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歡不知道他這是怎麼了,他細心地避開了她的肚子,可是卻抱的很緊,幾乎有些讓她喘不上氣,身子還有些微微的顫抖,像是把全部的力氣都倚在了鬱歡身上。
“亦晨……丫”
沈亦晨那麼高,鬱歡只能輕輕地踮起腳,緊緊地反抱着他,雙手用力的拽着他的衣服,臉上滿是擔憂,聲音裡都是隱隱的哭腔。
她知道,沈亦晨一定是一時不能接受喬安娜的事,從前他對她那麼好,一定從未想過喬安娜竟然這樣不堪。這個事實來的太過尖銳,也太過激烈,幾乎讓人在一時間難以相信。
“歡歡……”沈亦晨把頭埋在她的肩窩,第一次,她看到他如此無助而又挫敗的模樣。
鬱歡想把自己全部的力量都給他,心裡滿是對喬安娜的憎恨。他是她心裡不可一世的沈亦晨,骨子裡都是與生俱來的傲氣,然而這個女人輕易地就玩弄了他的信任,將他騙的如此之深媲。
鬱歡不知道自己怎樣才能讓沈亦晨不要這樣,可是她很明白,自己說的再多,也終究無法抹平沈亦晨心裡的那根刺。
他知道的,還只是冰山一角,如果把他們的“牀照”放在他面前,他說不定會殺了那個女人……
他們不知道就這樣擁抱了多久,直到鬱歡已經渾身都僵硬了,沈亦晨才放開她,卻見她已是滿臉的淚水,不由得一怔,微微的蹙眉,擡手爲她拭掉眼淚,輕柔的說:“你哭什麼……”
“亦晨,不要想她,她不值得你爲她這樣。”鬱歡緊緊地拉着他的手,目光灼灼的看着他,眼裡滿是心疼。
沈亦晨自嘲的勾了勾脣角,手指在她的臉上反覆的撫摸着,聲音低啞,卻顯得有些憂鬱,“我怎麼會想她,你在我身邊,我想的應該是你……”
他很明白,自己不是出於沒了喬安娜,纔想鬱歡的,從米蘭回來之後,他對她心境就已經不一樣了,只是這一次,讓他更加看清了有些人的真面目。
“那以後只准想我……”鬱歡緊張的看着他,眼底有些氤氳,像是不敢相信他此時的話。
“歡歡,我還吻過她,好髒……”沈亦晨有些晃神的看着她,指腹從自己的脣上撫過,像是要擦掉從前的痕跡。
他本就是一個身心都有潔癖的男人,每一次回想起當初和喬安娜的吻,他都會覺得嫌惡和反胃。
鬱歡看着他頹敗的樣子,忽然踮起腳,捧着他的臉,輕輕地吻了上去。
她吻得很輕,像是把自己所有的深情都融在了這個吻裡,要讓他感受到一樣。她的舌尖從他的薄脣上舐過,爲他擦掉那個女人曾經留在他脣齒間的痕跡,繼而又探入他的口中,在他的口中每一處都留下了屬於她的痕跡。
鬱歡吻得累了,雙手纏上了他的脖子,更加深入的吻着他,沈亦晨看着她緊閉的雙眼,長長的羽睫在他的臉上掃來掃去,有些癢,甚至撩撥的他心都跟着軟化了。
他也緩緩閉上自己的眼,雙手圈在她的腰間,用力的迴應着她,脣齒相觸,舌尖糾纏,她的脣間有淡淡的清甜,而他的口中則有一些琴酒的味道,幾番糾纏下來,兩人除了對方的味道,什麼也沒有了。
沈亦晨的舌尖緊緊地捲住鬱歡的舌,用力的吮.吸,像是品嚐着一顆滑不溜口的果凍一樣,甜蜜而滑膩,他的手轉而扣住鬱歡的後腦,用力的在她的脣上輾轉反側,或是在她的脣上輕輕地齧咬,或是輕輕的舔舐,他有溫柔,卻又不失霸道。
沈亦晨吻得越來越深,極力要讓自己的脣齒間充滿她的味道,最後幾乎成了攻城掠地一般。
直到兩個人吻得氣息都有些不順暢,沈亦晨才輕喘着放開鬱歡,輕輕地抱着她。
“這下呢?會不會好一點?”鬱歡嘴角勾着微笑,手在他的背上輕撫,間或輕輕地拍着,讓他知道,他的身邊,還有她在。
“嗯,好多了。”沈亦晨的下巴擱在她的肩頭,他的鼻音很重,聲音甕甕的,像是剛哄好的小孩子一樣。
鬱歡輕輕的笑了笑,肚裡的孩子卻忽然調皮的踢了她一腳,“哎……”鬱歡皺了皺眉,擡手捂上自己的小腹。
“怎麼了?”
