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六點我還在睡,就聽到嘈音,是什麼呀,呃!誰的呼吸聲比牛叫的還大聲???
我醉墟墟地說:“哎呀,還讓不讓人活啊!”本美女還在做美夢呢?居然把我吵醒了,我用枕頭矇住頭還是不行,啊,啊~~~~
冉凌楓踢開門,大叫:“死八婆,給我出來。”嗚嗚,我可愛的t恤,可惡的女人,把我的衣服……,嗚嗚,受不了,受不了,我要報仇。
完蛋了,不會這麼快就發現了吧,呃,這聲音那裡來的,我門口?還好,“大色狼,大清早的幹什麼呀?你是喇叭?不用叫大聲,我又不耳聾。”
“你自己看。”大色狼(不是我要叫他大色狼,是不知他的名字,他不說我也沒興趣知道,叫他主人,我更沒興趣)把衣服扔過來。
“你是說衣服上的那個人?”我疑惑地問。
“你說呢?”那傢伙咬着牙說。
“哈哈,我太有才了吧,你看衣服上的洋人站着打磕一樣,頂着一雙藍眼睛太損外國人的形象了,我幫他的畫成國寶變了一級動物,這是他是榮幸。”我得意地說。
“那我要謝謝你纔對羅”那傢伙邪氣地笑,完蛋了,笑的太邪門一定沒好事。
“你別笑的太好看,我會受不了的。”我苦笑地說
“你說怎麼辦呢?是不是…”冉凌楓邊說邊把臉湊過去,這小花癡太有趣了,看來還得多嚇嚇她。
這傢伙是不是神經啊,那麼喜歡把臉與我一毫米地距離,我閉着眼睛說:“大不了賠你一件。”媽媽耶,那張俊臉靠太近了吧,他想幹什麼呀?啊,不會是…,不要啊,我的初吻是給我最最最愛的人,怎麼可以給這個傢伙,救命啊!
冉凌楓說:“你賠得起?”該死的,我有那麼可怕?幹嘛嚇成這樣。
“多、多、多…少錢?”切,不就一件衣服?看扁人?本小姐雖窮,衣服還是買得起的。
冉凌楓說:“五萬八千八百八十八元”
“你搶劫啊,不是一件破衣服,要那麼多錢?”江雪兒瞪大眼睛,無法相信那件衣服的價格。
“不想賠也可以,你就………”冉凌楓話沒說完,嘴脣已伏在我的脣上,我正要躲開那傢伙,卻被他用手勒得緊緊的,那兩片性感的嘴脣輕輕地吻上我的脣…天啊,那傢伙居然吻了我,怎麼可以,這可是我的初吻丫!等我反應過來要摧開那傢伙,但是手怎樣地用不了力,那傢伙終於離開我的脣,他看着我嫣紅的臉蛋,笑了笑說:“這是你的賠償”然後消失在我眼前。
到了中午,我在廚房做飯,那傢伙不知從那個鬼地方拈出來,站在我後面嚇我一跳,我大罵道:“找死啊,人嚇人,會嚇死人的。”
“我只是來看你做什麼菜。”那傢伙委屈地說
“你去外面等一下,馬上就好了。”我奸笑地說
“好啊,記住要叫我主人,如不想叫,我叫冉凌楓,你也可以叫我‘楓’。”那傢伙跳皮地笑一個,出了廚房。
“楓???”哎呀,雞皮疙瘩都下來了。還是做菜吧,怎麼又是福壽魚?哼,想起那天跟我搶魚,這兩天還惡整我,一肚子火就來了,看我等下怎麼整死你。
等我端了菜,那傢伙還翹起二郎腿坐在沙發上。我喵都不喵他一眼,大吼地叫:“喂,吃飯啦”
“哇,好香,你今天心情好呀?做這麼美味的菜,還有我最喜歡吃的福壽魚。”冉凌楓優哉遊哉地走過來,坐在椅子上,正品味我的傑作。
“快,快給我倒杯水來。”冉凌楓伸出舌頭,臉盆緊繃,大叫江雪兒去倒水。
“好”我在一邊大笑,跑去廚房倒一杯開水來。呵呵,那傢伙不注意大口的喝進去,燙到了嘴,結果把水都噴出來,快速跑去洗手間,
完蛋了,我得快閃,等他出來一定要火山爆發了,唉!翩翩天不從人願,我腳抹油要跑,卻被什麼東西拉住了,回頭看卻是那傢伙。
“死八婆,你在魚裡面放了什麼?”那傢伙生氣地說
“只不過放了一點點麻油,一點點辣椒王。”我吞了口水說,哈哈,開什麼玩笑,半瓶的麻油加上北方辣椒王汁十兩,五匙鹽,這也叫少呀?
冉凌楓重複說:“一點點?”死了,笑那麼好看一定沒好事。
“是一點點,怎麼啦?”我人身冒冷汗,再這樣下去,我可要暈了,呃,下面怎麼溼的?出水啦?
冉凌楓只不過想嚇嚇江雪兒,沒想到…,大笑:“哈哈,你沒那麼誇張吧,看把你嚇的尿都拉出來了。”
什麼???尿???啊,嗚嗚,羞死了,再也沒臉見人了,可惡的傢伙,敢取笑我,立馬跑到自己的房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