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嗎?”司寇炎將茶杯碎片給收拾好後,轉過身看向丹柳問道。
丹柳還沒有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只是杯子突然就碎裂了,讓丹柳有些沒有反應過來,丹柳看向司寇炎,疑惑的搖了搖頭,司寇炎笑了笑,坐回椅子上,將戒指放在丹柳的面前。
“這戒指,是我讓我府裡專門做暗器的師傅打造的,附和你的氣質,也可以有着很高的殺傷力,讓你不會受到危險,這翡翠戒指,裡面藏着三百根非常細小的銀針,但是銀針發射出來的爆發力,不容小覷,你也看到了,可以將茶杯刺碎。”司寇炎說道。
丹柳驚訝的神過手,將翡翠戒指拿在手裡仔細的看着,從表面上看,就是普通的戒指,可是,沒想到,竟然還可以有這麼大的殺傷力,丹柳像得到了寶貝一般,愛不釋手的看着。
“可是,這枚戒指,看起來也沒有什麼機關呀,到底是怎麼發射的呀?會不會傷到我自己或者誤傷人呀?”丹柳好奇的說道。
“這戒指的機關在很隱蔽的地方,如果不去特意的觸碰,是不會發射銀針的,所以你可以放心,機關就在戒指的側面,有一個凸起來的地方,那個就是機關,但是要連續按三次,中間按的時間晚了些都不可以發射。”司寇炎爲丹柳解釋道。
丹柳聽明白了以後,非常開心的將戒指給戴在手上,丹柳的十指修長白皙,戴上戒指後,更顯得修長,丹柳開心的看着戒指,愛不釋手着。
“你喜歡就好,這銀針上,塗滿了麻藥,所以,射到人的身上,那人不會死,只是會麻醉而不能對你造成威脅,所以,可以放心用,至於,證據,我會盡力幫你找的,你好好照顧自己,保護自己,我先走了。”司寇炎深深看了丹柳一眼,便站起身,準備離開。
“司寇炎,謝謝你,謝謝你!對我這麼好,我以前說了很多特別不好的話,你不要介意,我以後,不會再說些對你不尊重的話了,這戒指,我很喜歡,我會保護好它,也會保護好自己。”丹柳見司寇炎已經走到窗邊了,連忙站起來說到。
司寇炎聽見丹柳這番話,猛的停下了腳步,司寇炎背對着丹柳,嘴角卻浮起了一抹溫柔的笑容,丹柳看着司寇炎挺拔的背影,心跳一直有些快。
“你的話,我聽到了,你只要保護好自己就好了,其他的,可以交給我去辦,好好休息。”司寇炎溫柔的說完,便從窗戶翻身出去離開了丹柳的房間,丹柳低頭看着手裡的戒指,心情非常的開心。
正陽殿近日和清雨宮爭的不相上下,從靜和卞羽香兩人的爭風吃醋愈發的嚴重,就連司寇楠都已經是隻能躲起來,避免和兩人其中一個人見面,不然另一個一定會來煩自己。
卞羽香雖然如今可以讓丹柳給陷害,讓司寇楠對
丹柳失望,但是卞羽香還沒有多少把握,去對付從靜,從靜是最先入宮的老人,還是司寇楠沒成爲皇帝前,先帝親自下旨的婚姻。
卞羽香從入宮開始,就已經想要把從靜從皇后的位置拉下來了,從靜當然也看得出來卞羽香心裡的心思,自然是不會讓卞羽香得逞,兩人在宮裡明爭暗鬥的鬥了五年,卻還是沒什麼勝負之分。
如今,從靜使計,去搬弄着假證據,以指證是卞羽香陷害的丹柳,卞羽香知道了從靜的目的後,和從靜的矛盾就更加的嚴重了,如今更是讓司寇楠都不知道應該如何解決,如何幫誰。
“娘娘,這貴妃娘娘總是可以在關鍵的時候就將事情給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實在是有些氣人呀,娘娘,這可如何是好。”晴兒氣憤的說道。
晴兒如此生氣,可是從靜還是一副淡定無所謂的模樣,心平氣和的品着手裡的茶,從靜微微一笑,對晴兒這麼生氣覺得實在是無奈的緊,晴兒總是容易生氣。
“這沒什麼,你不需要這麼生氣,卞羽香和我爭了這麼多年,她若是沒有一點本事,也不可能走到今天的地位了,至於,婉昭儀的事情,如今也沒查出什麼眉目,當時細節我們不知道,查起來難免難一些。”從靜想到丹柳的事情,便皺着眉頭說道。
