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雨蓮聽了卻道:“怎麼就訂了兩間房。”
樊春影忙陪着笑臉對單雨蓮解釋:“這家客店房間不多,國映管家說“我們不能引起旁人的注意。”所以只要了兩間房。不好意思了,這位小姐或自己住一間,或同我家公子一間。都行。聽您的。”
單雨蓮看了看木藝空:“那、那我和木藝空住一間吧。”說完臉有些紅。
更聲剛剛落下。一羣捕快在門外喊着:“查房了、查房了。”
單雨蓮打開房門,堵在門口。捕快見是女子,伸頭往房間裡看了一會問道:“叫什麼名字,這房間就你一個人嗎?”
單雨蓮多留個心眼:“我叫蓮花。就我一個人。”
一個捕快詢問道:“蓮花,單雨蓮。名不對。別的房間有同伴嗎?”
嚇得單雨蓮趕忙回道:“沒有。”
一個捕快抖了抖手中鐵鏈子,猶豫了一下走向了下一間。單雨蓮趕緊關上房門。
隨後聽見捕快的聲音:“叫什麼名字?幾個人?”
“我叫卿禮,兩個人。”“我叫春影。”
一個捕快回頭問同伴:“那小子說都叫什麼名字了?”
另一捕快回道:“女的叫單雨蓮。男的叫木藝空、國映、尹卿禮、邵錦和。四個男的,一個女的。”
捕快又問道:“和那屋那女的是一夥的嗎?”
樊春影忙回道:“不是。”
一個捕快唸叨着:“兩個男的,一個女的。人數不對呀。少兩個男的。”
聽見又一個捕快小聲嘟囔道:“五十兩銀子呢。不能一個抓不到呀。孝敬咱們的銀子不能還回去呀。”
又有捕快衝院外喊道:“叫跟咱們來的那小子認一認不就行了嗎。小子,你進來。”
謝趙營答應着從外面進來擡頭正看見了尹卿禮、樊春影,指着他兩喊道:“老爺、老爺。叫我。•••••是他,老爺是他。他兩都得抓。”
樊春影、尹卿禮同時驚呼道:“謝趙營!”捕快抖鐵鏈套向兩人。兩人躲過回屋。捕快衝了進去。尹卿禮持槍,樊春影舞刀從窗戶跳出。
跑到院子裡的謝趙營。正好路過看見又把屋門開個縫隙的單雨蓮。跑到院子拼命喊道:“易村山老爺、黨柱山老爺,尹卿禮在這呢。單雨蓮在那屋裡。”
尹卿禮竄到謝趙營跟前就是一槍,被尹卿禮一槍刺到腿上的謝趙營更是玩命嚎道:“唉呀!啊!娘呀!救命呀!救命呀!”玩命跑向門外的捕快等人。
衆捕快各掄刀槍瘋狂撲來。尹卿禮收槍同樊春影擡腿就跑。
黨柱山立在了尹卿禮的面前:“小子說出木藝空在哪裡,饒你不死。”
尹卿禮獰笑道:“木藝空回午不走客店了。”
黨柱山罵道:“放屁,你他孃的想死呀。”
尹卿禮邊說邊推了一把樊春影:“去戎家莊了。你快走。”烈焰盤龍槍槍刺黨柱山。
陳開章閃出擋住了跑出兩步的樊春影:“孃的,想跑。沒門。”
尹卿禮對黨柱山虛晃一槍就跑。樊春影也是虛晃一刀跟在尹卿禮的後面。黨柱山、陳開章在後面猛追。衆捕快跟着跑了幾步不見了。
單雨蓮聽到謝趙營的喊聲,開窗戶跳出。木藝空也從牀下出來,跳窗而出。到了院外殺向謝趙營,謝趙營拼命逃命嚎叫。前面有人出現,謝趙營有了救星,跑到了現身的招利、鳩查勇身後。
木藝空槍刺鳩查勇,鳩查勇舞動五虎斷門槍迫得木藝空不斷後退。
旁邊有人說話:“五虎斷門槍使黑虎掏心、猛虎跳澗、餓虎下山。旋風奪命槍用秋風鐵馬、風劈梨花、風雷交集解。”鳩查勇一看。只見此人破手帕包紮着蓬亂的頭髮,一塊黑布遮擋在眼睛下面。一身青色的破衣服,腰懸一柄劍。劍鞘上纏裹着破布。
氣得鳩查勇舍了木藝空,槍刺青衣人。“又是你,你能你來。”青衣人見槍來到一閃躲開。並不理會鳩查勇。
青衣人飄到木藝空身後道:“小子,你用旋風奪命槍太差,聽我的打鳩查勇。”
單雨蓮忙對木藝空說道:“木藝空聽他的。”靠近了青衣人。木藝空急忙抖古傲槍槍刺鳩查勇。
鳩查勇心中發毛,竟然與青衣人指揮的木藝空打的不差上下。
招利在旁邊也有些害怕,知道青衣人比他與鳩查勇武藝都厲害。見鳩查勇拿不下木藝空。只能做樣子殺奔青衣人:“小子你是誰?看槍。”
青衣人躲開,抽出寶劍:“鐵鷹十三式。你太差了。”
聽得招利驚呼道:“刺骨落魄劍!冷風寒!”人已退出丈外。
青衣人寶劍收回:“知道是我就趕緊滾。”
招利對鳩查勇說道:“快走。”二人趕緊飄身而去。
單雨蓮驚喜道:“冷大爺。”眼淚落下。
青衣人冷風寒則淡淡說道:“是我。快跟我走。”走在前面,單雨蓮忙拉着木藝空緊緊跟着。
冷風寒一指:“前面就是上原村了,我還有事,不能送你了。雨蓮你要自己保護自己了。木藝空,你要懂得感恩。我走了。”道完,消失。
木藝空、單雨蓮進了上原村不餵馬客店。國映迎了過來。到了房間裡面,國映哭道:“我對不起少爺呀。又險些害了少爺。我沒想到扶善幫的人會用捕快去抓人。我••••••。”
木藝空急忙扶住國映問道:“沒事,尹卿禮他們怎麼樣了?我很擔心。”
國映哭着又給了自己胸口一拳:“唉,尹卿禮比你早到了,可惜樊春影沒了,身中數刀。他拖住黨柱山、陳開章救了尹卿禮。我愧對木老爺呀。”
木藝空更是着急:“尹卿禮現在在哪?”