沈亦晨放開她,神色緊張的看着她,像是她發生了什麼重大事件一樣。
鬱歡輕輕地笑了笑,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微微的撅起了嘴,“你家寶寶不安分呢……”
沈亦晨一怔,手上有着輕微的觸感,心裡像是有股暖流劃過,他蹲下身,把臉貼在鬱歡的肚子上,仔細的聽着,彷彿真的聽到了寶寶的心跳一樣。
“你媽媽辛苦的很,你要乖啊……”沈亦晨的手在她的肚子上輕撫,對自己的孩子叮嚀着。
他還是不習慣說一些甜言蜜語,尤其是在這樣的事情過後,他怕自己太過唐突,鬱歡會覺得介意。他心裡其實有一些芥蒂,他曾經對喬安娜那麼好,甚至爲了她而羞辱鬱歡,爲了她利用鬱歡,他怕鬱歡的心裡對他有輕視。
鬱歡倒是沒覺得有什麼,手指插進他的發裡,輕輕的抱着他的頭,只是覺得這一刻的幸福有些來的不真實。
沈亦晨站起身,拉着她的手坐下,擡手幫她把鬢角的碎髮攏在耳後,微微的一笑,“你覺得是男孩還是女孩?”
鬱歡輕輕地靠向他的肩,拉着他的手,有些調皮的玩弄着他的手指,他的手長得真的很好看,修長圓潤,掌心溫熱,指尖卻有些薄涼,像是他這個人,內熱外冷,總是學不會表達自己的情感。
“男孩和女孩都好。”她不會在意這些,只要是他們的孩子,男孩或女孩,都會是一個備受寵愛的寶寶。
沈亦晨的手扣在她的肩頭,用脖子摩挲着她柔軟的發,“如果是男孩,我們父子倆以後就保護你,如果是女孩,就是我保護你們母子。”
“亦晨……”鬱歡猛地擡起頭,眼底泛着水波,眼裡滿是難以置信。
他這是接受了他們的孩子?這算是甜言蜜語嗎?
“這是怎麼的,還要哭呢?”沈亦晨有些無奈的看了看她,手指在她的眼上撫過,鬱歡跟着閉上眼睛,聲音有些顫抖的說:“你是接受了這個孩子?”
