”
六哥立刻站起來,拉着她就往後面走。
艾米莉眼中閃過幾絲厭惡,可又趕緊掩飾住,手指在他的掌心裡輕輕地勾了幾下,六哥立刻激動了,把她的手抓得更緊,捏得她骨頭都疼了,連聲嬌呼起來。
“六哥,你弄疼我了。”
“疼嗎?”六哥轉過頭來,咧嘴一笑,順手推開了旁邊的一扇門,把她推了進去,“這是我的休息室,你在這裡換衣服,我在外面給你看着,保證不讓你來a擾你。”
艾米莉一笑,關上了門,然後趴在門縫上看。
只見六哥左右看看,往對面牆上一靠,面對着門點了根菸吸着,之後拋玩起了打火機,那火一亮一亮的,照得他臉上的那道疤特別有男人味。
艾米莉思量了半天,從衣櫃裡拿了件男式襯衫出來穿好,開門出來,手扶着門框,雙腿輕輕地蹭着,媚眼如絲地盯住了六哥。
“你還挺紳士的。”
六哥把打火機收好,走了過來,手指一挑她的下頜,笑着說:“我對真心想要的女人,一向紳士,怎麼,要不要先告訴我,那個男人是誰?我給你收拾了,當成見面禮,今後我這裡,就是你的地方。”
艾米莉眼睛眯了眯,手指在他的胸膛上輕輕劃了幾個圈,輕輕點頭。
“六哥原來是這樣仗義多情的好男人,我真後悔認識你太晚了,白白讓人欺負了……”
“說吧,那人在哪裡?我一個鐘頭之內就給你逮過來。”六哥掐了煙,笑着問。
“你就不怕對方也是個狠角色?”艾米莉笑着,歪了歪腦袋。
“呵,什麼人敢在我六哥面前
說自己是狠角色?”六哥胸膛挺了挺,特別得意。
艾米莉眼神閃了閃,手指往他的脣上一摁,慢吞吞地說:“黎逸川。”
“誰?”六哥臉色頓時一變,尷尬地反問。
“呵,怕了吧?”艾米莉收回了手指,連連搖頭。
六哥乾咳一聲,故意搖了搖手指問:“那個頤美中心的黎逸川?”
那麼好的地段,買下好幾層的人物,六哥怎麼會不知道?他也碰不到啊!看着他尷尬地神情,艾米莉撲哧一笑。
“行了,嚇你的,如果你真的肯幫我這個忙,我會重謝你,也不需要你動手打人,就把他帶過來,嚇嚇他,讓他把騙走的錢還給我,這樣就好了?”
“什麼廢物,居然騙女人的錢?我馬上叫人。”六哥又來精神了,一手撐在門框上,一手拿手機出來,擺出要召喚人馬的姿態。
“急什麼?我們先慢慢聊。”
艾米莉一把拉住他的衣領,往後慢慢退着,退進了房間。
門一關,六哥就想抱住她,她躲開之後,腰一扭,往沙發上一坐,笑着:“先說正事,真的。”
“行,你說,我包辦。”六哥往她身邊一坐,認真聽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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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蜜端着水果盤上樓,書房裡兩個大男人爽朗的笑聲正肆意地闖出來,也不知道在說什麼,笑得這麼開心。
“太夠勁了,真的,很難忍住啊!”許毅的嗓門很大,那意思也明顯曖昧。
冉蜜推門進去,衆人還是笑,可已經不說那話題了。
“我先走,還得去辦事,嫂子,再見。”許毅站起來,拍拍膝蓋大聲說。
“吃水果啊。”冉蜜趕緊說。
“不了,牙酸。”許毅指指腮幫子,快步出去。
“古里古怪。”冉蜜送到樓梯口,看着他出去了,這才進來看着黎逸川問:“喂,你們剛剛在笑什麼?什麼太夠勁了?你們在聊女人啊?”
男人就這樣,別管討了什麼樣的嬌妻美妾,紮在一堆的時候,多少會聊聊別的女人,誰的胸|大,誰的腿長之類的。
冉蜜也懶得管他這些,反正他也只能嘴上過過癮罷了,總不成人家胸|大,他還真能伸手去摸上一把吧?
黎逸川靠在皮椅靠背上,一手握着空心拳,抵在脣上,看着她繼續低低地笑。
“到底笑什麼啊?你不說我急了啊。”冉蜜狐疑地低頭看自己身上的衣服,沒什麼不對勁啊。
“你嘴上有東西。”他手指揮了揮。
冉蜜趕緊伸手抹,難道是剛剛偷|吃彌猴桃沾上了果肉?手掌抹下來,卻什麼也沒有。
“沒有啊。”她狐疑地說。
“你|舔|舔。”他又揮了揮手指。
冉蜜不疑有他,真的伸出舌尖,在嘴脣上舔了舔。
黎逸川的笑聲就更大了,連連搖動着手指說:“不像不像,不對不對。”
“什麼不像,不對啊?”冉蜜被他笑得心裡發毛,繞過桌子,一手摁到他的肩上,用力地搖晃了幾下。
“舔\舔起來不像,你說別的女人紅脣一嘟,舌尖一伸,性|感得能讓人噴血,你怎麼就不行?就跟你養的那隻貓漢子一樣,呆裡呆氣。”
黎逸川終於不笑了,攬着她的腰,手指在她的腰上輕輕地揉着摸着。
“去你的……還真是在這裡過嘴上乾癮呢?誰啊?這樣舔|得你心裡癢癢了?”
冉蜜頓時火冒三丈,真是過份啊,居然敢在她面前這樣、這樣……放肆!
“是啊,你要不要給我舔|舔?”
黎逸川在她的臀上掐了一把,笑着問。
“作夢,白日夢!”
冉蜜狠狠瞪他一眼,把果盤一端,快步走了,摔了門之後,怒火中燒的聲音還在往書房裡鑽。
“今晚沒宵夜,沒茶水,沒人伺侯,找你的噴\血舔|舔|小|姐去。”
好殘忍……黎逸川搖了搖頭,拿起手機,開始聯絡人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