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YIF團隊忽然變得和諧不少,幾個人天天有說有笑的,氣氛和以往大不相同。
這幾次開會,也鮮少聽到任瑜祺罵人。
她手下那三個傢伙工作也不再是陰沉沉的,臉上多了不少的笑意。
公司其他人也開始議論紛紛,就連小助理也忍不住八卦起來。
“谷總,你說說,YIF他們團隊最近挺歡樂啊,任瑜祺似乎也對他們親切不少。”
谷羽弛只是微微一下,沒有接話。
看來,那次的談話還是挺有成效的。
不過,他忽然又有些笑不出聲。
這樣一來,距離任瑜祺離開的時間只會越來越近。
那到時候,他又要用什麼理由將她留下呢。
這段時間以來,與她接觸越來越多。
最初他只是想要幫助她離開顧氏,能夠自己徹底的獨自生活。
可一步一步的與她相處後,慢慢的,她身上有一股特別的氣質吸引着他。
慢慢的他開始有些分不清他對任瑜祺的感情到底如何。
也或許是一種喜歡,可他不承認罷了。
誰能想到,叱吒風雲的谷羽弛是母胎光棍呢。
再說回YIF團隊的事情。
任瑜祺也開始反思自己的問題,是否對他們太過苛刻。
當初修建工作室的時候,她確實想着分配工作給到他們每個人手上,都可鍛鍊鍛鍊。
可是結果卻不盡人意,於是讓她不再放心將工作交與他們。
但其實也是她自身的問題,工作是拋出去,可完全不交給他們方法,這對於經紀人工作一竅不通的李妮和陳可又怎麼行呢?
再說丁曉曉,她雖然瞭解一些,可有時候確實不太開竅。
只要任瑜祺有些耐心,就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
所以,和谷羽弛談過之後,她決定一步步提點他們。
於是,就從籤售會和試唱會開始吧。
——
至於顧氏。
有了異想的幫助,公司也開始之間回到正軌。
那部救回來的電影《凌傲》,也開始投入拍攝。
而那部電影的男二號,竟然被替換成異想的一位演員。
看到新聞的時候,任瑜祺不免好奇。
她找到任瑜祺,將新聞界面遞給他看。
“這什麼情況?”
“我說過,董事會的決定,我確實沒辦法。”
“唉,娛樂圈真複雜。”
還真沒想到,果然異想是不會白白投資一家幾乎要破敗的公司。
看來一部好的資源確實是十分重要的。
“說起來,方方最近怎麼樣?”
說起拍戲,任瑜祺就想到自己那位老朋友了。
最近都沒有聯繫過,也就知道她接到一部古裝戲,一直在外地拍攝。
聽說還是一部期待值挺高的電視劇,只可惜她一直都沒有時間去探班。
“她在拍戲呢,準備殺青了。”
“殺青?這麼快嗎?我怎麼覺得還沒開始拍攝多長時間。”
“她到底是不是你朋友?拍攝都已經三個月了!”
任瑜祺有些不好意思的拍拍自己額頭,“哎喲,我這記性。”
“算算日子,大概還有四五天,聽說那邊風景還不錯,要不要過去,順便參加個殺青宴?”
“不去,我還有工作。”
“我給你休假!”
“不,我不接受。”
“那隨你,顧氏爲《凌傲》舉辦的宴會,你去不去?”
谷羽弛一邊說着,一邊從抽屜中取出兩份請柬。
看到熟悉的印花,任瑜祺便想到當年那次不太愉快的經歷。
“這個老東西,請柬還是一樣沒創意。”
“所以你到底去不去?”
任瑜祺拿過請帖,仔細看了個遍,表面上看起來勉勉強強的說道。
“切,去就去,誰怕誰。”
“那好的,這週六,我去接你。”
“有必要嗎?分明就是一個小區,順路的事情。”
“好好好,你說的都對。”
任瑜祺也不想和他過多的爭執,最近的風言風語已經有夠她受的。
她不想再引起更多不必要的誤會。
——
週六當日,李妮聽說任瑜祺要去參加宴會,似乎比她本人還要激動。
“老大!要不要我幫你去服裝部挑一件限量版禮服。”
任瑜祺覺得有些頭疼,這傢伙已經拿着雜誌給她看了無數件衣服。
現在甚至說要去服裝部拿衣服,這也未免太麻煩。
“限量版的也不是僅此一件,反而容易撞衫,隨便找一件小衆的品牌就行。”
難得她開口,李妮激動的不行,立刻跳起來。
“沒問題,我現在就去服裝部找找看,你放心,肯定驚豔全場!”
“驚豔全場就不必了,畢竟是人家顧氏的場子。”
說是這麼說,結果李妮拿來的好幾件禮服都是浮誇到不行。
大紅色,豹紋款,亮片款,甚至還有熒光綠
勉強挑出一件鵝黃色的裙子,雖然上面的圖案略有一些浮誇,但是至少花色不那麼顯眼。
汽車停到會場門口,作爲工作人員,谷羽弛帶着她走到工作人員通道。
出於好奇,任瑜祺的目光一直匯聚在前方的紅毯上。
這次的陣仗可真不小,請來不少的大牌明星,粉絲的尖叫聲都快翻了天。
或許是看的泰國入迷,她也沒發現前面有人。
谷羽弛想攔住她的時候,也已經來不及。
“哎喲!誰!”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任瑜祺揉揉自己吃痛的額頭,這纔看清被自己撞到的人。
這也未免太不巧一些,竟然是林曼。
“那個,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或許是許久未見,林曼的目光滿是欣喜。
“瑜祺,你怎麼來了?”
“怎麼,不歡迎我嗎?”
林曼慌忙搖搖頭,“不是不是,我只是有些驚訝。”
眼看兩人這樣的氛圍有些過於詭異,繼續站在這裡恐怕會招來記者,那就更不好收場。
“我們先進去吧,別在這裡站着了。”
林曼感激的看向谷羽弛,立刻點點頭附和道。
“谷總說的是,我們先進去。”
任瑜祺勉強的衝兩人笑笑,做出一個‘請’的手勢。
進到場館,走在最前面的林曼忽然停下腳步。
等任瑜祺走到她的身邊,她伸手將她攔下。
“瑜祺,能不能跟我過來,我想和你說幾句話。”
方纔她還覺得奇怪,爲什麼顧向東會讓林曼一個人到達會場,而且讓她自己走進來。
看來是她專門在這裡等着自己送上門的。
若是不跟着她走,她也不會善罷甘休的。
“那就請帶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