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被丟上牀的方詠蓁驚呼出聲,還來不及作出其他反應,便眼睜睜看著白韶朝自己壓了過來。
「別……你要做什麼?!」她不知所措地喊著。
「你會不明白我要對你做什麼?」含著*的黑眸緊緊盯,著她,帶點嘲弄的話語由勾著邪氣笑容的雙脣逸出。
這還是他頭一回對女人有如此高的興致。
方詠蓁的面貌、身段都出色至極,膚觸更柔滑得令人愛不釋手,他不是沒見過比她更美的女人,卻沒有一個像她這般對了他的胃口,引發他體內強烈的*,讓他失去冷靜,只想一次又一次佔有她……
白韶反問的話讓方詠蓁瞬間明白他的意思,抵在她腿間的硬物就是證明。
她的目光與他對視,感覺他眼中閃動的異樣光彩輕易便攝走她的心魂,她的心跳倏地加快,小腹涌上一股熱流,泛著紅潮的臉更發燙……
她期期艾艾地出聲,「你……你不可以……」
她真的不明白,爲何每當白韶看她和碰她時,她的身子便不受控制,仿若著了火般灼燙,難受得不得了?!
「爲什麼不要以?你是我的女人,我想要你時,你就得給!」半是宣示、半帶嘲弄的話由他口中說出,「難不成才過了一會兒,你就已經忘記方纔躺在我身下的歡快滋味了?」
「你……」方詠蓁倒抽一口涼氣,被他眼中的邪肆神色給駭住,無法相信他竟然說出如此大膽露骨的話!
不能否認的是,他的話迅速勾起她的記憶,想起兩人之前的親密行徑,她便覺得羞赧欲死,不明白自己怎會有那種*的反應,彷彿身心已不受理智管束、完全地失,控……
「想起來了?」白韶一直盯著她的表情,此刻突然笑了起來,低柔嗓音融入一絲輕佻,「除了一開始無可避免的疼痛之外,*的感覺其實很不錯吧?」
方詠蓁倏地瞠大眼,又羞又窘地擠出聲音,「別、別再說了!」
他爲什麼執意要對她說出這種令她萬分難堪的話呢?難道只是因爲她的不夠順服?
「爲什麼不敢聽?害羞了?」白韶揚眉邪笑,大手攫住她的兩隻*開始*,手指夾住頂峰上的**摩挲旋弄。
「呃……」先前感受過的熱流自下腹蔓延向全身,她感到驚駭又止不住地輕喘迴應,努力了半晌才勉強出聲抗議,「你不是已經得到我了……爲什麼還不……不肯……」放過我。
「你太不瞭解男人了,蓁兒。對你,一次怎麼夠呢?」白韶的眸中閃過異采,對她無時無刻都在抗拒有些惱怒,「我可是打算好好跟你溫存一夜呢!」
他輕柔卻顯得詭譎的語調令方詠蓁心中一凜,熾烈的眸光讓她想起先前被他壓在身下時的種種……
顯然,他是不打算放過她了。眼底涌上驚惶,她沒有忘記那種被撕裂的痛楚,一思及此,她的身子不覺激烈地扭動起來……
看她瞬間變慌亂的模樣,白韶眼中的邪惡光芒更熾,他毫不愧疚地利用自身重量壓住她掙扎的身子,頭一低,隨即吮住她胸前一隻嬌嫩**,來回地撩撥兜旋。
「啊……」方詠蓁驚呼出聲,只覺渾身有如著火般,無法控制的感覺令她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白韶輪流*她兩隻嫩滑*,不斷地**咬齧頂峰上的**,直到它們挺立綻放……
