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月落櫻眼中的罔然,銀面黑衣人,也就是沐宇熙。不由得感到一陣火大。
“別跟本殿主說,你忘了四年前發生的事。”沐宇熙怒極,磨牙的對着月落櫻說道。
“……”一臉的茫然之色。這傢伙,果然在發神經。
……嘎……嘎……嘎,一羣烏鴉從空中飛過。
沐宇熙真的差點被月落櫻那罔然的眼神給氣炸了。本王找了你四年多,如今找到你,而你卻忘了。雖然你忘了,但四年前,你施加在本王身上的侮辱,本王可是印象深刻。本王一定要讓你加倍的重溫本王四年前所受的侮辱。只不過,讓你生不如死纔是本王對你施加的懲罰。
“不想死的話,就把解藥交給本王。”……“給、給本王住手。”……“立刻從本王的身上滾開。”……
……突然,月落櫻的腦海之中,閃過了片段的記憶。
“嗯。記起來了,原來是你啊!”月落櫻突然恍若悟了似的。對着沐宇熙道。看着沐宇熙,眼中有着嘲意流轉。打算爲那四年前的事,現在是打算報復嗎?月落櫻在心中想着。
“想起了是嗎?那你就準備承受本殿主的怒火吧。”說着,沐宇熙的攻擊一下子變的凌厲了起來,招招都襲向月落櫻的要害。
“只不過,你那是自做自受。”嘴角微微一扯,月落櫻冷冷的說道。吾早已說過,你會後悔的。這是你的自做自受,怨不得誰。而那時,吾應該是殺了你纔是。
“那是你的報應。”月落櫻淡淡的道。動作不再是一昧的躲避,而是直扣沐宇熙命門攻擊。吾現在就殺了你,省得麻煩。
“去他該死的報應。”沐宇熙低咒道。本王又不是那些迷信的俗人,信那所謂的牛鬼蛇神。更不會去相信的報應。不過,本王將會成爲你的報應。
“吾原本不想殺你的,但你卻是屢屢挑戰吾之底限,真是該死。”語氣彷彿是冰霜似的,讓人感到一陣刺骨的寒意。
“想要殺本殿主?哈哈哈。就憑你嘛,你覺得你殺的了本殿主嘛!”沐宇熙譏笑道。真是一個狂妄的傢伙,想要殺本王,簡直就是癡人做夢。
招式來來回回,倆個人都一樣不甘落後,誓要把對方至死才方休。
“你果然在這裡。”一道溫雅又帶着氣奮的聲音插入了倆人的戰圈之間。接着,一道白衣翩翩的身影映進了倆人的眼簾。
“則軒。”看着突然出現的白衣人,沐宇熙低不可聞的喃喃自語。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這裡不是號稱天音樓禁地的地方。居然還有別人出現,而那個人還好巧不巧的是他的堂弟,他該說他的運氣太好呢?還是太差呢?
幾乎在同一時間,一看到白衣人的瞬間,沐宇熙就停手了。略顯遺憾的看了看月落櫻。好不容易纔找到他,還沒抓到他,就要因爲則軒的出現而離開了。離開之後,再一次與他對手,得是多麼的難!
來到樓沿邊,往下一躍,很快的與夜色融合,消失不見。
在沐宇熙停手時,月落櫻也停手了。看着沐
宇熙消失的背影,沉默不語。
“我是不是打擾到你了?”看着被夜色吞沒的黑衣人,沐則軒語帶歉意的問。
“這裡。所有居者都不準上來。”月落櫻轉過頭,淡然的看着沐則軒說到。
‘砰’的一聲,重物墜地的聲音,在這夜色的寂靜中,顯得異常的清晰。
“他還是沒有變啊!”沐則軒的語氣之中蘊含着無奈,臉上、眼眸之中也都透出了無奈之色。摸了摸被摔麻痛難忍的屁股,沐則軒的眉頭微微一皺。還是一如既往的不留情啊!明知道他是皇子,卻沒有奉承,討好他。而是一律的把他當成了平常人一般。
“看來,今晚會有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啊!”立在一隻樹枝之上,紅色的衣訣飄動,如墨般的長髮隨風而舞,被月光點上了微微輝光。月陌然看着一些在黑夜之中聳動的鬥蓬黑衣人,語氣如同在輕描淡的說今晚的月色如何一般。不知道有沒有什麼內幕呢?或許,能在其中讓本大爺發掘出什麼意料之外的事情也說不定呢?
“有沒有發現?”鬥蓬黑衣人A問鬥蓬黑衣人B。
“感應石沒有發光。”鬥蓬黑衣人B伸出手,把手中一個如鴿蛋大小的漆黑方形石頭遞向鬥蓬黑衣人A的面前,語帶疑慮的說。難道是感應石出現什麼問題不成?
