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麼都不懂的樣子,讓這個戴眼鏡的學生跟我說起來很起勁,使勁的給我科普,其實這些道理,我怎麼會不懂呢。
我說:“那在這邊生活,豈不是很危險,說不定哪天就被明義社的人給抓去挖腎臟了。”
戴眼鏡的學生聽到我這話後,他微微一笑,說道:“這點你倒是別太擔心,他們也是怕警察的,不敢那麼猖狂的,他們不會對普通人下手的,只會找無依無靠,消失了也沒人知道的人,放心吧。”
我點了點頭,然後問他關於這一帶黑道勢力分佈的事情。
他告訴我,這一帶最有勢力的幫會,就屬明義社了,其他的幫會,不是明義社的對手。
我又問他除了那三大巨頭外,又哪些其他的幫會,能和明義社抗衡。
戴眼鏡的學生就說他也不清楚,對黑道的事情,都是聽他的同學說的。
聊的差不多後,他就跟我告別了,說要去找同學玩,我和他揮手告別,然後朝街上走去。
也不知道昨天晚上巷子裡的那個青年怎麼樣了,他被那些追殺的人抓起來的話,估計要受很大的皮肉之苦的。
在街上走了一會後,我在一個報亭前面停了下來,這報亭挺簡陋的,上面的報刊有很多,我的目光在那些報紙上看了起來。
看到一份時報的報紙後,我的目光,立刻被報紙封面上的一個標題給吸引住了。
那標題上是說昨天晚上在巷子裡發生了一起仇殺案,看到這個標題後,我立刻掏錢把這份報紙給買了下來。
拿着報紙,我走到一邊的牆角,靠在牆邊開始看了起來。
我翻到報道這個案件的那一頁,仔細的看了起來。
這條新聞還配了一個圖片,圖片黑白印刷,本來就不清楚,還做了模糊處理。
儘管這樣,還是能看出,在巷子的地上,躺着一個人,看不清那人的模樣,但旁邊的巷子,還是可以看得清楚的。
我的眼睛立刻就眯了起來,昨天晚上把嬰兒交給我的那個青年,他被那羣追上來的人給活活砍死了。
報紙上面說醫生檢查後,發現他身上捱了一百多刀,其中兩刀刺到了他的心臟,讓他斃命的。
從混社會到現在,我也只是幹掉過一個人,那就是何青,我們兄弟幾個一人一刀,讓何青斃命的。
可在這裡,一條人命卻是那麼的不值錢,那夥人把那青年砍死後,也不去處理現場,直接大搖大擺的跑了。
可以預見,倘若昨天晚上我們三個人沒有跑掉,被他們給追上的話,後果會是什麼樣的。
我在心裡也挺欽佩那個青年的,不說其他的,他至少有情有義,爲了保護龍頭的孩子,連自己的命都能捨得,一個老大能有這種小弟,真的是他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