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昭儀不打算,和朕解釋一下,你和那個男子的關係嗎?怎麼,說不出話來?不知道怎麼辯解?因爲你真的和別的男子有染?丹柳,你怎麼可以這樣子對我!”司寇楠憤怒的抓着丹柳的手,看着丹柳的眼睛說道。
丹柳被司寇楠用力抓住的手給弄得疼的叫了出來,丹柳想要掙脫開司寇楠,但是司寇楠卻越握越緊,丹柳不知道自己到底應該要如何解釋,如今讓司寇楠誤會,自己除非可以找到那名男子,不然,司寇楠是不可能相信自己是清白了。
“皇上,臣妾沒有和別人有染,皇上你先放開臣妾,你把臣妾的手給抓疼了。”丹柳皺着眉頭,忍着痛,看着司寇楠說道。
司寇楠生氣的將丹柳的手給甩開,丹柳連忙伸手揉了揉已經發黑烏紫的手腕,痛的皺起了眉頭。
“朕一直想不到,你竟然會這樣子對朕,朕一直以爲,你對朕如此不上心,不過是因爲以爲朕是利用你,可是沒想到,原來是這樣子的一個原因,丹柳啊丹柳,丹書怎麼教出你這樣一個女兒!”司寇楠憤怒的說道。
“皇上,臣妾如今,再怎麼解釋,你也不會相信臣妾的話,皇上,給臣妾一些時間,臣妾會給皇上你找證據,證明臣妾是清白的。”丹柳看向司寇楠,堅定得說道。
卞羽香站在一旁,聽見丹柳的話,皺起了眉頭,若是司寇楠同意,那麼自己定然會被查出來,卞羽香連忙上前,拉了拉司寇楠的衣袖。
“皇上,婉昭儀做出這樣子的事情,若是真的同意婉昭儀這樣子的要求,恐怕婉昭儀就可以讓他的情郎離開宮裡了,皇上,婉昭儀可是對你不忠啊,如此不齒的行爲,婉昭儀可是如何能做的出的?”卞羽香冷眼的看着丹柳說道。
丹柳聽見卞羽香這麼說,非常的生氣,便生氣的看着卞羽香,卞羽香同樣回以丹柳一抹得意的冷笑,丹柳心裡雖然生氣,但是也明白,自己再多說一句,就會讓司寇楠更加不相信自己。
“貴妃說的對,婉昭儀,你如今做出這樣子的事情,實在是讓朕特別的失望,等朕抓住那個人,朕就讓你做一對忙命鴛鴦,你現在給朕回黛雨宮,思過一個月,沒有朕的旨意,不許擅自出來!”司寇楠說完,便生氣的轉身離開。
卞羽香見到司寇楠懲罰竟然如此不痛不癢的,不免的皺了皺眉頭,但是司寇楠如今都已經生氣的離開桂花林了,若是卞羽香還跟上去說這件事,不免有些落井下石的嫌疑,卞羽香轉過身子,看向丹柳。
“婉昭儀,皇上對你這麼好,你竟然就這麼回報皇上,你真是太讓人刮目相看了,皇上這麼生氣,能找到你的情郎,你和你情郎,也可以做亡命鴛鴦,挺好的。”卞羽香捂住嘴巴笑了起來。
“貴妃娘娘,還請你注意用詞,什麼情郎,什麼亡命鴛鴦,這根本就是子虛烏有的
事情,還請貴妃娘娘慎言,貴妃娘娘如此得意,到底這件事,和貴妃娘娘是否有關?”丹柳面無表情的看向卞羽香。
“和我有關係?婉昭儀,你這是要污衊本宮?婉昭儀,你自己做出這樣子令人可恥的事情,就不要說是別人誣賴陷害你了,很難看,好了,本宮也沒時間和婉昭儀你多說,自個回去黛雨宮吧。”卞羽香得意的大笑起來,轉身離開。
丹柳看着卞羽香離開的背影,心裡覺得這一幕,就是有人計劃好的事情,自己本來是因爲安公公纔來的,可是,竟然就是有人的陷害,丹柳怎能不懷疑到卞羽香身上,如此看來,只怕安公公,也是有人假扮的了。
丹柳無奈得站起身,往黛雨宮走回去,丹柳看着黛雨宮外,站着御林軍,丹柳嘴角不由得苦笑了起來,沒想到,司寇楠如此擔心自己會逃走麼,竟然還派御林軍把守。
御林軍見到丹柳回來,便快步走了過來,將丹柳給送進了黛雨宮,丹柳被御林軍推了一把,差點摔在地上,幸好初兒扶住。
“你們這是做什麼,這是婉昭儀,要是婉昭儀受傷了,你們負擔的起責任嗎?”初兒看着兩個御林軍生氣的說道。
“什麼婉昭儀,皇上說了,婉昭儀如今只是一個罪人,只要皇上找到了證據,就是婉昭儀的死期,還裝什麼!”御林軍諷刺的笑了起來,便走到門外站住。
丹柳站穩身子,對着初兒笑了笑,搖搖頭,丹柳往房間走回去,初兒和小鳳連忙跟了上去,初兒和小鳳接到司寇楠封鎖黛雨宮的命令嚇了一跳,得到了原因,初兒和小鳳更加的驚訝起來。