「啊……」這帶來強烈歡愉又夾雜著輕微刺痛的脣舌折磨,令方詠蓁忍不住拱起上身迎向他的挑弄,卻無法理解體內莫名的需求因何而來。
她的嬌喘嚶嚀讓白韶臉上掠過一絲滿意,他的脣舌持續挑弄她,一隻大手沿著女性曲線滑下,探入她的雙腿間,來回撩弄已泛著溼意的**。
他的撫弄激起更深層的欲求,方詠蓁下腹抽緊,熱燙的**自**淌出,強烈而尖銳的*令她全身顫抖,喉間逸出細碎的**,神智也因*的熱度逐漸混沌不清。
他邪惡的手指在女性**間穿梭、挑勾,拇指按揉著前端敏感**的**,燃著欲焰的黑眸睇視她泛紅的粉頰,那蘊含春情的模樣醉人心脾,引發更熾烈的*。
方詠蓁下腹一陣抽搐,強烈的歡愉持續傳來,讓她的身子顫動不已,徹底沉淪在他高明的**手段中,全部知覺都集中在那無法以言語形容的感覺上。
看著她嫩白的*因*而佈滿紅潮,神情迷濛的小臉寫滿*與熱情,對他的自制力實在是一大考驗。
她的反應雖說有一部分是因爲體內殘留的藥性所致,但以他閱人無數的經驗看來,她的本性有可能非常熱情,只要遇上正確的男人,就能將這股熱情導引出來。
白韶睇視她微微張開的小嘴,下腹一陣緊繃疼痛,手指更加肆無忌憚地撩撥溼漉漉的辦蕊,拇指也依然停留在***的**上來回摩擦……
她情不自禁地**,嬌喘地弓起身子,感覺全身熾燙難受,需索的欲求在體內越發猖狂。
緊緊盯視她的白詔粗喘一聲,手指倏地侵入她緊窄的*中,並且立即感覺到**肌肉抗議地收縮,包裹推擠著他的手指。
「呃……」*微微刺痛的感覺,讓她的**融入一絲驚惶,腦中想起方纔經歷的劇痛,心頭不由得一顫,花壁肌肉也隨著思緒。轉變收縮得更強烈。
「你夾得我好緊呀!乖蓁兒,放鬆……不會再痛了……」白韶感覺到她突來的緊繃,聲音輕柔地誘哄,可是被她緊鉗在體內的長指卻毫不停頓,開始在*中抽撤、戳刺。
「啊……唔……」她悶聲哼吟,小腹傳來陣陣抽搐的感覺。
或許是他哄慰的話語奏效了,原本緊繃抗拒的嬌軀軟化下來,動情的**也隨之泌出,一陣又一陣……
「你好熱、好溼啊!當真令人愛不釋手……」白韶撥弄著她溼滑的**與***的**,然後再插入一指,兩指同時在她的體內抽撤,感覺那受到刺激的**肌肉不斷收縮又收縮。
「呃……啊……」對*的渴求充斥全身,她感覺到下腹強烈的悸動,歡愉的*讓體內泌出更多**,濡溼了他的手……
燃燒著*的黑眸低垂,專注看著她雙腿間的豔紅**,那因動情而又溼又亮的美景,。令他眼中異采大熾。
他突然俯下頭,含住她一邊**,用力地**撩戲,兩指在她體內**的動作毫不放鬆,持續地勾搔每一處敏感。
「啊……」她發出迷亂**,小臉紅灩灩的,顯得嬌媚又迷人。
他悶吼一聲,加重手指力道在她頻頻收縮的*中**,直到一陣強烈的痙攣傳來,她的嬌軀倏地緊繃,發出近似嗚咽的叫聲--
白韶擡起頭看著已然陷入慾海中的嬌顏,滿意地撤出手指,翻轉她的身軀讓她趴在*,大手握住她的纖腰讓雪臀高高拱起,男性的炙鐵隨即抵向溼濡的股間磨蹭起來。
