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雪兒他們在餐廳突然消失的事傳得全國都知,本來這天打算回美國的江楠鷹,聽到這一消息,也感到非常不可思議,正在家裡和陳鳳着急不知怎麼辦。這時,就聽到有樓上有聲音。
“凌楓,凌楓,怎麼流這麼多血,你要堅持住啊。”江雪兒哭着說。
冉麟奇、冉麟楠從來沒有經過突然消失,瞬間出現在自己家的感覺,他們萬萬也沒有想到他們的媽媽還會這招。他們兄弟兩個看見自己回到家,愣傻了眼。
“哇噻,媽咪,你也太厲害了吧,一下就把我們變回家了。”冉麟奇說道。
“這是傳說中,中國人所擁有的法術嗎?可以瞬間消失。”
江雪兒沒有理他們兄弟的話,緊張又是着急的拿着手機,撥打電話。
“喂,森,我是雪兒,凌楓受傷,你馬上來我家一趟吧。”
“我聽了消息,還半信半疑,原來這是真的,雪兒,你先讓凌楓躺着,不要動他,你先準備一下醫藥的東西,我馬上過來。”
樓下的江楠鷹、陳鳳上了樓,敲了敲門,只見冉麟楠跑過去開門。
“外公、外婆。”江楠鷹夫婦走進去,冉麟楠說:“爹地受傷了。”
“我們都聽說了。”他們走向牀邊,見冉凌楓滿身是血,問:“雪兒,凌楓怎麼傷成這麼重,快…把他送去醫院吧。”
江雪兒攔着說:“媽,不可以,凌楓不可以去醫院,那裡太危險了。”
“雪兒,你在說什麼啊,凌楓去怎麼會有危險,難道你想讓他在這裡將血白白流乾,人慢慢死去。”陳鳳看到冉凌楓滿身是血,非常擔心,說話有點激動。
江楠鷹平靜地說:“鳳,你別太擔心了,我看雪兒自有她的道理,她不會讓凌楓死的。”江楠鷹走向江雪兒的身邊,問:“雪兒,凌楓傷成這樣,你打算怎麼辦?”
“爸,沒事,我已經請森過來了,他是醫生,會救凌楓的。”江雪兒站了起來說。
現在的冉凌楓還清醒着,微微地說:“雪兒,你不用擔心,我不會有事的,要不是你,我想我早就不在了,我又怎麼會捨得離你而去。”
“凌楓,你身上有傷,還是別說話,好好休息,等森來吧。”江楠鷹說。
“媽,你先幫我準備一盆熱水,我去找找藥箱,森來了可以用。”江雪兒說完就往樓下跑去,去找藥箱,陳鳳也跟着下樓,去了廚房煮水。
冉麟楠、冉麟奇兩個靜靜地站在旁邊,剛纔看見他們的媽咪、外公、外婆都很擔心他們的爹地,現在才意識到,他們因爲好奇剛纔的瞬間消失,忘記他們的爹地受傷躺在牀上了。
“爹地,你現在怎麼樣?是不是很疼?”冉麟楠爬到牀上,看着冉凌楓,心特別的難過。
“小楠啊,爹地沒事,有你們陪在我身邊,再重的傷,我都不覺得痛,只會覺得幸福。”冉凌楓深深地看着他的兒子。
這時冉麟奇則跑到樓下,聽說陳森要給他的爹地治傷,到樓下等陳森去了。冉麟奇是個非常有擔當的人,也是個非常有大人風格的大小孩,所以江雪兒纔會那麼放心他和冉麟楠留在家裡,也許這是上天賜給江雪兒的開心果,讓江雪兒無憂也無慮。
陳森在醫院陪喬安娜時,和喬安娜就聽說到江雪兒在餐廳的事。這時江雪兒打電話給陳森,他們猜想,如果江雪兒將冉凌楓送到醫院,一定會鬧個不得安寧,所以江雪兒選擇了自己的家裡,陳森接到電話,立馬開車來到江雪兒的家裡,到了門口看見冉麟奇坐在門口,冉麟奇看見陳森來,立馬帶他去了樓上。
“媽咪,媽咪,森叔叔來了。”冉麟奇先跑進去報告道。
江雪兒等人看見陳森,說:“森,你來了,快…凌楓傷到後背了。”
陳森急走到冉凌楓的身邊,看了一下,說:“雪兒,剪刀。”
江雪兒立馬遞一把剪刀給陳森,陳森剪開冉凌楓的衣服,“雪兒,消毒水。”
江雪兒在一旁幫助着陳森給冉凌楓治療傷口,江楠鷹等人在一旁看着,陳森對於受傷方面的醫術雖然不是頂級的好,但起碼像凌楓這種不是很嚴重的傷還是有把握的,過沒一會,陳森幫冉凌楓治理好傷口,說:“還好傷口不是很深,沒什麼大礙,過段時間就會好了。”
“森,謝謝你,還好有你,要不我真不知該怎麼辦了。”江雪兒又是感激又是擔心地說。
陳森看了看江雪兒,感到江雪兒沒有什麼不一樣,對於外面傳聞的事,陳森又開始質疑起來,問:“雪兒,你在餐廳的事,到底是怎麼回事?”
江雪兒看向江楠鷹夫婦也向特殊的眼光看着她,說:“你們都知道了?”
陳鳳走了上去,問:“雪兒,你怎麼會那種奇奇怪怪的東西,難道你真的…?”