“娘娘,皇上對婉昭儀,是不是真的已經不再上心了,皇上除了那天特別生氣以外,便和平時沒什麼兩樣了,只怕,皇上是對婉昭儀失望了,要是婉昭儀就此被冷落,那娘娘你可如何是好。”晴兒擔憂的說道。
“本宮都不擔心,你擔心什麼,皇上對婉昭儀,雖然這心思如何,我是不知道,但是,皇上要利用婉昭儀這一點,本宮還是知道的,所以,不需要擔心什麼。”從靜平靜的說道。
“娘娘到底是看中了婉昭儀什麼地方,居然會這麼重視婉昭儀,而且還要幫婉昭儀,奴婢實在是有些想不太明白,不知道娘娘可以不可以說一說這是爲什麼呢?”晴兒將自己疑惑的事情說出來道。
“爲什麼幫婉昭儀?其實,最開始,本宮也不清楚,爲什麼要幫,第一眼看到婉昭儀時,本宮就覺得婉昭儀不是一般人,本宮從她眼睛裡,看到了一些東西,而我知道,這些東西,可以幫我除掉卞羽香。”從靜說道。
晴兒聽着從靜的話,靜靜的站着,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晴兒只是在擔心,日後婉昭儀,反而會成爲從靜最大的敵人,到時候,才真的,會更加的糟糕,晴兒總覺得,丹柳比卞羽香還要更加的難對付。
“娘娘,皇上說了,今日還有許多奏摺要批閱,皇上讓娘娘你休息,不要再去找他了,皇上今日就睡在明陽殿了。”清水從御書房詢問了安公公後,便連忙回來清雨宮告訴卞羽香這件事情。
“皇上還是不願意見我?這
是爲什麼?皇上難不成,還真的是喜歡上婉昭儀了嗎?婉昭儀出事後,雖然皇上就跟沒事人一樣,但是,皇上眼神裡卻藏滿了心事,婉昭儀都已經這樣子了,皇上怎麼還惦記她。”卞羽香不甘心的說道。
“娘娘,也許並不是皇上喜歡婉昭儀,而是皇上真的沒有時間呢?聽說最近邊境又出事了,皇上最近爲這事忙的焦頭爛額,老爺也從邊境派人傳消息回來,讓娘娘你先稍安勿躁,不要急。”清水說道。
“父親說的這番話,我總覺得有些奇怪,父親這些年來,得到皇上的器重越來越多,可是,樹大招風,這我還是知道的,最近流寇總是前來邊境騷擾,父親,會不會出什麼意外,纔會讓我如此。”卞羽香有些激動的說道。
“娘娘,你不要着急,老爺是大將軍,又怎麼可能會懼怕這些流寇呢?娘娘不需要擔心,老爺定然不會出事的,娘娘不要多想,皇上那邊,纔是娘娘你該憂心的。”清水提醒着卞羽香道。
卞羽香嘆了口氣,司寇楠對卞羽香越來越冷淡,自從丹柳入宮以來,卞羽香就總是被司寇楠無視,這一次,雖然成功的讓婉昭儀出事,但是司寇楠也心不在焉了起來,卞羽香心裡越來做不安。
“皇上如今心思全部買丹柳的身上,這讓我怎麼去憂心?我也不想這樣子,可是,你也看見了,皇上連見都不想要見我,那我又怎麼可能重新得到皇上的寵愛,如今,甚至還有皇后和我爭,實在可惡。”卞羽香生氣的說道。
“娘娘不必擔心皇上那邊,有老爺在,皇上不會對娘娘你多冷淡的,皇上還會更加的寵愛娘娘的,不如,娘娘先對付皇后娘娘,讓皇后娘娘知道,娘娘你不能多招惹,也好讓皇后娘娘別這麼多事。”清水冷着聲音說道。
卞羽香嘆了口氣,卞羽香明白如果自己搬出卞莊的名字,司寇楠確實是會對自己寵愛,可是,卞羽香不想這樣子,卞羽香心裡只想要司寇楠對自己是真心的,不是這樣子利用卞莊的名字去逼着他。
“罷了,這些事情,不要再說了,用父親的名字去逼迫皇上,這樣子的事情,不到萬不得已,我是不會做的,如今,婉昭儀還在被禁足,皇上雖然只是禁足,那麼,本宮就讓婉昭儀活不成,之後再對付皇后。”卞羽香狠毒的說道。
“婉昭儀如今再黛雨宮被禁足,周圍都圍着御林軍,娘娘你的意思,是要在御林軍不知道的情況下,將婉昭儀給解決了嗎?這個實在是有些困難吧,或許行不通。”清水想了想,有些爲難的說道。
“放心,本宮這麼說,自然就是因爲有辦法,所以,你不需要擔心什麼,本宮自然會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將婉昭儀給殺了,而且,還不會讓皇上懷疑到我身上,所以,你不需要如此擔憂。”卞羽香得意的說道。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