「啊……」這奇怪的姿勢令她害怕地輕喊,身子也下意識地往前爬,想要擺脫此刻窘迫的處境。
半跪在她身後的白韶逸出邪氣笑容,一手壓住她蠢動的身子,另一手探向前握住她顫動的*,男性的碩大隨即強悍地衝入她體內,開始***。
「哼啊……」這個姿勢讓她的感官更加敏銳,體內的欲焰不斷地升高,**的嚶嚀不住地由紅脣逸出。
她的聲聲**撩撥著他,陽剛的炙鐵深深刺入她體內,一逼逼撐開溼暖**的**,不斷地來回摩擦,要她適應這巨大的侵入。
「啊啊……呃……」嬌弱的身子隨著他的衝刺前後擺動,*的熱流在體內四處竄升,歡愉的**再無顧忌地由她口中逸出,受到強烈衝擊的小腹不住地抽搐顫動。
他的大手揉搓著她的五乳,**的男性一次次撞擊至**最深處,動作愈來愈強橫,力道也愈來愈兇猛。
他頭一低,脣舌吮上她雪背,汗水自額間滴落。
「啊……不、不行了……好難受……」*的張力愈築愈高,讓她難受得扭動起來,「放過我……」
泛紅的*加上酥軟的哀求,讓白韶體內的*被揚至最高點。
「你好熱啊,蓁兒……」他壓向她,男性碩大在*中用力地**,腰腹一次次撞擊她的臀部。
突然,揉搓*的大手往下滑,探進她溼濡的雙腿間,在那**敏感的**上頭撩擦,引發她更強烈的悸動。
「啊……」一*強烈的*襲來,讓她吶喊出聲,奔向歡愉的殿堂。
他粗喘不已,更加使勁地頂向她,腰桿擺動的幅度愈來愈大,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直到強烈的痙攣自她體內傳來……
「啊--」她尖喊出聲,在他猛烈的攻勢下達到*的頂峰。
他繼續狂野地衝刺,動作愈來愈快,直到野蠻的*來臨,才粗吼著,在她體內深處釋放了自己……
半個月後
白韶在平津城的落腳處爲城內最大客棧的特等房,佔地不小,亭臺樓閣一應俱全,還有個小小的湖泊,規模宛如一棟小巧精緻的宅院。
這日午後,難得空閒的白韶在小樓上憑欄而坐,若有所思的黑眸看向坐在窗前閱讀的方詠蓁,她那優美怡然的神態令他心中微微一悸,而這種每當看著她時便會冒出來的感覺,卻讓他有些氣惱地皺了下眉頭。
由於在平津城的公事未了,在喜花苑與方詠蓁過了一夜之後,他便將她帶回客棧安置,打算等公事處理完畢,再攜她返回北地。
這幾天,雖說處理公事佔去他大部分時間,可他也沒有忽略這個纔剛被他納入羽翼之下的女人。
經過幾日的觀察,他發現方詠蓁與一般女人有些不同,她不會整日想著如何妝點自己來取悅男人,足不出戶的她還十分懂得如何排這日常時光。
她撫琴、繡花,大家閨秀該會的本事一樣都沒缺,而她最喜歡做的事,就是一個人窩在角落裡安靜地讀書,甚至可以坐上一整天都不覺得厭倦疲累。
看樣子,他還真是買到了一個多才多藝的女人。只可惜這位「才女」似乎忘了她真正該做的是服侍他,而不是逕自坐在一旁讀書,任由主子在這裡待了半晌,她卻連斟一杯茶奉上的工夫都沒有……
白韶挑挑眉。那日帶她搬進客棧時,他倒是沒有留意她竟隨身帶了這麼多書籍來!
