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輕竹也遇到同樣的情況,被一輛馬車攔下。
待兩張臉伸出來,輕竹卻是急急道:“呂槐哥,杜芸姐她出事了!蕭何你也趕緊隨我去救人吧……”
蕭何朝她伸手,“先上來再說。”
於是三人都上了馬車,去到了雲竹酒樓。
雲羽自然上最好的酒水菜色好好招待三人,後寒暄幾句就得去忙酒樓的事了。
三人進到包廂裡,輕竹還是不思其解,“這到底怎麼回事?”
蕭何便將這兩天部署人偷聽到的秘密告知二人。
那蕭裕也太目中無人了,蕭何都在蕭家生活了二十來年了,根深蒂固,豈是他想算計就算計的?相反,蕭何是顧念手足之情纔沒對他施展報復,他反而蹬鼻子上臉了。
得知全部計劃後,三人也心照不宣,知道薛綵鳳和蕭裕那兩人當然是利用輕竹和呂槐曾經口頭訂過親的情誼來設計事情。前未婚夫和前未婚妻搞一塊,真夠引人遐想的!到時就算有十張嘴都說不清了。
但如今的兩人早已找到了各自的歸宿,哪會在乎那些說法?
即使此刻把話說開了,輕竹與呂槐對視的眸中也是一片清澈坦蕩,只有兄妹之誼,無半點旖旎彆扭。
“太可恨了!那惡毒的婦人竟想着這等法子害輕竹妹子身敗名裂!要是我倆今天就這麼找過去了,豈不着了他們的道?!”呂槐恨恨的捶桌,突然想到件事,擡頭問蕭何道:“對了妹夫,芸娘她被你救下了吧,安置在哪兒呢?不會出事嗎?”
蕭何頷首,“放心,她壓根沒出事。她和薛綵鳳的確去遊湖了,既然是薛綵鳳設計的事情,她怎麼容許自己跟着出事?所以現在姐姐大概已經回家,到現在還被蒙在鼓離。今天的目的就是將你和阿竹叫去那間屋子單獨待在一塊,後多的是手段引人來看你們孤男寡女的景象。”
唸到此又是氣煞,呂槐暴跳如雷,“那根本不是個女人,是個禽獸!我再饒過她我不叫呂槐!”
如果真讓那女人得逞的話,他們這兩對不都要完了?!
輕竹點點頭,還有一點想不通,“你怎麼確定這事兒蕭裕也摻和了呢?”傳話的明明都是薛綵鳳身邊的丫鬟。
“這……”蕭何有些難以啓齒,最後簡單的寥寥幾句將蕭裕和薛綵鳳的勾搭跟兩人說了一遍。
不得不說薛綵鳳一個深閨婦人最終還是棋差一招,被蕭裕給利用了。說好的兩人分頭行動去通知,出事了兩個人擔着。但後來蕭裕把薛綵鳳身邊那個傳話的丫鬟給買通了,打亂了全部的說辭,半分沒提到他蕭裕。
輕竹聽了心頭惡了惡,知道深宅裡少不了這些腌臢事,可現如今這些計謀扯上了自己,那滋味就如同也泡進了大染缸般。
而她,也不能事事依賴蕭何吧?要是遇到像他去芚州的幾個月呢?輕竹提醒自己以後要多留幾個心眼子,千萬別魯莽行事了。今個兒若是被關在那鐵鎖鎖着的小黑屋,就算她有那麼點功夫也是出不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