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落慕容恪之手
因此,他的讚美之言,讓楚思心中大爲歡快。她抿着嘴笑了會,輕聲說道:“小女子久居深山,這一次下山後便迷了道。來到此地又遇上這些兵馬,幸好遇到了兄臺。”
青年指着楚思剛離開的城池說道:“那是鄴城!不久前,慕容恪與漢軍在這裡大打過一場。”
楚思想了想,又問道:“這地方離洛陽有多遠?”
青年微微一笑,恬然說道:“洛陽?數千裡吧。”
楚思大驚,心裡叫苦不迭,一時也沒有了說話的心情。
青年自在的拿出一個裝了美酒的玉瓶來,對着瓶口自顧自的清飲而起。喝了幾口,他手指便在旁邊的桌子上輕釦着。他的動作怡然自得,如同行雲流水,賞心悅目之極。
正在這時,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從後面傳來,那馬蹄聲整齊緊張而肅殺,明明聽起來騎數不多,卻讓人感覺到面臨的是千軍萬馬。
楚思面色一變,急急揭開車簾向後看去。這一看,她不由嚇得頭一縮,臉色一白。
不遠處,十數個騎士正向這邊匆匆奔來,捲起煙塵遮天遍野。而策馬走在最前面的,正是一個俊美之極,殺氣騰騰的青年——慕容恪!
咬着下脣,楚思苦笑起來。她轉過頭,正好對上青年清澈的雙眼中的疑問和探詢。眼睛一斜,看到青年的右手緊緊的握着,分明十分緊張。楚思低嘆一聲,雙手抱拳道:“多謝公子相助,小女子有事,就先下去了。”
說罷,她高聲叫道:“車伕大哥,停一下。”車伕一聲吆喝後,楚思連忙縱身跳下。
楚思一下車,馬車便飛快的駛動起來。楚思回頭衝着把頭露在車簾外,向自己打量的青年微微一笑後,抱拳朗聲說道:“兄臺,有緣再見了。”
那青年給了她一個歉意的笑容後,看了一眼越來越近的衆騎,把頭一縮,放下了車簾。
楚思慢騰騰的走到一邊的草地上,眯着雙眼,看着漸行漸近的衆騎。這些騎士全部是一身黑衣黑盔,除了慕容恪外,全部頭戴銅盔,奔跑起來氣勢驚人,殺氣騰騰。
不一會,衆騎士駛到了楚思面前,慕容恪手一舉,衆騎士同時把馬一勒,整齊劃一的停下腳步。他們奔馳而來捲起的灰塵撲面而來,嗆到了楚思的口鼻中。楚思連連咳嗽了幾下後,擡起淚眼汪汪的雙眼,透過紗帽看向慕容恪。
慕容恪大步走到她面前,居高臨下的盯視着她,冷冷的笑道:“不錯,還有自知之明,知道跑不了也不做困獸之爭。”
楚思苦笑了一下,她心裡想道:笑話,這裡幾十裡的地方都漫無人煙,你又是尋我而來,我怎麼可能躲得過?再說,我連自己的功夫也忘記了,與你作對豈不是太也不智?
慕容恪低頭深深的凝視着她片刻後,右手伸出,對她攔腰一抱後,一把把她丟在馬背上,再縱身一躍,跳到了楚思的身後。
當兩隻鐵臂緊緊的抱着楚思的小腰,聞到身後那雄渾的男子氣息時,楚思的心不由怦怦的亂跳起來。
慕容恪頭一低,脣湊到她的玉耳邊,聲音沙啞而冰冷的說道:“思兒,這一次我要如何對你纔好?”
溫熱的呼吸撲入楚思的耳洞中,讓她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哆嗦。
感覺到楚思的不安,慕容恪冷冷一笑:“總算還知道怕。”他手臂一緊,那力道之大,直弄得楚思腰間疼痛不已。
彷彿要把楚思勒進自己的體內,慕容恪是如此的用力。感覺到楚思疼得發抖,他才湊過頭,在楚思耳邊冷冷的說道:“楚思,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如此待我,你就當真以爲我會永遠疼惜你,永遠下不了手?”
楚思低着頭,照樣沒有理睬他。她直到現在都沒有弄清楚狀態。剛纔與那青年在一起時,該問的還沒有開始問,這慕容恪便追上了,腦子中還是一頭的霧水,想說話也不知從何說起。
看到她沒有反應,慕容恪似乎更惱了,他重重一哼,鬆開右臂揮起馬繮,喝道:“走!”
聲音一落,衆騎紛飛,轉眼間灰塵漫天捲起,顛覆中楚思被慕容恪緊緊的扣在胸前。
他們所去的方向,正是楚思剛纔所經過的城市。來到那座被戰火毀壞過的城池時,慕容恪哼了一聲,俯在楚思耳邊低沉的說道:“又看到鄴城了,楚思,我跟你說過的,會讓你刮目相看,怎麼樣?現在漢國人一聽到我慕容恪的名頭,都怕得全身發抖呢,哼,總有一天,我要縱騎踏入你們晉國,讓你們那些自以爲是的漢人全部成爲我的兩腳羊!”
楚思聽到這殺氣騰騰,血腥十足的話,禁不住打了一個寒顫,忍不住回道:“你怎麼能這樣做?”
聲音悅耳之極,傳到慕容恪的耳中時,讓他的心又是一醉。嘴角扯了扯,慕容恪冷冷的聲音中似乎帶上了一絲笑意:“楚思,果然只有這種情況下,你纔會開口同我說話!”
放在她腰間的左臂緩緩收緊,直把楚思深深的按在自己的胸口,慕容恪頭一低,在她的頰邊印上一吻,喃喃的說道:“思兒,如果你對我好一點,也許我會少殺一點漢人!”
那吻一路印來,慢慢的停在玉耳上。隨着慕容恪的舔.咬動作,楚思的身子輕微的顫抖起來。她的反應取悅的慕容恪,他縱聲一笑,長喝一聲:“駕——”馬鞭一勒,胯下的馬加速奔跑起來。
顛覆中,楚思的耳朵隨着馬匹的起伏,時不時的被慕容恪的牙齒咬一下。一陣陣酥麻感從耳際涌向全身,楚思無力的倒在他的身上,緊緊的咬着牙,纔不讓自己呻吟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