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雨的秘密,我又追問了幾次,她死都不說,神情不時顯得很黯然,或許是別有傷心事,我只好不再問。
我們整整聊了一上午,連衛生間都沒去。小雨時不時就抱着我手臂,或偎在我身上,我很想問問她,這些事是紅顏知己該做的嗎?
清楚了我的情史,小雨反而放開了。攤牌以後,她打着紅顏知己的幌子,徹底跟我玩起了曖mei,更要命的是,她象養成了習慣一樣,成天往我辦公室跑。現在流言已徹底成真,大家都見慣不怪了,只要她不在自己辦公室,我辦公室就肯定不會有人敲門。有一次孫洪明找秦雨不到,回頭看見我,問我說秦總沒在你那嗎?我說沒有啊,他居然一臉驚愕,說什麼“這就怪了,她沒上你哪還能上哪去呢?”
我靠!什麼邏輯?秦雨一天吃喝拉撒睡不在辦公室的時候多了,難道都在我這?秦雨也是,放不開時臉子忒薄,放開了簡直無法無天,我也懶得解釋了。
這天和秦雨一起談了個生意,回到公司感覺有點兒累,就提前回家了。夭夭上大四了,課修得差不多了,除了家教,基本就在家呆着,我也想早點回去陪陪她。
進了家門,我向鞋架看了一眼,果然夭夭在。我又有點兒奇怪,往常我一進門夭夭就象只小鳥似的跑出來和我親嘴拿拖鞋,怎麼今天……咦!什麼聲音?
我豎起耳朵一聽,房間裡隱然傳來男女zuo愛時的呻吟聲!我一顆心騰地提到嗓子眼,心裡這滋味……就別提了!我故意沒穿鞋,懷着捉姦的想法,想看看什麼人這麼大膽,敢在我家裡給我戴綠帽子!一看之下,我哭笑不得,夭夭正在電腦前聚精會神地看A片呢!
這片我都不記得什麼時候下的了,當時只是簡單瀏覽了一下,覺得有兩段還行,就暫時留下了,沒想到被夭夭看見了。
我悄悄走了過去,夭夭背對着我,耳朵和後脖子一片通紅,我又向屏幕看了一眼,暈!正播着*畫面呢!我又悄悄返回客廳,重重咳了一聲,只聽夭夭“啊”地一叫,緊接着傳來一陣手忙腳亂的聲音,我到書房門口,電腦已經關了,夭夭的手尚放在插排開關上沒來得急收回。我倒!夭夭居然直接切斷了電源!她反應倒快。
夭夭一張臉比猴屁股還紅,羞窘不堪:“東……你……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我……我這就去做飯。”說完慌慌張張地想從我身邊跑過去。
我忍着笑,裝出一付陰沉的樣子,一把拉住她道:“夭夭,你剛纔幹嘛呢?”
“我……我沒幹什麼!我真的……我……”夭夭又羞又怕,語無倫次。
“胡說!我一進門就聽見了,你說,是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兒?”我聲色俱厲。
“我沒有……我真的……東,我……我就一個人在家,能做什麼對不起你的事兒呢?”夭夭都快急哭了。
我不忍心了,也忍不住了,坐到沙發上大笑不止。夭夭又驚又奇,忐忑不已。我笑完,招了招手道:“夭夭,過來!”夭夭驚魂未定,小心翼翼地向我走來。
我將她攬到懷裡,親了親她小額頭:“夭夭,看就看了唄,緊張什麼,我都心疼了!”
“你……你都看見了!”夭夭立刻站了起來。
“是啊,我早就進來了,剛纔故意逗你呢!”