國映抹了抹眼淚:“在隔壁躺着哭呢。”
疲憊的木藝空沒辦法安慰國映:“沒事就好。”
國映痛哭流涕:“我有愧呀,我該死呀。我讓顥聚存、汪京傅留在關城。害死了顥聚存。我讓王芳敏、邵錦和到林木莊保護木家。害得王芳敏受傷。我讓尹卿禮在午不走藉機行事,虧了尹卿禮回去救你。我讓樊春影在石嶺關藉機行事,害死了樊春影。我讓王鴻閣跟隨呂龍等人,結果害得王鴻閣又被雙廟七狼殺死了。還有石嶺關下爲擋住雙廟七狼死了的那個人,我竟然不知道那人是誰。”
單雨蓮一聲驚呼差點摔倒:“句叔叔。那是我句誠忠叔叔。”淚流滿面。
有人推開門小聲說道:“國映管家,孫培幀不見了。”。
國映拍着大腿哀嘆:“哎呀,我又錯了。我怎麼把孫培幀帶來了。”
木藝空問道:“孫培幀怎麼了?”
國映急忙起身:“孫培幀年輕時綽號孫小鬼,現在都喊他孫老滾。孫老滾是毫無道德。是個牆頭草。我們是磕頭兄弟。我糊肚了。怎麼把他帶來了。我們得趕緊離開這裡。”同時招呼木藝空、尹卿禮等人趕緊走。
剛出店門口,就見孫培幀領着易村山、招利、鳩查勇跑來。後面還有黨柱山、陳開章、費葉、卜遙明。
國映咬着牙對木藝空說道:“我犯得錯誤我接受懲罰。少爺你記住了。去陽曲北塔村找聞天、葉寒暖取木家槍譜。”又仰頭咬牙說道:“尹卿禮帶着少爺、單小姐快走。剩下的跟着我拖住雙廟七狼。”國映等人各持刀槍攔住易村山等人。孫老滾孫培幀早已躲在易村山的身後去了。
尹卿禮扯着木藝空、單雨蓮狂跑。從村東跑出後踏山路疾行。
不知跑了多遠,實在累了,氣喘吁吁的木藝空等人坐下休息。天色也晚,後面四五個人帶着刀槍緊追而來。尹卿禮不知敵我,以爲是扶善幫的人,急了站起揮槍來刺那些人。
跑在最前面的年輕人躲閃不及,被槍劃傷了手臂。
後面一老者過來喝道:“你是誰?幹什麼的?爲什麼要傷我們。”
單雨蓮在旁邊看清楚了忙說道:“尹卿禮,他們不是扶善幫的人。”
尹卿禮急忙收槍:“你們不是扶善幫的人?”
老者到了尹卿禮面前:“朋友,你是誰?什麼扶善幫不扶善幫的。”
尹卿禮連忙道歉作輯:“唉呀,對不起,我把你們當成追殺我們的,扶善幫的人了。真是對不起!”
被傷的年輕人擼起袖子給尹卿禮看:“你看,我手臂上的傷。”
傷的不重,手臂劃出了一道血線,正往外滴血。有人趕緊給他包紮好。
尹卿禮、單雨蓮又忙着道歉:“對不起,對不起。”
年輕人氣盛:“說對不起沒用。這事怎麼辦吧。”
老者見尹卿禮等人帶着槍刀又問道:“你們哪裡人,到沙河村做什麼?”
尹卿禮趕忙介紹:“我們是被仇家追殺,才跑到這裡的。我是林木莊人,我叫尹卿禮。這是我家少莊主,這位是單雨蓮女俠。”
老者點了點頭,恍然問道:“奧,林木莊,前不久,林木雙俠自殺。林木莊被強人佔據是真的。”
尹卿禮含淚點頭:“是真的。”
老者嘆了口氣:“唉。”
尹卿禮搓着手看着年輕人:“你看這事鬧的。”
有人看了一眼老者,又看着尹卿禮說道:“叫尹卿禮是吧。你剛纔傷人那招挺麻利的。還有單雨蓮女俠是吧。你們都是有功夫的人。你傷了我們的人,幫我們個忙。我們就讓你們走行吧。” 隨後伏到老這耳邊說了什麼。
尹卿禮看向老者:“什麼忙?”
老者卻讓到:“唉。是這麼回事,先到家裡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