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氏下意識的往後退了兩步。
小李氏也是如此,不禁有些埋怨李嬸子,這人是不是傻了,怎麼什麼話都能說,她就算是嫉妒楊初夏家日子過的好,可也不能說這些啊。都是一個村裡住着的,說些什麼不好聽的,兩耳朵一出也就算了,可挑撥人家和離就齷齪了。這李嬸子,莫不是以後都不想沾着楊初夏家的好了。
可是聽說楊初夏家又有甘蔗出來了呢,她還想跟着種呢,可不能受這李嬸子的連累。
就想着說些什麼勸勸李嬸子,可沒等她說話呢,楊初夏家的丫頭和兩個家僕嫂子過來了。
隨後就聽楊初夏開口道,“打,專門給我往臉上招呼。都忘記我的警告了是吧,不管我家安哥是不是瘸子,我都不允許有人這麼說他。還有安哥考不考的上關你什麼事?輪到你來笑話?人都說寧拆一座廟不拆一樁婚,你倒是無恥的很,還打起我的陪嫁主意來了?”
秀兒在一旁早就被氣的不行了,此時一聽楊初夏的吩咐,就衝了上去。
而葉家的兩個嫂子還有明翠明柳兩個丫頭,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可是楊初夏吩咐了她們也是必須聽的,一時間幾個人就將李嬸子給按住了,打臉的打臉,押人的押人。
巴掌聲拍拍的響,讓小李氏和洛氏臉色都有些白了,光想着就知道疼啊。
這時楊初夏的聲音又傳來,“不長眼的東西,平時敬你是個長輩,越發長臉了是吧?你侄子,你侄子又是個什麼東西?識得幾個字一年賺的幾個錢,家裡有多少田地?你知道安哥有多少東西麼?安哥五百畝以上的莊子就有四個,還不連他這些年自己購置的良田。拿你侄子兒子和他比?真是掉了我家安哥的價。”
隨着楊初夏的話音落,就聽周圍倒吸涼氣的聲音一聲接着一聲,比五百畝還要多的田地莊子那是有多少啊?還是四個!這一年光收租子也吃不完喝不完啊。
“這是怎麼回事?”楊理正這兩年日子過的好,身子骨也越發硬朗,說話的聲音也是更加的中氣十足了。
見他來了,圍着的人自發的分開了一條路。楊初夏擡頭見理正婆娘,楊大勇的媳婦劉氏都在他身後。
就擡了手,讓秀兒她們停下,衆人這時一看地下的李嬸子,涼氣再次吸入口中,這還是個人麼?
李嬸子見楊理正來,就開口想說些什麼,卻一開口發現滿嘴的血。
楊初夏見她如此冷哼一聲,從荷包裡掏出來二兩的銀子,扔在了地上,“知道你家窮,可憐見的連我那點陪嫁都惦記上了,估計你被打了一頓也沒銀子治病,這點銀子賞你了。”
“夏夏,這是怎麼回事?你怎麼打人了?”楊理正心中嘀咕,這李家的是怎麼不長眼惹到這丫頭了。
“秀兒你把事情經過告訴我堂爺爺。”
“是夫人……”
等秀兒乾脆流利的將經過說給衆人聽,楊理正氣的都無法好好說話了。就是聞訊而來的李叔李安順和楊立春等李家衆人也是如此。
楊立春更甚,直接就撲上去,氣的大罵,“你個死老婆子,我哪裡對不起你了?你要你兒子停妻再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