“什麼!你是裝的!你……你壞蛋!我讓你裝!讓你裝!”夭夭已惱羞成怒,向我狂暴發飆,用拳頭捶,用腳踢,用頭撞,用一切可能的方式……我猝不及防,手忙腳亂,全然遮攔不住。看着夭夭的野蠻樣,我又愛又氣,只得把她摟緊,按到沙發上,死死壓在身下。夭夭亂踢亂踏,拚死掙扎,我單手捏住她的雙臂,另一手又探進衣內撫她RF,趁她嬌叫時狠命吻了下去。
風暴,終於過去了。
夭夭伏在我懷裡,滿臉幸福:“東,我剛剛真以爲你懷疑人家,都給你嚇死了!”說完向我噘起小嘴,一付委屈無比的可愛樣。我笑道:“你對我拳打腳踢了半天,也該扯平了吧。”
夭夭關心地道:“對不起啊,現在還疼嗎?”
“你說疼不疼,要不我打你幾下試試?”
“不行!你說過要寵我一輩子,只准我打你,不准你打我!”夭夭找到理論依據,摟着我的脖子得意無比。我滿心歡喜,忍不住又在她小額頭上親了一下:“夭夭,我寵你都來不及,怎麼會捨得打你。”
夭夭再度摟緊了我,我們在沙發上卿卿我我。看着夭夭暈紅的面靨,我又問道:“對了,你怎麼發現我電腦裡……那個東西的?”
“人家一個人無聊,就想看看你電腦裡有什麼好玩的,誰想就看見這個了。”夭夭調皮一笑,瞄着我道,“東,你也不是好人!”我笑了笑道:“夭夭,不要以爲這種東西是洪水猛獸,這是很正常的調劑,就我們中國人老掖着藏着,其實誰不愛看!你剛纔不就看得勁勁的!”
“人家……人家纔沒有!人家只是好奇!”夭夭嘴硬兩句,又羞得鑽到我懷裡了。我怕她發窘,沒有繼續。夭夭悄悄擡起頭,臉紅紅地問我道:“東,你說……你說……你說那個……”夭夭欲語還羞,話未說完,又鑽了回去。
我奇道:“你到底要說什麼?”
夭夭擡了一下臉:“就是……就是那種地方……也能做那種事嗎?”我還沒反應過來,又順口問道:“哪種地方?做什麼事兒?”
夭夭見我沒明白,又羞又惱:“就是……哎呀!不和你說了!”我愣了一下,想到剛剛的畫面,終於明白了:“夭夭,你想試試?”
“纔不呢!髒死了!你不會變態吧?”夭夭氣急敗壞。我呵呵一笑:“逗你玩呢,你以爲我不嫌髒。”
夭夭也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輕聲對我道:“東,你在電腦裡看那種東西,是不是……覺得難受啊?要不……你先要了我也行,我願意給你!”
根椐原則,只要決定離婚,我就可以要了夭夭,可這麼多天了,我居然忘了。難道我還有什麼放不下的地方?可我還有的選擇嗎?五年了,雖然平淡,但也風風雨雨,現在說分就分,千慧,她以後會怎麼樣呢?
想到千慧,我心頭惆悵,眼中充滿憂傷,情緒立馬低落了。夭夭看了看我,弱弱問道:“東,你怎麼了?”
“哦,沒事兒。”
我回過神,夭夭仍有些不安地望着我。看着夭夭單薄的身軀,無助的眼睛,我心裡頓時涼涼的好疼。既然已經沒的選擇,又何必再猶豫?夭夭苦得夠多了,不能再讓她整天惴惴不安了。我心一橫,咬了咬牙道:“夭夭,你不後悔?”
夭夭把目光移往窗外,淡淡道:“這個問題你不是早問過了。”
“那好,我要你。”
夭夭轉回頭,輕輕一笑,窗外的陽光羞紅了她的臉眸。
我將她放倒,溫柔地親吻她,邊吻邊剝着她的衣服。當夭夭被我吻得跟麪條一樣軟時,身上已經寸縷不着了。我起身,脫掉自己的衣服。夭夭紅臉偷看着我,當看到我下面昂首挺立的巨物時,立刻轉頭,羞得不敢看了。
我俯下身,準備提槍上馬,門鈴聲忽然大作。我硬生生剎住,心頭火冒三丈:“誰他媽這麼不識趣,這個時候來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