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她的迴應,蕭鳳鳴眸光驀的一沉。來不及多想手指已經襲上她的腰,“慕兒……”他輕聲的喚,聲音透出幾絲壓抑和不捨。後身着已。
水慕兒無端的便心裡顫了顫,雙手緊緊纏着他的頸脖,她用力的去迴應他的吻,到最後也不知究竟是誰的主動,只是待二人回神之時俱是衣衫半解。
“別……不要在這裡?”水慕兒忍不住低低的道。
蕭鳳鳴卻不依。他似對這裡的路況極熟,將她抱與懷裡,幾個躍身人已經停在一處漫天幕布下面。
只見他身子幾個穿梭,進了一處山洞,那洞口極小,一人高的位置也僅僅只能容兩人穿梭而行。只是洞內卻是別有洞天。
剛剛在外面還覺得有幾分凜風刺骨,進了裡面卻完全是兩個世界。
室內的溫度出乎意料的高,蕭鳳鳴徑直將她衣服褪盡抱着她走到最裡面的位置,只見寬大的石洞深處竟有一處冒着騰騰熱氣的溫泉。
難怪室內溫度會是這般。
她約莫幾分明白,還未透徹,身上的衣服已被脫了個精光,蕭鳳鳴徑直抱着她步入水中。
被溫暖的誰浸泡住整個身子,水慕兒忍不住輕舒口氣。這裡真真的極爲舒服,一入水中她只覺整個人都放鬆下來。她舒服的靠着石壁享受卻惟獨忘記了對面還有一個虎視眈眈的男人。
“慕兒?”蕭鳳鳴抗拒的將她拉到身前圈着。身子一靠近,水慕兒便敏感的感覺到下體抵着的一處異樣,她咋了咋舌,明明昨晚……身上的痕跡青青紫紫遍佈全身控訴着他昨晚的“暴”行,男人卻壓根也不理這些,手指一個上移便握住了她一側的滾圓。
水慕兒不由得奇怪,難道醫好了病人他竟不覺得歡喜?
而另外件頗爲奇怪的是,原本白禦寒每次下山出診都會由她跟着,只是直到三日前也不知什麼原因他再不讓她跟隨,只囑咐她每日照料好屋內的藥草即可,問起理由,他則說是因了她的臉不得見風罷了。
可是她的臉上全部用紗布細細的裹了一層,如何會吹風?
就這樣過了半月,終於到了拆線的日子,水慕兒心中到底喜不自禁,白禦寒看她歡喜的模樣眼中的擔憂愈發深濃,但到底什麼都沒說。
儘管心中歡喜,但當紗布一層層剝開的時刻,水慕兒忍不住還是有些心慌,若是不能恢復……
但事實證明白禦寒的醫術毋容置疑。紗布層層剝落,鏡子裡緩慢映出一張面容。一張無半分溝壑堪稱美若天仙的面容。
水慕兒瞬間便熱淚盈眶,摸着自己的臉她一會兒哭,一會兒笑,最後看向白禦寒的時候比看到衣食父母還激動,她猛的一下子撲到白禦寒身上將他結結實實的抱個正着。
“謝謝你,真的謝謝你?”
因了她的懷抱,那被抱的人身形猛的僵直,待水慕兒回過神這畢竟是在古代之時,她慌忙放開他,卻看到白禦寒極不自在的撇過頭。
“你先適應一下,有何不適速來找我……”他急急忙忙的轉身,一向自持的面容忽的泛出可疑的暈紅,水慕兒竟得下巴都快掉了,已見他出了屋子。
蝦米,古代竟還有這般純情的男人?
因爲心中太過歡喜,這連日來的陰謀不由一掃而空。
水慕兒急急的出了門外往深山中跑去。
“喂?”她朝着山下大聲的喊,“我終於恢復了?”
回答她的是空曠而久遠的迴音,水慕兒忽的就哈哈大笑起來。
一上午的時間她都因太過興奮而前前後後的忙個不停,一個月了,已經一個月了,明日,蕭鳳鳴就該來接她了吧。
爲了答謝那位細心照料她一月有餘的恩人,第二日一大早水慕兒早早的便下了山。
她想去山下買些新鮮的蔬菜好好的爲她的恩人做頓飯。
路過山腳下的那處茶館,水慕兒忍不住的便想在那裡停留片刻。
依然還是那對夫婦,給她做了碗麪,小兩口便進了屋子。這裡素日客流甚少,水慕兒瞧着三三兩兩的過路人也不覺得詫異。忽然只見前方一片沙塵滾滾,有幾個士兵模樣的人驅馬而來。
到了茶館跟前,那二人急急忙忙的翻身下馬,“店家,來兩份吃的,餓死了?”
他們二人徑直把包裹往桌上一扔,不由揉了揉自己累極的頸脖道,“哎,眼下這天是愈發變得快了,纔不過一月的時間新帝登基,親王囚禁,連去往南漠的那位也傳來噩耗,哎,眼下若是我們將這消息帶去京城也不知會起多大變數”
“是啊,瑾王雖說這是第一次帶兵出征,但也畢竟是先帝子嗣之一,眼下諸多王爺被害,又在這樣的節骨眼傳去他生死不明的消息,不知是不是又要颳起一陣腥風血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