「很少看到女人這麼喜歡看書的。」他決定打破沉默,不容許她再繼續忽略自己。
方詠蓁身子一僵,緩緩揚起美眸看著他,「我……一直喜歡讀書。」
與他同處一室,其實她早就看不下書了,但是向來對人保持戒心的她也不懂得該如何和一個男人「談話」,更別提她只不過是一個被他買回來的女人,這樣的身份
讓她在面對白韶時,心中總有一股說不出來的無措惶然。
「哦?那你喜歡讀哪方面的書呢?」睇著她不自在的表情,白韶噙笑再問。
「都好。」方詠蓁輕語,感覺他的目光彷彿直接穿透她的心,將她的思緒看得一清二楚,這讓她忍不住更加緊張。
「喜花苑肯讓你讀書習字,倒是難得。」帶點玩味的口吻,讓人*不清他的話是褒是貶。
方詠蓁一愕,眼中忽然閃過一絲忿恨。
「未入喜花苑前,我已識字。」她依舊輕聲細語,但嗓音已融入憤怒。
彷若未察覺她語調的改變,白韶笑容不減地接口,「你識字,再加上天生美貌,喜花苑索性讓你學習更多才藝,好爲他們謀取更大的利益。」
方詠蓁美眸一黯,「所謂的『生意經』不就是這樣嗎?畢竟偷雞也得先蝕上一把米,最後才能得到滿意的結果。」
白韶的話提醒了她,她只是一件可以被論斤論兩買賣的貨品罷了!
自從被賣入喜花苑後,常常縈繞在心中的悲痛再次浮上心頭。
她永遠不會忘記,就是她的親爹將她賣給了人口販子,她也永遠不會忘記,那晚在得知自己被老鴇賣出了*權時,心中萌生的堅定死意。
這世上到底還有什麼可以相信?
那夜,這個男人阻止她自裁,對她作出保證,讓她心中升起微弱的希望,可是……他說的那些話,又有幾句可以真正相信?
眼見因他寥寥數語,她原本平靜的小臉就升起戒慎與冷漠,白韶無法再視而不見地挑高眉,出聲命令道:「別再坐在那兒,過來。」
他突然轉變的語氣讓方詠蓁愣了一下,但她沒有遲疑太久便起身朝他走了過去。
她沒有忘記數天前被他帶進客棧時,他曾說過要她「順從」一點。
即使心中無法接受這種「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對待,但是挑戰他的耐心、惹他發怒是她更不想做的事,於是她只得「順從」了。
方詠蓁纔剛走到白韶面前,他便抓住她的手臂,一把將她拉坐到大腿上,讓她背靠著他的胸膛,一隻大手環在她的纖腰上,另一隻大手則是*地覆上她的胸前,隔著衣衫握住軟熱的*。
「呃……」她的身子猛地一震,小手抓住他的手腕推拒,「別這樣……」她的呼吸有些急促,絕麗小臉迅速染上羞赧的紅暈。
「別這樣?」白韶微微挑眉,低柔嗓音融入一絲危險,「你是我的女人,我想*你很正常,你躲什麼?」充滿獨佔口吻的話語由他口中傳出。
方詠蓁身子一僵,勉強擠出聲音,「現、現下還是白日……」
「白日又如何?你怕了?」他的脣抵在她雪嫩的頸上輕喃,開始*地吮吻柔嫩肌膚,態意烙下點點紅痕。
「呃……」方詠蓁體內一陣騷動,他的灼熱氣息撩撥著她的感官,令她心跳加快,而這種無力抗拒的感覺引發她胸中的不平與怨怒,「你總是如此態意妄爲,全然不顧及他人的感覺嗎?」
握住她**的大掌猛然收緊,白韶囂狂的氣息拂進她耳中。
「你是我買下的女人,明明應該順從,卻偏偏喜好挑戰我的耐性,難道你不明白,你愈是抗拒,就愈是引發我的興致,而你的順從則是我努力的目標。」
他狂肆的宣告讓方詠蓁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胸前傳來的痛楚則是她聽力並未出錯的證明。
原來白韶對她的喜歡全是因爲她的不順從?!他只是想得到掠奪與征服的*罷了,根本就不是如她所想的……
她錯了,她錯誤的解讀了他的保證,反而心中的疑慮纔是正確的!
