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阿甘,我轉身跟從裡屋出來的老前輩擊掌,有了阿甘的加入,我們的事情成功了一半,現在就是要策劃第一場平臺啓動會議。
第一,會議選址一定要選擇一個隱秘的地方,這樣他們纔不會起疑心。
第二,選址的地方適合大量軍警埋伏。
第三,儘量把所有的人都弄來。
我跟前輩列了一個名單:謝家兩兄弟,孫校長,陳立本,還有康公或者太子爺。
這幾個人全了,就可以徹底摧毀盤踞在邊境線上的最大販毒集團。
太子爺不大可能,我想辦法讓他們家出一個人,那怕是他的管家,只要捉了,他就脫不了干係。
我拿出電話,打給太子爺:“康公子,明天下午我們召開第一次股東大會,你身體不方便,你那邊要派一個人過來。”
太子爺:“這個事情我要親自參加,我這就打申請!”
我一驚,他要親自參加,不是吧,這小子要自投羅網?
從這方面來看,他對這個事情多麼上心。
我說:“我不建議你親自來,如果你要堅持醫生也同意,一定要加倍小心。”
太子爺:“我的腿已經能落地了,醫生還囑咐我的小兄弟每天要推着走出去走走,所以參加個會沒有問題。”
我又囑咐他幾句,具體時間地點讓他聽電話。
剩下的就是選址。
前輩對瑞麗不熟,我去的地方又不多,一時想不起來哪合適。
我說我問一個人,她肯定有主意。
其實有一個地方特別適合開會,方便而且安全,如果真的選這個地方,宋先生他們下手還真的有點棘手。
就是謝娜娜家別墅,這裡足夠僻靜,足夠隱蔽,也足夠有檔次。
只是這裡最好不要去,萬一我們卸掉僞裝,我怕謝娜娜受不了。
我打電話給靜蕾,她對瑞麗的地方熟悉,問她準沒錯。
靜蕾:“有事?”
我一般白天很少給她打電話,打過來肯定是有事。
我說:“我們明天想收網,你琢磨一個地方,能夠讓軍警埋伏,還看不出來的地方。”
靜蕾:“你淨給我出難題,哪有這種地方?這幫人嗅覺都很靈敏,如果埋伏好多人,不管隱蔽的多好,他們一看就知道。所以這個位置一定要慎重。”
我說:“來不及了,明天中午就要召開,今天務必把地點定下來,今天要去看現場,佈置好才行。”
靜蕾那頭不說話,我知道她一定在尋思這個地方,我拿着手機安靜的等着她。
聽筒裡沉靜了好一會兒,才傳來她的聲音:“東郊有一個會館,這個會館是我爸爸的一個朋友開的,不對外營業,只能預約,這個地方符合你的要求,可以把人提前隱蔽在其他房間裡,你們到指定房間就可以了。”
我說好,只是抓捕的時候會有一些動靜,爸爸的朋友會不會怪罪。
靜蕾:“這個叔叔非常正義,你們抓毒販是好事,他不但不會怪罪,還有可能會支持。”
我說:“那好,一會兒你過來拉我,我們一起去看看現場。”
我掛了電話跟前輩說:“靜蕾推薦了東郊會所,等我看完了我們定下來再通知他們。”
我看了一下時間,下樓出大廳,還是到老地方等靜蕾。
按照劇情,我倆現在應該在福建,所以兩個人一起出門得萬分小心。
那天跟蘭雅去會那個局長,就被人認了出來,好在被我搪塞過去了。
我走過去靜蕾在路邊等我,她沒開她那部跑車,換了一部黑色的轎車。
我認識這部車子,一看就知道靜蕾開來的,如果不認識,車子的玻璃貼了深色的膜,根本看不到是誰坐在裡面。
我走過去打開車門,坐在她旁邊。
她伸過手來攥我的手,扭頭跟我說:“跟蘭雅在一起了?”
我點點頭嗯了一聲,她沒說話,只是手上用了點力,不大,很柔,我趕緊說:“是咱們那塊地地出了點問題,處理好太晚了,沒走。”
靜蕾:“我沒怪你,蘭雅是我們的親人,我怎麼可能怪你們。”
我鬆了一口氣,靜蕾說:“咱們走吧。”
說完發動車子,緩慢開了出去。
她說:“這個事結束你要去拿個駕照,有些時候自己開車要方便的多。”
我說:“我這次無論如何也要去考本,看着你們開車,我也挺羨慕。”
靜蕾:“主要是方便,有時候爲了應急,時間可能就是生命,你開車走了逃過一劫,就是跑的再快也幹不過汽車輪子。”
我說:“靜蕾,你總是跟着我槍林彈雨,看來觸動到你了,竟能悟出這麼深的道理,難得。的確是這樣,時間就是生命,逃生也是對敵的重要部分。”
車子開到東郊,靜蕾跟保安說了幾句話,保安把大鐵門給我們打開。
這裡是一個很大的院子,院子裡古樹參天,幾乎看不到一點陽光透進來。
古樹深處,散落着幾棟別墅,靜蕾把車停在空地上,帶我向一棟房子裡走。
門口有兩個服務站在那裡,看到我們過來,齊刷刷的九十度鞠躬,讓我們進去。
在來之前,靜蕾給叔叔打了電話,我們一路暢通,如果沒有通報,估計我們連大門口都進不來。
我們走進大廳,站着兩排保安,我們剛走到跟前,保安一起向我們敬禮。
這時一個女生走到靜蕾跟前,面帶微笑,用手示意我問往裡走。
我們跟在女生後面,穿過長廊,來到一間會客室。
女生站在門口,示意我們進去。
靜蕾衝着裡面坐在茶臺上的中年人說:“溫叔叔。”
中年人和擡起頭,露出和藹的笑容,向我們打招呼。
靜蕾:“溫叔叔,這是我朋友李華,他有事想跟您商量。”
我給溫先生雙手合十施禮,溫先生讓我們坐下。
我做到溫先生對面,靜蕾示意我把事情經過講一下。
我介紹了一下瑞麗這幾個人的情況還有他們從事的勾當,以及最近我們的計劃。
溫先生一直在認真的聽,沒有插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