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竹有些不好意思,“哈,別把我當瓷娃娃好不好,都說在裡面只待了一小會功夫嘛。”
“我知道,”蕭何接話道,低下頭用薄脣蹭着她的頸窩,“可你說過不喜歡這些鬥爭,還是讓你攪合進來了。”
“放心放心,有人的地方就是江湖啊!我說不喜歡,但人生在世哪避免得了,你已經夠保護我了,我知道。”輕竹真心道,側過臉也親暱的蹭了蹭他的臉。
“有人的地方就是江湖?”蕭何咀嚼着這句話,驀地笑了。
牽着她在庭中漫步的蕭何溫柔極了,像天上柔柔的皎月,把輕竹的心都軟化了。只是待下人收拾好屋裡的火爐後,一走進屋,柔柔月光瞬間撕開那層人前的外殼,橫抱起她就往榻上大步走去,化身爲狼。
“你……”輕竹懵逼,還沒從那份淡淡的溫馨模式中轉換到這狂風暴雨的準備呢!
衣裳被一件件扯開甩飛,男人俯下頭邊用脣親着她熱乎的細頸,今天那隻手也不安分的搓着她兩團上的粉尖!小小的種子般大小的水滴被他揉捻得迅速蓬大,像植物抽芽般破土而出一個碩大的花骨朵兒。等那手爲他開啓先河之路了,他脣便移下去一舉汲住,或輕掃或輾轉。這前邊的戲碼太孟浪太晦澀,那裡傳來不比下邊差的快.意,又疼又麻,輕竹腦子嗡嗡的響,第一次這樣別樣的親密,她又羞又愛,全身微抖。
蕭何大手沿着她細膩起伏有致的身軀往下探去,觸到那兒早已潤着等他,他終於鬆開那磨人的脣,兩手撐在她纖腰兩側,開始大力衝刺起來。
他今晚格外的孟浪,像要發泄什麼,除了先前那磨人的戲碼,他沒了平日的先緩後急,細細品嚐,而是才第一次就沒入全部,抵住她那最深層的極致。
輕竹習慣性抱住他強有力的窄腰借力,抱住這塊大海洶涌飄搖中的木頭。她仰頭一聲長吟,快受不了這樣連續的極致碰撞,她抓撓他背,發出乞求,“快出來,不行了,不行了……”
男人卻硬是在那磨蹭了許久許久,享受她那極致的‘咬人’,才釋放出一股熱流在她花房。
輕竹終於得到了,長長舒口氣,才舒了半空,那底下又不讓她安分了起來……
輕竹撐着水霧眸子盯着他,掐他,“你混蛋!讓我歇一下!……”
蕭何低頭吻了吻她額頭的香汗,底下動作卻是不停反而頻率越來越快,“阿竹今日受了寒,我們多運動幾次。”
“……”呸,明明就是自己想。
這一晚,輕竹起起伏伏,大風大浪五…五次,最後一次蕭何還想來的,只是她連清醒的力氣都沒了,即使全身都被蕭何抱着支撐着,也累暈了過去。
末了蕭何還覺得不大滿意,捏着她纖腰的肋骨和白嫩的肉,蹙眉道:“得多補補了。”
輕竹盡興酣眠躺下後,蕭何卻是一改親熱時的熱情和寵溺,冷然的穿上衣服走出房門,帶了些僕人去到粉荷的住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