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警花愛人》正新書榜中,大家幫忙頂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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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雨晃着白嫩的纖足,無恥挑逗,我差點兒沒一頭栽地上去。這個地方距我的小弟弟近在咫尺,怎麼可以這樣蹭來蹭去?
千慧走後,我一直沒真正碰過女人,前段時間又被夭夭和小雨反覆折磨,飽受煎熬,始終以非人的意志抵抗着,現在好不容易消除了顧慮,準備將二女逐一拿下,卻被小雨用這種無恥的方式挑逗,哪受得了啊?
我既緊張,又興奮,更氣惱,臉脹得通紅,動又不能動,走又不能走,只得死死地瞪着小雨,若不是夭夭在旁,我定能衝上去把這個女人當場掐死。
不出所料,更難堪的事發生了,小雨沒蹭幾下,我下面就有了反應,很快硬邦邦了,褲襠被頂得老高。小雨先是覺得奇怪,本來蹭的好好的,怎麼中間忽然多了點障礙?她狐疑地看了我一眼,用腳到障礙處上下摸索了幾下,隨即馬上明白了怎麼回事,立刻把腳縮了回去,一張臉脹得比豬肝還紅,只顧狠狠地瞪着我。
我尷尬到極,羞憤無比,只好色厲內荏地回瞪着她。小雨見我老臉通紅,雙目圓睜,一付惱羞窘無奈的樣子,下意識地向桌下瞄了一眼,抿嘴就想笑,但夭夭在場,又只能苦苦忍着,俏臉憋得通紅,樣子古怪非常,只得端着酒杯假裝喝酒。
夭夭有點喝高了,大着舌頭問道:“小雨姐姐,你……怎麼了?你看起來好……古怪啊?”
小雨再忍不住,“噗哧”笑出聲,嘴裡的酒噴了一蛋糕,伏在桌子嬌笑不止。我既惱又窘,羞愧不堪,顏面盡失,無地自容,差點開窗跳樓。
夭夭一臉茫然,看了看小雨,又轉向我:“東,你的臉……怎麼也這麼紅啊?你頭上怎麼……這麼多汗?”
我張口結舌,訥訥道:“我……不勝酒力,酒精作用,精神煥發,所以才……紅的……”
小雨忙止住笑,開了個話頭,引開夭夭注意力,爲我解圍。我的褲襠仍老高,怕被夭夭看到,只好向前挪了挪椅子。這樣,我下半shen都在桌下了,更方便小雨的非禮和挑逗了。
小雨打定主意要把夭夭灌醉,以破壞我們今晚的好事。爲阻止我,只要和夭夭喝酒,就把腳放到我椅子上實施挑逗,並且膽子越來越大,最後乾脆直接在“障礙處”實施。隨着次數的增加,小雨腳丫子經驗越來越豐富,時而上下,時而左右,時而順時針,時而逆時針。弄得我下面的東西,硬了消,消了硬,差點沒爆發在褲襠裡。
我恨恨地看着面前的小雨,叫苦不迭,咬牙切齒,火冒三丈,偏又無計可施。這個女人太可惡了!爲了達到自已不可告人的目的,居然使出這種卑鄙、無恥、下流的手段,狐狸精!活生生的狐狸精!
小雨不懷好意,夭夭終於一敗塗地,扒在桌上醉倒了。我無奈,把醉得一塌糊塗的夭夭抱到牀上。想到小雨對我的污辱和捉弄,我忿恨添膺,轉身就去找她算帳。回到餐廳,她已不在,我推開另一間臥室的門。
小雨見我進來,深深一瞥,隨即低下了頭,眸中滿是惶恐和羞怯,酒精作用下的雙頰,美得如初開的桃花。
見我臉色發青,忿忿然地望着她,小雨上前拉住我的手,面帶微笑,深情地望着我。我終於融化了,儘管我很想拉下臉,說兩句狠話,卻一個字也道不出。似知道我在想什麼,小雨倚在我懷裡,捧着我的臉,輕輕地道:“好東東,乖!不生氣了!今夜,小雨就把自己交給你,讓你懲罰,好嗎?”
聽着小雨溫柔的情話,我一顆心終於濃得化不開。該來的終究會來,我逃避這麼久,無非是爲了一個心理安慰,只是沒想到竟是這樣一個結果。
我亦深深地望着她,我們都沒再說話。我們都清楚,激情和碰撞會接踵而來。經過無數個眼光調戲的日子,無數肉體親密接觸後的壓抑,今夜,我們將不再需要任何語言,要的只是情慾,最原始最溫柔的情慾。
今夜的愛情,從挑逗開始!