“從咱們結婚起,我就接受他了。”
最初,他確實是以一種奉子成婚,被迫的態度接受了這段婚姻,但是鬱歡的努力他是看在眼裡,也是最深有體會的,他無法再忽視她的柔情,即便不出喬安娜的事,他同樣已經接受了他們的孩子,並且在試着全心全意的接受她。
“我們以後……會幸福的吧……”
鬱歡靠在他肩上,有些出神地問。
她對未來,其實還是抱着懷疑的態度,冥冥中她覺得,似乎還有很多事,都沒有發生,而是在醞釀着一場驚天的駭浪。
-
因爲鬱歡懷孕的原因,沈世平將自己手下百分之十的股份轉到了鬱歡手下,百分之三,是給寶寶的,另外的百分之七是給鬱歡的。無論是出於沈家的媳婦,亦或是出於她設計總監的職位,她拿着百分之十的股份,都是當之無愧。
沈亦晨輕笑着調侃她,他手上也不過掌握着Sunnie百分之五的股份,鬱歡這麼一來,倒成了Sunnie的一大股東,若不是職位原因,他倒要給她打工了。
鬱歡也不反駁,反而是揚眉調笑道,如果能拿到設計大賽上的那一千萬,她就要注資在Sunnie,穩固自己在Sunnie的股東地位。
Orland設計賽開始的時候,正是璟城的冬天,連日的凍雨讓這個城市冷的有些刺骨,鬱歡已經懷孕七個多月了,可是組委會有規定,初稿要提前上交,最後的成稿則是要在大賽特別安排的酒店內完成。
鬱歡要被帶到專屬的房間之前,沈亦晨把自己的薄呢大衣緊緊地裹在鬱歡身上,指腹在她的臉頰上反覆的摩挲着,任由那些外籍的工作人員看着他緊緊地抱着鬱歡,不捨得分離。
他還從未有過這麼深的不捨之情,鬱歡已經懷孕七個多月了,他真的是怕她有什麼閃失,他心裡甚至都有些後悔給鬱歡報了這個比賽。
至少比賽是每年都有的,可是萬一鬱歡有了什麼事,那後悔的就是一輩子。
一開始得知成稿是在酒店完成的這個消息時,曾維亞有些懼怕,他拿到的是鬱歡的初稿,雖然對於她的設計理念和中心思想,鬱歡都已經寫了出來,他也細細的鑽研過,但是他對自己還是沒有多大的自信,他不確定自己是否能在修改之後,將鬱歡壓下。
爲了隔斷前塵往事,曾維亞入了美籍,改名爲喬乾,英文名John。一個沒有前科,甚至對過去是一片空白,彷彿只是憑空生出這麼一位設計師一樣。
出於公平公正的原則,參賽者不能與家屬同住,也沒有任何對外溝通的信息設備,全封閉般的一個人住在酒店裡。
從出門到酒店,這一路上,沈亦晨都在不停的叮囑她,不要隨便吃酒店裡生冷的東西,特別是海鮮一類的,沒有思路的時候不許哭,不許急,想想他之前給她的靈感,或者是和寶寶說說話。他還特地讓沈世平找到大賽的負責人,給鬱歡安排了一位醫生,就住在她隔壁,只要有不舒服的,隨時可以去敲門。
鬱歡看他細心地爲她佈置,心裡滿是感慨和幸福,曾幾何時,這是她想都不敢想的,而現在就這麼真實的發生在了她的身上。
沈亦晨就住在她對面的酒店,每天看着她伏案畫圖,或者是在房間裡踱步想構思,他都會覺得心裡滿足了起來。況且他現在對這個孩子抱有很大的期待,出門前還纏着鬱歡,對他的寶寶又是叮囑又是警告的。
他現在什麼都不想去思考,兩家的父親對於他漸漸安穩下來,也感到十分的欣慰,他現在只想一心打理好Sunnie,他的身邊有鬱歡,還有未來要降生的寶寶,這就足夠了。
現在沈亦晨一天摸不到鬱歡的肚子,都會有種難以入睡的感覺,好在這樣的日子只有三天,否則他真是不知道,自己如果再熬下去,要怎麼辦。
在酒店的那幾天,鬱歡又對自己的稿子特別的改了一下,融入了季節和四個國家國花的元素,其實還有一個,是她在最後才悟出來的,那就是關於愛情的真諦。
鬱歡對着自己的設計稿,反覆看了一下,因爲是四朵國花,所以她相應的也是設計了四隻戒指和四條項鍊,好在這並沒有違反大賽的規定。
按照規定,參賽者需要把定稿都交與組委會,才能離開酒店。沈亦晨一早就等在了外面,看到鬱歡,急忙迎了上來。
“怎麼樣,累了吧?”他的聲音裡帶着難得的關切,扶着鬱歡的腰,每一步都走得又穩又慢,生怕她有個閃失。
鬱歡輕輕地點了點頭,擡手撫上他的臉,不過三天不見,他下巴上的青色又多了一些,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出門在外,他的臉色不太好,有些疲乏,還有些勞累。
“你才累了吧……”鬱歡微微的一笑,語氣裡有些嗔怪。
沈亦晨一把抓住她的手,用力的按了兩下,又攬過她的腰,輕聲道:“我知道有一家很好吃的東南亞菜,我們去嚐嚐?”