“會不會是感應石出問題了?”鬥蓬黑衣人B對鬥蓬黑衣人A說出自己心中的懷疑。
“不是感應石的問題。應該是還沒有接近目標的原因。因爲我的感應石也沒有亮。”說着,鬥蓬黑衣人A從懷中拿出一個和鬥蓬黑衣人B手中一模一樣的漆黑方形石頭。
“那怎麼辦?目標如果老是跑來跑去的話,很能確定的。而少主給我們的期限只剩三天了。”鬥蓬黑衣人B把感應石放進懷中,一幅憂人忡忡的說。
“如果到了期限還沒有找到的話,那就是我們的命了。不過,即使機會渺茫,沒有到最後一刻,我也絕不放棄。”鬥蓬黑衣人A鬥蓬下的臉異常堅決。
“本大爺倒是有一個方法,可以讓你們不用擔心找不找得到目標。”倆人之中突然插入一個慵懶的聲音。
“什麼辦法?”倆個鬥蓬黑衣人幾乎是下意識的問道。問後才察覺不對勁。剎那間,倆人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的往上看去。
只見屋頂之上站着一個人影。紅色的衣訣紛飛,如墨的青絲輕舞,銀色的彎月在他的身後充當他的陪襯。夜色給他的臉蒙上了一層陰影,但仍是可是看出那是一張如何妖孽的魅世的臉。
“那就是‘死’。”慵懶的聲音蒙上了一絲清冷,淡淡的說。此刻的他,亦然像一個死神,而身後的彎月則成了他奪人性命的死神鐮刀。
“你……”語不成句,在紅色衣訣紛飛的瞬間,兩條鮮活的生命。亦然成了地上兩具了無生息的屍體。“血色還真是讓人忍不住興奮。”嗅了嗅手上的血跡,慵懶的聲音中染上了一絲激動。很久沒有殺過人了,都快忘了那種感覺了。
“感應石啊!會是用來感應什麼的呢?”看
着在月光下,靜靜的躺在手中的兩塊亳無波動的漆黑方形石頭,慵懶的聲音中染上了微微的好奇。
“得回去了,可不能讓櫻兒擔心了。”沒有去看躺在地上的屍體一眼,自言自語的喃喃道。躍上屋頂,在屋頂上飛快的跑動並跳躍着,動作優雅、輕鬆的如覆平地。
不止在天凌國,在其它六國,也有很多身着黑色鬥蓬的黑衣人在夜色中躁動着。
從此刻起,七國註定了將不再平靜。
“孃親,沐政德的生辰你會去嗎?”月烙揮了揮手中的邀請函,向櫻花樹上的人問道。
良久~沒有任何迴應。
紅影晃動,手中的信件消失了。
“月陌然,不要亂搶本少爺手上的東西。”月烙怒了。死妖孽,來這裡這麼久,不顧他們的感受,老是和他們搶孃親,真是太可惡了。這一刻,月烙是多麼的想念月落然啊!
“搶?這是沐政德那個老傢伙給櫻兒的邀請函。要說搶,也是搶櫻兒的。而我身爲櫻兒的同胞哥哥,自然有權看嘍。反倒是你,身爲一個小輩,可不能對舅舅這麼沒有禮貌哦。”月陌然一幅很不贊同的模樣。不過,如果這倆個小傢伙突然改口叫他舅舅的話,還真是光想想都有一些不習慣啊!還會把他叫老了。好爲難啊!
無視正在爭辯的倆人,抱着懷中的一牀薄單,躍上那白色身影躺着的櫻花大樹。小心翼翼的幫睡着了的絕俗佳人蓋上了抱來的薄單。
然後,在另一林櫻花樹枝上坐着,靜靜的凝視着那張恬靜的睡臉,臉上滿是柔和之色。
摸了摸懷中兩塊發亮的方形石頭,月翼的眼眸之中閃過一絲憂慮,一絲寒冷。
七天前。
在月色包圍的櫻花林中。
“翼兒,知道舅舅剛剛遇到了什麼事嗎?”看着坐在櫻花樹上,眼睛直盯着彎月,瞄也不瞄自己一眼的小傢伙,月陌然的眸中染上了淡淡的無奈之色。
躍上櫻花樹,坐在男孩面前的一根樹枝之上,擋夫小男孩的視線。一幅趣味之色的看着小男孩。
“舅舅在外面遇到了倆個鬼鬼祟祟的鬥蓬黑衣人。一時興起,把他們送上了西天。在他們的手中拿到了這個。”在懷中摸了摸,摸出兩顆大小如同鴿蛋大小的方形石頭。原本漆黑無比的方形石頭,此刻正散發着晶瑩的白光,幾乎亮的讓人睜不開眼。
“知道這是什麼嗎?”手指夾着兩顆發光的方形物體在月翼的月翼的面前賣弄關子似的晃了晃問道。櫻兒的孩子就是與衆不同啊!和櫻兒一樣,對什麼都如此淡然。明明是小屁孩的說。對什麼事物都應該存在好奇的,但絲毫不見一絲小孩的心性。
“現在正在西天旅遊的那倆個鬥蓬黑衣人管這倆顆會發光的石頭叫做感應石。據說在遇到目標時,就會發亮。就像現在一樣。剛被我拿着的時候,它們可是兩塊漆黑的棱形石頭而已。而在靠近櫻花林的時候,它就卻發光了。翼兒覺得,這是在預測着什麼呢?”月陌然一幅慵懶的調調說道。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