初兒和小鳳都非常的相信丹柳不可能會和別的男子有染,肯定是有人栽贓陷害的,可是看到司寇楠下的命令,想必司寇楠是不相信丹柳,初兒和小鳳緊張的看着丹柳,非常的擔憂。
“小姐,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呀,皇上不是讓你去桂花林麼,怎麼就成了小姐你和別的男子有染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呀,皇上會不會殺了小姐你呀。”初兒擔憂的看着丹柳說道。
“我被人陷害了,今天來的那個安公公,想必也是別人假扮的,我也是太大意了。如今讓自己被皇上誤會,還是失算了,我們得想別的辦法,去尋找證據纔可以,不可以坐以待斃。”丹柳說道。
“可是我們去哪裡找證據呀?如今,皇上讓御林軍將黛雨宮圍的水泄不通了,根本不可以出去,也沒人可以進來,完了完了,真的完了,皇上如果不相信小姐你,定然會出事的。”初兒緊張的說道。
丹柳倒是對司寇楠會殺了自己這件事情,不太相信,自己對司寇楠還有用處,不然司寇楠就不會只是讓自己在黛雨宮思過,司寇楠對自己,如今只能冷落,不會真的傷害自己。
“放心吧,皇上不會殺了我的,只是,這件事情,
要晚一個月弄清楚了,皇上既然讓我思過一個月,那就思過好了,正好,也可以輕鬆輕鬆,也不會有人來打攪。”丹柳輕鬆的說道。
丹柳如此輕鬆的模樣,讓初兒和小鳳非常的驚訝,但是此時也不知道到底應該怎麼做,只能老老實實的,待上一個月,之後再去找證據,證明丹柳是清白的。
卞羽香回到清雨宮,清水和夏軒都已經在房間裡等候着卞羽香了,卞羽香見到兩人,非常滿意的點了點頭,對兩人辦事的能力,非常的認可。
“清水,夏軒,辛苦你們了,沒想到,這一次,可以讓皇上對婉昭儀真的冷落了,如今,婉昭儀只怕是可以任我隨意揉捏了,夏軒,你的功勞,功不可沒。”卞羽香走到主位坐下。
“多謝貴妃娘娘誇獎,臣不過就是做了一些小事而已,讓皇上這麼的相信眼前看到的,還是得看皇上,幸好,皇上對婉昭儀,並不是很相信。”夏軒笑了笑,謙虛的說道。
卞羽香彷彿已經可以看到丹柳死去的畫面了,便開懷大笑了起來,清水對卞羽香如此高興,也是非常的開心,將婉昭儀除去,卞羽香纔可以重新的得到司寇楠的喜愛。
“好了,夏軒,本宮會和父親說你的事情的,你就先下去吧,記住,不要讓別人認出你,也不要,出現在婉昭儀面前,別讓她認出你,好了,你先回去吧。”卞羽香謹慎的說道。
“多謝娘娘,娘娘還請放心,臣不會讓娘娘的事情打水漂的,臣告辭。”夏軒說完,便行禮離開了清雨宮。
丹柳的事情,一下子便在宮中傳開了來,衆人都驚訝丹柳竟然會這麼做,也對丹柳的行爲表示厭惡和不齒,正陽殿裡,從靜收到這個消息後,便沒有平靜下來。
丹柳出了這樣子的事情,讓從靜是非常的不相信的,從靜有讓人堅持着丹柳的行蹤,但是丹柳壓根沒有和別的男子有過來往,又怎麼可能和別人有染,從靜覺得,這次定然是有人陷害。
“娘娘,不知道,婉昭儀出了這樣子的事情,娘娘怎麼看?婉昭儀,是不是真的和別人有染了?這件事情,還讓皇上遇見了呢,聽說皇上當時很生氣。”晴兒將自己知道了說了出來道。
“不可能,丹柳不可能做的出這樣子的事情,想必,又是有人陷害了,婉昭儀的行蹤,本宮知道的一清二楚,又怎麼不知道婉昭儀和別人有染呢?就是不知道,到底是誰陷害了。”從靜皺着眉頭說道。
“娘娘,你覺得,這件事是婉昭儀被人冤枉了?可是,婉昭儀聽說根本沒有解釋,只是說,皇上無論如何都不會信,所以婉昭儀就不解釋了,如果是被陷害,解釋不是應該的嗎?”晴兒疑惑的說道。
從靜搖了搖頭,丹柳這麼做,從靜其實也不太明白,也許,丹柳是覺得,如何解釋,司寇楠都不會相信吧。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