想想,能讓強勢的鴇母即使百般不願仍點頭放了她,光憑這一點,她就該知道這個男人的權勢有多大!一個掌握權勢、相貌非凡的年輕男人,身邊根本就不會缺少女人,所以他怎麼可能會對一個買來的女人「認真」呢?
「怎麼不說話了?」漠視她逐漸變得僵硬的身軀反應,白韶微微放鬆掐住*的手掌,恢復先前揉搓的動作,「覺得我說的話不中聽?你的個性倔強不馴本就是事實,起了想好好*你的念頭也正是我買下你的原因,這一點沒什麼好隱瞞的。」熱脣吻上雪頸,柔和的語氣一點也聽不出來他心中已然動怒。
即使已經成爲他的女人,方詠蓁仍不放棄以肢體和眼神來表達抗拒他的意念,這種行徑的確是他不曾在其他女人身上碰過的新鮮經驗,可是相對的,她的不馴也大大刺傷他驕傲的男性自尊,惹發他心中的怒火。
方詠蓁美眸瞠大,臉色瞬間蒼白。雖然他*的碰觸令她的身軀燥熱不已,可是那無情的狎戲和殘忍的話語卻讓她的心中一陣發寒。
「明白了嗎?已經留置在我掌心中的東西,除非我放手,否則從沒有掙脫得了的!」舌尖態意**她頸上嫩膚,白韶根本沒把她細微的反抗放在眼裡,低喃的嗓音蘊含著與溫文外貌不符的霸氣狂佞。
方詠蓁身子一頭,美眸泛起悲哀,澀然一笑。
「你又怎麼知道我會讓你順心而爲?」清冷的嗓音由她口中吐出,充滿不妥協的意味。
「別故意挑釁!你不會想知道激怒我的結果!」白韶眯起眼,睇著她的側臉,語音透出不悅。
「你怎能確定我是故意挑釁?或許我是真正的『不馴』,也無意『順從』男人!」澄冷的美眸透出倔傲,方詠蓁反駁道。
「你不想惹我發火的。」白紹輕喃,嗓音帶.著不容錯辨的鷲冷威脅,「所以別再說出會讓自己後悔的話來!」
說完,環住她纖腰的大手突然一緊,迫使她的身子更加貼緊他的身軀,男性怒張的昂揚抵住她柔軟的雪臀磨蹭。
「我不後……呃……不要!」方詠蓁察覺他的意圖,身子一顫,猛烈地扭動起來。
「不要?那可由不得你!」她的掙扎讓白韶惱怒,但兩副身軀之間的摩擦卻引發他體內一陣騷動,他嘈咬著她敏感的耳垂,「何必口是心非呢?還是承認你其實很喜歡我對你所做的一切吧,畢竟身體的反應可是騙不了人的……」
他鬆開軟熱*,大手沿著玲瓏曲線往下撫觸,探向她的雙腿間。
「不……即使我是你買來的,也有權利說『不』……」全身肌肉抽緊,方詠蓁顫抖著嗓音,語氣卻十分堅定。
白韶臉色一沉,半眯起的眼中射出乖戾之光,「你果真聰明,懂得如何激怒我!」
他閃電出手,攫住她纖巧的下顎,硬是將她的臉轉向自己,猛然吻住她的脣,狠狠地**著,用力在她脣上咬出一道口子,讓那屬於她的血腥味充斥在兩人*的脣舌之間。
之後,掠奪的脣舌毫無預警地放開她,泛著邪佞的黑眸看進她漾著驚嚇的眼瞳,冷聲徐言,「你知道嗎?我突然覺得帶你同行不是個好主意!」
語畢,他脣角微勾,笑意卻不達眼底。
他猛地站起身,任由她跌落在地上,冷眼俯視著她。
「直到你真正體會惹我發怒的結果,我們再繼續今日未竟之事吧!」
丟出話,白韶頭也不回地離開小樓,當晚亦不曾返回。
隔天,在他深邃、看不出情緒的目光下,方詠蓁被送離平津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