我們忘情地擁在一起,激烈地接吻。兩張嘴粘在一起貪婪地轉圈打摩,四隻手在對方身體的隱密處瘋狂地探索抓摸,我們用嘴脣、舌頭、口水和愛撫來充分感受彼此的坦白,彼此的存在,彼此的真愛。
或許是酒精的麻醉,又或許是過於投入,初經人事的小雨甚至忘了痛疼。隨着落紅在牀單上絢染成朵朵美麗的梅花,我們終於進入男女間最佳的結合狀態。我們碰撞得如此坦白,幸福的火花把兩個人燃燒得熾烈。小雨的嬌軀象帶電,每一個細胞都在放縱地顫抖,每一縷髮絲,每一寸肌膚,都充滿了風騷!電光般的火花,使窗外的夜空不安得震顫!
誰說酒後我們會迷醉?我們從沒這樣赤裸地享受近在咫尺的偷情滋味。我們爲愛而癡狂,但卻很清醒。從沒一刻,象今夜這樣,我們爲自己而活。我們縱情地釋放,爲生命的精彩而激賞,爲生活的期許而無奈。人生能有幾次這樣深深地投入,忘卻了生前身後,投醉在完美的結合,我們絕對相信,彼此是對方最完美的知己情人!
夜,已和我們一起完美地融合。
激情,終於過去。小雨嬌喘吁吁,全身無力,香汗淋漓地伏在我身上,雙眸朦朧,臉上帶着幸福迷醉的微笑。我知道她很滿足,輕摟着她沒有一絲贅肉的蠻腰沒有說話,就這樣與她真實地相對,讓彼此的心靈與赤裸裸的肉軀融爲一體。
小雨忽然哭了起來,捶着我的胸膛道:“壞東東!死東東!臭東東!濫東東……嗚嗚……”
我暈!我都拼了老命了,怎麼反而從好東東變成了一堆什麼什麼的東東!小雨哭道:“程東,你真的好壞!你……居然讓我熬了這麼久?要早知道zuo愛的滋味這樣美,我……我早就強姦你了!”
我哭笑不得:“你熬哪麼久了?我才認識你幾天?好總共纔好多長時間?”小雨無理道:“就是你壞!就是你壞啦!我的命好苦!嗚嗚!”
“行了!別苦了!”我沒好氣道,“真正苦的讓你灌醉了,還躺在隔壁呢!你好意思說?”
小雨噗一聲,破涕爲笑。我心中有氣,一把將她推了下去。小雨不怒反喜,又笑嘻嘻爬回。我暗暗苦笑,這個小雨,怎麼喜歡在上邊呢?鬱悶!
小雨吃笑道:“程東,你今晚是不是本想和夭夭來着?”
“本來就沒輪到你呢?要不是你……唉!”事已至此,多說無益,我嘆道,“小雨,不是我說你,你怎麼……怎麼能想出這麼卑鄙的手段?你知不知道?你這簡直就是無恥、下流!”
小雨輕蔑地看了我一眼:“這些詞你已經用我身上好多次了?就不能換個新鮮的?”
我暈!死小雨,臉皮比城牆還要厚!我氣道:“我你當我不想換?要是有比這深刻的,我早就換了!”
小雨扁嘴道:“也不能怪我嗎?要不是你想犯規,我能出此下策嗎?”
“犯規?什麼犯規?”我推開她坐起。小雨翻着眼皮道:“你不會忘了吧?我們不說好了,你不可以釜底抽薪,先要了夭夭。本來我一片好心要給夭夭過生日,要不是知道你想犯規,我能使出……這種手段嗎?”
我恍然大悟,想起在香港買衣服時,曾說過類似的話。我無奈道:“那也算?我以爲……就是說着玩呢?”
“我可沒和你說着玩,我很認真的。那天早上在雄鷹休息室時,我就警告過你,說我會選個最恰當的時機,在你警惕性最薄弱的時候,讓你要了我,你不會都忘了吧?”
我啼笑皆非,往隔壁一指:“現在夭夭就在隔壁,你不會告訴我今晚就是最恰當的時機吧?”小雨摟上我的脖子:“今晚是不是最恰當我不敢說,但肯定是你警惕最薄弱的時候,你說對不對?”
我無語了。小雨看着我道:“程東,你會恨我嗎?”
我嘆了一聲,輕撫着她的臉:“我怎麼會恨你,只會感激你。你那天早上的一番話,讓我懂得了負責的真正含義,教會我怎樣敢愛敢做。作爲一個男人,今晚你又給了我一生中最銷魂、最完美的經歷。小雨,我發誓,我會用我的生命讓你一輩子都幸福快樂,因爲你是我一生中最大的成就。”
小雨癡癡聽着我的話,雙眸閃着喜悅的淚花,全身都在輕微地顫抖。我心潮澎湃,感慨萬千,緊緊地擁着她動人的身軀。
我們就這樣靜靜地擁着,愛戀着,享受着生命中最完美結合帶來的甜蜜和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