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奎:“這次我跟他們交過手,他們跟陳立本的人最大的區別就是不會輕易出手,出手必勝。這些人招數非常怪異,看似不經意,其實早就看到了你的破綻,所以這次我們纔有那麼多人中招。不是防不勝防,是根本就沒辦法防!”
我說:“前輩也跟他們其中一個交過手,他也說了這個情況,所以我才覺得有必要我們一起研究一下怎麼應對。”
吳老三:“我對他們有點了解,原先在軍事學院學習的時候,我們有專門針對他們的課程,在米國,他們的組織很龐大,已經成爲米國的最大安全隱患,學院高價從他們的組織裡挖到兩個高級殺手來做我們的教練,我們及格的唯一標準就是沒有被他倆打死。”
他頓了一下,接着說:“訓練分二對一和一對一,就是我們兩個人對付他們一個人,過了以後是一個人對一個人,沒被打死就算結業。至於一對二,想也別想。的確和大奎兄弟說的那樣,他們出招怪異,根本不是跟你拼體力,也不是拼技手段,而是他們那怕九十九下捱打,他會在這百分之一的機會裡至於你死地。
所以,他們跟你拼的是耐力和抗擊打能力。而我們,大多是接受的主動出擊訓練,這在對手弱於你的情況下當然沒問題,如果對手足夠強大,你出招越多破綻越多,被他反擊的機率就更大。”
我說:“我有點明白了,他們都具備一幅超出常人的體格,我們對他們的擊打幾乎都是白費功夫,而一旦他們反擊,就是致命的。”
吳老三:“正是這樣,我們現在的策略最後是不跟他們正面交鋒,跟他們來陰的,從背後下手。”
我說:“是不是還跟那天晚上一樣,實施偷襲?”
吳老三:“一樣也不一樣,那天我們是知道他們的必經之路,所以準備的非常充分,打擊的也非常準確。現在不同,我們不知道他們在哪出現,也不知道他們是多少人行動,打就是盲目的打,不確定因素太多。
就算是能夠遇到,把他們堵住在某一個地方,至少要安排兩個以上的人跟他們打,否則一定會被打的稀巴爛。”
我看看大奎,大奎眉頭緊鎖,我知道他爲什麼這樣,他心裡最清楚該怎麼應對他們,只是在不明敵情的情況下,派兵多少,我們人員本來不多,如果盲目的派很可能顧此失彼,把另一個他們真正的偷襲目標忽略掉,那樣豈不是得不償失?
我說:“這的確是是個難題,我們要討論的,就是這個問題。”
吳老三:“我這裡還有十八個人可以用,對方大概還有十一二個,如果他們全部出動,我們的二打一顯然人數不夠,就算加上前輩的人,也還是有點吃力。”
大奎:“我們這次跟他們打減員太厲害,如果再減員,估計就更不對等了。”
是的,人數本來就不多,他們肯定知道我們沒有多少人可用,把我們拿捏的死死的。 шшш★тт kΛn★C〇
今天晚上我們能保證不減員,就是勝利。
我說:“吳家兄弟,你跟你的兄弟們說,改變主動出擊的戰術,遭遇後與他們周旋,消耗他們的體力,不是有十分把握不要出招。”
這 吳老三:“我明白了,我這就回去佈置。”
送走吳老三,我的電話響了,還是謝家寶。
“小浩啊,咱們的貨物好像出了點問題,在越南的一個港口停留了五個小時,按計劃只有三個小時,你是不是問一下乾爹,不會是有啥事吧?”
我說:“你等一下,我問問。”
現在就是這點貨維繫着我們之間關係,制約着他們的行動,我們也不希望貨物出啥問題,最後順利交到客戶手裡。
我跟前輩說了這個事情,前輩說這個事情他知道,是船舶出了點問題,正在搶修,啥時候啓航等通知,讓他放心,只要能看到貨物的位置就沒問題。
電話那頭謝家寶鬆了一口氣,貨物雖然只有500公斤,這點貨對謝家兄弟來說可能不算什麼,他們在乎的是這條線路的暢通與否,只要這條線路打通,他們的出貨量就會大幅度增加。
謝家寶:“小浩,我晚上回別墅,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回家?你乾媽在國外陪你幾個妹妹讀書,國內就我和娜娜,冷清的很,你要抽空多回家,一家人在一起纔有家的味道。”
我說好,不過今天不行,董事長這裡還有國外公司的事情要處理,走不開。
謝家寶遺憾的說好吧,那我就一個人回去了。
這個謝家寶,還真把我當成他家裡的一員了,如果他知道我就是那個讓他們不得安寧的李華,他會不會老羞成怒暴跳如雷?會不會拿刀劈了我?
電話剛掛斷,接着又響起來,這次是一個陌生號碼,外地的。
我遲疑了一下,還是接了過來。
“盛浩是吧,我是輝哥的秘書,他今天晚上單獨約你到瑞城酒店空中花園喝茶,時間八點半,紅玫瑰雅間等你。”
我一個字都還沒說,那邊掛了電話。
我看了看時間,現在是下午六點,本來我今天做回李華在晚上去大世界的,看來還得變成盛浩。
我跟大奎說,晚上的事他多跟吳老三商量,我不知道我出去多長時間,也不知道輝哥是單純的想接觸一下我還是鴻門宴,不過我沒得選擇,只能聽命前往。
我跟前輩說了這個事,前輩也覺得挺意外的,他知道我們都在同一個酒店,耳目衆多,所以約了一個不相干的地方。
前輩:“你一個人去只有臨場發揮,別無他法,不過我觀察輝哥這個人,爲人霸道,心思縝密,很會揣摩人的心理。你少開口或者閉嘴,他就一點招沒有。”
我嗯了一聲,到櫃子裡換了一身衣服,是那天原石基地開業時準備穿的正裝,結果吳國棟和太子爺都過來搗亂,我就一直在暗處跟他們周旋,沒機會穿,一直在櫃子裡睡大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