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夢煙笑道:“如雲找你是爲了加入學生會的事吧?剛纔校長也提過,估計這兩天就能對你進行考察。”
吳硯點了點頭,笑道:“是的,另外她建議我辭去海天的工作,現在就到小吃鋪工作,以便儘快適應,準備接手經營。我想徵求一下你的意見。”
蘇夢煙沒有露出意外的表情,理解地說道:“小吃鋪接觸人多,去鍛鍊一下,對你有好處,我支持你去。嗯,海天那裡等我回頭給大姐打個電話就行了。”
吳硯露出輕鬆的表情,他自然非常在意蘇夢煙的態度了。
蘇夢煙說道:“柴輝的醫藥費已經結算完了,總計八千多元,已經交給了學校財務,剩下的等中午回家我再給你。”
說話間,兩人已經到了學校醫院,來到柴輝的病房,只見裡面空空的,蘇夢煙和吳硯非常詫異,急忙到住院部詢問。這才得知柴輝昨晚就出院了。
吳硯和蘇夢煙相視一笑,這胖子還挺有意思的,竟然會提前出院,看來這幾個月一定把他給憋壞了。
吳硯在教學樓前與蘇夢煙分開,直接去了圖書館,信步向老位置走去,只見杜明早已經在那了,身邊坐着一位漂亮的女孩,兩人正在那小聲談論着一本書,那親密的樣子,一看就知道是一對情侶。
恰好杜明的眼神無意識地看了過來,吳硯對他擠了擠眼,戲謔地呲了呲牙,然後示意自己另找地方坐。
杜明臉微紅,大拇指點了點,表示感謝。
吳硯微微一笑,繼續向裡面走去,在書架上找到幾本與專業課有關的書籍,然後隨便找了個地方認真地看了起來。
時間飛快流逝,等吳硯從書籍上擡起頭,看向手錶時才發現已經快11:30;了,急忙站起身來,將書籍放回原位,然後向外走去。
走去圖書館,發現柴輝胖胖的身體正百無聊賴地站在圖書館外晃着,看見吳硯出來,高興地喊道:“書生,可把你等出來了,哈哈,我可是等了將近半個小時啊。”
吳硯看見柴輝也非常高興,上前親熱地拍着他的肩膀說道:“胖子,提前出院也不說一聲,害我和蘇老師白跑一趟。”
柴輝說道:“真是把我憋壞了,我是一刻也不想再住在醫院裡了,所以昨天下午就給我老爸打電話,讓他來接我回家。”
吳硯說道:“對了,你怎麼不進去找我,卻在外面乾等呢?”
柴輝說道:“還是算了吧,我是一進圖書館就頭疼,還是在外面等着舒服。書生,陪我去喝一杯好嗎?幾個月沒喝酒可把我給饞壞了。”
吳硯痛快地說道:“好啊,我請客,給你接風。”
柴輝非常高興,說道:“哥們,夠意思。走,現在就去,不過,我掏錢。”
兩人離開圖書館,向教學樓前的廣場走去,吳硯說道:“胖子,剛出院不用去陪陪女朋友?”
柴輝淡然地說道:“那丫的跟別人好上了,算了,不提她了,反正我也沒真的喜歡上她。”
吳硯聞言,心裡非常愧疚,這事肯定是在柴輝住院期間發生的。
柴輝很會察言觀色,急忙說道:“跟你沒關係的,你別往自己身上攬。我早就跟你說過,她不是真心喜歡我的,早離開早好。”
“吳硯,怎麼才走,蘇老師她們正在學校門口等你呢。”杜明和一位風度翩翩的男子從教學樓裡走了出來。
那俊美的男子吳硯有些眼熟,猛然想起此人正是自己到校的第一天晚上在石葉銅像前見過的那狂妄的俊美男子,名字叫徐洋,對了好像在中秋晚會上此人與杜明同時揚名晚會的。
吳硯對杜明微微一笑,說道:“悶頭,給你介紹個朋友,這位是柴輝,外號胖子。胖子,這位是杜明,外號悶頭。”
杜明和柴輝互相打量了一眼,然後同時伸出手,兩人握了一下,同時笑了起來。
吳硯誇張地說道:“兩位心有靈犀一點通啊。”
杜明說道:“怎麼感覺那麼肉麻呢,拜託你好好學學語文好嘛,亂用詞語。”
柴輝拍了吳硯一下,笑道:“書生,又拿我開涮啊。”
徐洋則一直在盯着吳硯看,論相貌氣質,吳硯要比杜明略高一籌,應該與自己不差上下。
這時杜明一指徐洋,對吳硯說道:“書生,這位是計算機系一年二班的帥哥徐洋,外號就叫帥哥。徐洋,這位是經濟管理系一年一班吳硯。”
徐洋伸出手,笑道:“你好,吳硯,早就聽說你的大名了,籃球場上的天才新星。”
吳硯直覺上不太喜歡此人,總覺得他帶點居高臨下的味道,不過,他還是禮貌地伸出手握了一下,淡然笑道:“你好,聽說你的歌唱得特棒。”
徐洋從出現瞟了柴輝一眼外,再始終沒正眼看過他,顯然是沒把柴輝放在眼裡。柴輝心裡非常不舒服,也不理會此人,熱情地對杜明說道:“早就聽書生說過你了,我和書生準備去喝上一杯,相請不如偶遇,我們三人在一起好好聊聊?”
徐洋聞言,傲氣地一笑,對吳硯、杜明說道:“不耽誤你們了,我先走了。”
杜明望着徐洋的背影,張嘴欲說話,吳硯急忙拉了他一下,搖了搖頭,杜明只好作罷。
柴輝看見吳硯的舉動,非常高興,還是書生最知我心啊。
見徐洋走遠,吳硯說道:“此人非常狂傲,我不喜歡他的性格,所以還是不要交往的好。”
柴輝急忙說道:“我更不喜歡他,擺出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噁心面孔給誰看啊,這樣的人就不要吊他。”
杜明苦笑地看着杜明和柴輝,說道:“你們倆不愧是臭味相投,連喜好都一樣,拜託做人要圓滑一些不好嗎?”
吳硯上上下下打量了杜明一番,嬉笑道:“正談戀愛的人就是不一樣啊,是誰說過話不投機半句多的,悶頭啊,悶頭,我看你現在外號該改成圓滑才更形象一些。”
柴輝由於與杜明是初次接觸,自然不好直接開他的玩笑,但站在一邊還是憋着一臉的壞笑看着杜明。
杜明哭笑不得地看了吳硯、柴輝一眼,說道:“得,算我沒說過,我們不是要去喝酒嗎?呵呵,饞蟲都跑出來了,我們趕緊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