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還帶着——嗜血的味道!
穿過別人鄙夷的眼神,楚靜知獨自下樓向着泳池旁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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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裡很清楚別人到底是怎麼看自己的,進過監獄的女人在這幫自認爲高貴的有錢人面前就像是臭蟲一樣的存在着。
不是已經到初夏了麼?爲什麼還是這麼冷?
環繞住雪白的藕臂,楚靜知將高跟鞋隨意的扔到泳池的一旁,根本不在意是否會有人看到!
“霍邵宸的女人?”
楚靜知瞬間僵直住了身子,這個男人走路一點聲音都沒有!
“一個坐過牢的女人,你覺得誰能看上?”很快的,楚靜知冷漠的迴應着,或許是因爲剛纔霍邵宸卡住她的脖頸的關係,她的聲音聽起來還有些沙啞!
絲毫不介意自己身上昂貴的衣服,端木景行在她的身邊坐了下來。
這樣的舉動引起楚靜知的側目,風撩過她的發,也將他的帶起!
“你如果笑的話,一定很好看!”倏然,端木景行的身子前傾,在距離楚靜知的臉前一公分的位置停了下來。
距離近到她甚至可以敏感的感受到他的呼吸。
他就這麼笑了起來,笑容明朗清澈,讓她已經過分沉重的心好像被和暖的風吹過。
嘗試着放鬆自己緊繃的神經,可是,楚靜知卻已經遺忘了純真的笑容到底是怎樣的!
端木景行修長而又寬大的手指穿過她的長髮來到頸後,幾乎是強制性的將那一公分的距離摒棄。
楚靜知瞪大了眼睛望着在自己眼前無限放大的這張臉,還來不及有任何的反應,卻在看到不遠處的那個黑影時候全身再次的僵硬了起來。
柔軟的脣瓣上傳來的碰觸感讓楚靜知大驚,想要推開眼前的這個男人,腦後的手卻絲毫不放鬆!
霍邵宸狹長的厲眸冷酷的眯了起來,此時的他怒極反笑的望着泳池前面擁吻的兩個人。
“市長的私生子釣女人的手段真的是名不虛傳啊!”
端木景行睜開眼睛,絲毫不壓抑突然出現在身後的聲音,玫瑰色的脣瓣隨後揚起一抹冷笑。
“當然比不上霍少的左右逢源!”
月光下,兩個世間少有的極品男人互相的看着對方,眼神當中的不屑就連楚靜知這個局外人都看得一清二楚。
“怎麼,這一次看上她了?”
霍邵宸看也不看楚靜知,只是瞥着端木景行冷笑着!
“可是很可惜,惟獨這個女人不行!”霍邵宸一腔急怒都沒有表現出來,這今年的商場廝殺早已經將他磨練的刀槍不入。
“哦?我倒是很想聽聽原因!”
端木景行眼角的餘光望着躲藏在暗處的記者,那張連女人都要嫉妒幾分的俊美容顏此時更是帥氣逼人。
“因爲——兩天之後她將會入駐霍家,成爲霍家的少夫人!”
聽到這話,楚靜知的眼神一凜,這不就是自己想要的麼?可是爲什麼當她聽到這句話從霍邵宸的口中說出來的時候——
竟然是如此的可笑!
霍邵宸的話音剛落,原本還隱藏在不遠處的記者一窩蜂的涌了過來,無數的閃光燈打在楚靜知的臉上。
就像是她當時被押入到警車裡面時一般。
瞬間,她臉色蒼白,卻又倔強的挺直了自己的脊背。
而這一幕全部落入到端木景行的眼裡!
霍邵宸絲毫不管自己說的話投下了怎樣的重磅炸彈,冷着一張臉將楚靜知拉到自己的懷中,在記者涌上來之前,已然從另一個門離開了別墅。
大廳當中的人們也清楚的聽到了霍邵宸的話,議論聲一浪高過一浪。
霍少要娶那個剛從監獄裡出來的女人?
豪華跑車呼嘯的行駛在無人的山澗公路上。
楚靜知坐在跑車裡,將視線落在車窗外,她根本不在乎霍邵宸將自己帶到什麼地方,因爲她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楚靜知,以爲就這麼結束了麼?”
霍邵宸的嘴角浮現一抹冷酷的笑容,她以爲自己的磨難到此爲止麼?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他只能嘲笑她的天真了。
“我從來都不會以爲你會這麼簡單的放過我!”似乎是連多看一眼都是浪費,楚靜知連回頭的動作都沒有。
“你這樣想最好!”
‘吱——’夜半傳來一陣刺耳的剎車聲音。
“下車!”吐出冰冷的兩個字,霍邵宸率先下車,大步的走向黑暗當中。
楚靜知隨後下車,遲疑了一下,隨後跟在他的身後。
不知走了多長的時間,霍邵宸的腳步終於停了下來,此時楚靜知的面前呈現出的是一片花海,而花海的正中間,卻是——
一個墓碑!
不用思考都可以知道那裡躺着的人是誰!
霍邵宸這輩子最愛的女人,楚曦夏!
他寧願花一輩子的時間去幫一個死去的人修建墓碑,卻也不願意花費一點的心思在自己的身上,以前的自己爲什麼就是看不明白這一點呢?
她看着原本霍邵宸冷酷的面容逐漸的溶化,那副深情的模樣在自己的夢中出現過無數回。
“曦夏,我把那個女人給你帶來了。”
霍邵宸猶如利劍一般的眼神掃視了過來,打在楚靜知的心上,生疼生疼的!
空氣中瀰漫着花的香氣,此時正是花開的時候,過了好久楚靜知纔想起這竟是曦夏以前最喜歡的木蘭。
正陷入回憶,楚靜知的頭皮傳來一陣撕扯的疼痛。
原來是霍邵宸發現自己的失神,震怒之際扯着她的頭髮硬生生的將她壓向冰涼的墓碑。
裸露在外面的皮膚被粗糙的地面劃破,霍邵宸根本就看不到,而楚靜知也並不想要對他示弱,倔強的不吭聲。
“楚靜知,你曾經做過的那些事,我要你百倍千倍的償還給曦夏!”
冰冷的話刺進楚靜知的心中,還不等她反應過來霍邵宸的手已經撕扯開她的前襟!
楚靜知大驚失色!
“你非要在曦夏面前這樣麼?”就算自己什麼都不在乎,但是畢竟這是在自己最疼愛的妹妹面前做這樣的事!
“楚靜知,你裝什麼純?早在兩年前你不就爬上過我的牀麼?”如果不是那一夜的話,曦夏也不會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