“媽,不是你們想的那樣的。”江雪兒不再看她們,從門走了出去,下了樓。
冉楠鷹等人知道凌楓剛包紮好傷口要休息,也全部都下了樓,來到了客廳,看到江雪兒一個人坐在沙發,神情沉重,像是在想什麼。
“雪兒。”陳鳳從江雪兒的身邊坐下,道:“雪兒,我知道你承受的東西實在太多太多,從小到大,我和你爸從來就沒有讓你過上一天的日子,不管別人怎麼說你,你永遠都是我們的女兒。”
“媽。”江雪兒抱着陳鳳,傷心起來,“都是我不好,又讓你們操心了。”
“雪兒,其實我跟你媽都一樣,希望你能平平安安地過日子,你別給自己太大壓力,後面的事,爸會幫你處理,你就好好在家裡陪凌楓養傷。”江楠鷹一幅慈祥的樣子,看着江雪兒。
江雪兒想着,事情已經發生,那麼就應該自己勇敢去面對。
“爸,我看這件事還是我自己去處理吧,畢竟這不是件平常的事情,我不想把事情弄大。”
“雪兒,既然知道這是一件不平常的事情,那就用不平常的方法去處理,爸不想你因爲這件影響到心情。”
江雪兒看向陳森,再看看自己的爸媽,說:“爸,難道你們也以爲……”陳鳳忙着說:“雪兒,你別想,其實剛開始的時候,我跟你爸聽到這個消息,又因爲上次是della在你公司鬧的事,我們相信了,但是,現在看到你,我們知道,我們的雪兒還是活着的,所以,雪兒,你別往心裡去。”
“媽,我怎麼會往心裡去,你們的心情我能夠理解,發生這樣的事情,換誰都會猜疑。不過,我可以確定的告訴你們,我還是活着的,我也不是很妖魔,只是比別人多了一樣東西。這樣東西就是在五年前我掉下海時救我的東西。”
“是嗎?那是什麼東西?”陳鳳疑惑地說。
“媽,你就別管是什麼東西了,我能告訴你們的也就只有這麼多。今天發生的事情後,接下來的日子將不會再安寧。爸、媽,你們還是回美國吧。”
江雪兒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雖然不知會發生什麼事情,但是,她可以感覺到最近將會發生一件另人想不到的事情。江雪兒也感覺到她又有一個大厄運,如果此時將他們的爸媽留在身邊,只會多一個人危險,所以江雪兒只能讓她的爸、媽去美國,也許可以逃過一劫。
“雪兒,你在說什麼,本來你爸打算今天回去的,可是你現在發生這麼大的事情,我們怎麼可以丟下你不管。”陳鳳着急地說。
陳森也說:“雪兒,最近發生的事情都是della一個人所爲,讓警察把他抓起來就可以了,爲什麼還要……”陳森還沒有說完,江雪兒就打斷說:“森,有些事情也還不明白,你知道della上次爲什麼可以平安出警察局,其實是我去保她出來的,della現在還不能抓,她還有用處。”
“有什麼用處。”陳森問。
“現在我不能告訴你們,森,安娜現在也有危險,不要讓她在醫院了,她多一天在醫院,就會多一天的危險。”江雪兒說道。
陳森緊張起來:“雪兒,你這是什麼意思,安娜怎麼會有危險?”
“今天早上我去醫院看安娜,醫生說安娜已經中毒了,說明醫院裡面有人要害安娜,而這個人可能就是害我的同一夥人所爲。”
陳森聽到安娜中毒,嚇了一跳,想着,早上去醫院,安娜爲什麼沒有跟他說,平常的毒他也會察覺到,如果安娜中毒,他沒有可能不發覺到的。急着問:“安娜中毒?這…這怎麼可能,之前安娜是中過一次毒,可以毒都已經清除,爲什麼還會中毒,而且,爲什麼會沒有察覺到呢。”
“前些天我去看安娜也沒有發覺到安娜有什麼不一樣,但是,只有幾天的時間,安娜的身體跟傷口好得特別快,這不是平常人應該出現的景象。早上我看安娜的氣色,發覺跟平常也不一樣,我猜想,安娜現在所中的毒不是平常的毒,我看了液瓶,裡面沒有毒,安娜中毒的來源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每天有人給安娜打針,毒是從那裡來的。”
陳森想了一下,的確每天在傍晚的時候,有一個醫生給安娜打針,現在看看時間,也就差不多到了,說:“不好。”陳森站了起來,立馬就往門口的方向跑去,江雪兒等人面面相覷,這下,江雪兒也說:“爸、媽,你們照顧凌楓,我要去看看。”
陳森剛開車走,江雪兒也開車追了出去,兩個人一同到了醫院,到了病房門口,就看見一個醫生正要進喬安娜的病房,看見江雪兒、陳森來了,就沒有進去,反身就走了。陳森一眼就認出那個人就是每天給喬安娜打針的人,陳森正跑過去,那個人就往拐角跑去,江雪兒搖身一變就不見,等江雪兒變到另一個地方時,卻也發覺那名醫生也不見了,感到很奇怪,也只能返回走,正遇到陳森追來。
“那個人跑了。”江雪兒失望地說。
江雪兒、陳森直回病房,看見喬安娜安然地躺在牀上,江雪兒過去看一下安娜,發覺安娜的手和腳有些發黑,拿起來看,把江雪兒嚇了一跳,說:“不好,安娜剛纔已經被人打過針了。”江雪兒看着看着,喬安娜的手腳又恢復如初,“安娜中屍毒,森,我看安娜還是先送到我家,我來想辦法救安娜。”
“好的。”陳森幫安娜去除醫具,揹着暈醒的喬安娜出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