鬱歡現在在懷孕,很多東西都不能吃,沈亦晨原本想帶她去吃生蠔,畢竟生蠔也是一種補鋅的食物,可是出於它的新鮮程度,沈亦晨想了想,還是算了。
一切都是爲了孩子。
兩人去乘電梯的時候,沈亦晨在電梯口碰見了一位舊友David,他曾是美國的一家珠寶雜誌的主編。寒暄了一陣,沈亦晨才知道,David後來被Orland大賽邀請成爲評論員,也是此次大賽的一個十分重要的人物。
沈亦晨原本打個招呼就離開的,可是聽到David成爲了評論員,臉色忽然變得凝重起來,沉吟了片刻,轉身對鬱歡輕聲道:“歡歡,你在這裡等我一下。”
鬱歡站在原地,看着沈亦晨拉過David,兩人走到了她看不見的地方,似乎要去交談什麼不可告人的事。
有什麼是不能說的呢……
“鬱歡?”
一個略帶遲疑的聲音在身後響起,鬱歡的身子頓了頓,轉過頭,是向錦笙。
璟城的冬天還是很冷的,向錦笙穿着一身藏藍色的手工西裝,釦子扣在第二顆,沒有打領帶,腳下是鋥亮的黑色皮鞋,手臂上掛着一件長款的黑色風衣,身後還跟着一位助理模樣的人。
幾個月不見,鬱歡的肚子已經很大了,一手扶着腰,有些費力的站在原地。
向錦笙看着鬱歡有些疲乏的模樣,心裡忽然涌上一股心疼,向前走了兩步,像是平常朋友一樣問她:“最近還好嗎?”
鬱歡皺了皺眉,對他的問話有些牴觸,他們並沒有很熟,可是他問的話總是讓她有些困擾,她想了想,最後也只是微微的點了點頭,“向先生好,我最近蠻好的。”
談話被一方的冷漠搞得有些尷尬,向錦笙抿了抿薄脣,最後還是勉強擠出了一個話題,“孩子……幾個月了?”
鬱歡擡眼看了看他,下意識的在自己的肚子上撫摸了一圈,眼裡有了當媽媽的憧憬和幸福,“七個多月了,應該很快了吧……”
似乎只有說起孩子,鬱歡纔不會那麼淡漠,向錦笙張了張嘴,還想追問什麼,卻被人打斷了話。
“向總,別來無恙!”
向錦笙和鬱歡聞言轉頭,沈亦晨雙手插兜,面色不善的看着不遠處的男人。
他知道,向錦笙之所以會趕回來,是來招兵買馬的。
每一年的Orland大賽結束後,前三甲都會成爲全球各個珠寶公司爭相招聘的高級人才。過去的三年裡都是沈世平一手打理着Sunnie的所有事務,前三年亞洲分賽區的金獎得主,都被Sunnie以高新和最優厚的待遇聘請到了。
今年的第一,幾乎沒有任何懸念的,就已經是Sunnie的了。
沈亦晨不自覺的挑了挑眉,心下冷嗤,難道向錦笙還要把鬱歡挖到Caroline嗎?
“沈總,別來無恙。”向錦笙站在原地,微微的笑了笑,不亢不卑。
向錦笙的助理Daniel走到兩人中間,先是對沈亦晨微微的頷首,叫了一聲,“沈總。”又轉頭低聲對向錦笙道:“先生,顧家的人聽說您來了璟城,派人來請您去顧園共用晚餐。
“不去。”向錦笙不耐煩的揮了揮手,滿臉的厭棄。
Daniel面露難色的看了看自己的老闆,又低聲的繼續道:“是顧老先生派人來的,請您務必過去一趟,而且顧小姐也在……”
一想到那個女人,向錦笙臉上的煩躁愈發的深刻,極力剋制住自己翻涌的心潮,對着沈亦晨淡淡的說了句:“沈總,我還有事,先走一步了。”說罷,便帶着助理匆匆的離開了。
“他怎麼了……”鬱歡看着向錦笙風雲突變的臉,轉過頭一臉迷茫的看着沈亦晨。
“管他幹什麼。”沈亦晨不置可否的聳了聳肩,擡手在她的肚子上撫了撫,有些失落的說:“怎麼還不生呢,這小傢伙一天不出來,我就一天不能碰你……”
哎,那種感覺很痛苦的好不好?
他纔是個剛開葷不久的男人,還沒有嘗過幾天的大魚大肉,就被這個忽然蹦出來的小鬼打斷了他的好事。
鬱歡不滿的白了他一眼,輕輕斥道:“說什麼呢!”
他是隻對她的身體感興趣嗎?
鬱歡忽然有些懷疑這一點。
-
“爲了圍繞本次大賽的主題“東方風範”,我設計的戒指主要在周圍的小鑽和中心的主鑽爲主,小鑽是代表東方人追求時尚和風華,而主鑽則是用來突出東方人專一不二的心……”
一個身穿一身黑色職業裝的臺灣女設計師,手上拿着激光筆,對着投影機一張一張的換下自己的設計圖,爲評委們仔細的講解。
她設計的明明不錯,主題和中心思想也很明確,可是底下的評委們卻紛紛遺憾的搖頭。
“這麼苛刻嗎?”鬱歡在臺下皺着眉,低聲問沈亦晨。
沈亦晨擡手摸了摸她的發,耐心道:“Orland追求的就是一種新穎和細緻,雖然對參賽者的年齡不限制,但是對於設計理念卻極爲苛刻。你看她的這個,小鑽的設計太過繁瑣,顯得有些浮躁,主鑽又太過突兀,如果製成成品放在市面上的話,顧客或許會在第一眼被它的華麗吸引到,可是在仔細斟酌後就會覺得,這個戒指太過高調,炫耀的成分太多,與這一次的主題偏離的太重。”
鬱歡擡起頭看他,眼裡滿是愛慕和崇拜。這就是她愛的男人,才華橫溢,睿智理性。
“各位評委,參賽的同行們,我是一位美籍華人,中文名叫喬乾,英文名John,我的設計案,名叫……”
美籍華人?鬱歡和沈亦晨四目相對,兩人都不約而同的有了一絲疑惑,美籍華人應當在歐美去報名纔對,怎麼跑到亞洲分賽區了。
“Oriental·Flower,東方之花。”
知道那個深入骨髓的名字在耳邊乍起,鬱歡猛地擡起頭,瞪大眼睛看着臺上的那個男人。
她不認識他,也從未見過他。
那個叫喬乾的設計師,一身很平常的黑色西服,站在大大的銀幕下面,手上拿着激光筆,而他的背後,赫然是和鬱歡形似的設計案。
“曾維亞?!”沈亦晨驚聲叫道。
儘管已經快四年沒有再見過了,可是他絕對不會認錯,臺上的那個人,絕對就是曾維亞沒錯。他聽說曾維亞在第二年就死在了牢裡,還曾一度爲這個下屬感到十分惋惜,然而他當時也因爲董事局的罷免而搞得焦頭爛額,漸漸地對於他也就不了了之,甚至沒有去過多的追究,他剛入獄的時候,也沒有去監獄探視過他。
可是他現在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不僅改了名字和國籍,甚至還拿着鬱歡的設計……
————————————————————————————————————————————————
特別劇場
沈渣(不滿輕哼):我要吃肉!最近都木有肉吃!
小離:……你媳婦在懷孕,你吃個毛的肉……
沈渣(打滾哭鬧):我就要吃肉!就要吃肉!
小離(無力扶額):好好好,吃肉吃肉,你要吃什麼肉……
沈渣(揚眉得意):各種肉各種吃!
小離(陰險):那吃雞肉好不好呀~
沈渣:……尼瑪!!!
親們,最近文風有點太低沉了,以後會偶爾加一下有愛的小劇場,不知道親們喜歡不喜歡,有親問大轉折和鬱歡離開的問題,很快了,就這一週,小離會爭取萬更,抓緊把大轉折寫出來~
親們,說好的留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