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治的手揚在半空,落下時卻偏向一邊,牽起了夏知手上的右手。
“疼嗎?”
夏知觸電般的甩開他的手,冷冷道:“你到底對天宇做了什麼?”
“他弄傷了你,只是小小的懲罰一下他,你不用擔心。”
“喬治,你簡直就是不可理喻。”
“我這都是爲了你啊,夏知,你爲什麼就不能明白我的苦心呢。”
夏知雙眼泛紅:“你不要爲你自己的佔有慾找這麼冠冕堂皇的理由,你根本就是因爲我的特殊所以才留我到現在,喬治,人在做天在看,你做的那些事情,總有一天會遭報應的。”
喬治動了動脖子,骨骼發出咯吱細微的聲響,他笑了笑:“沒關係,就算我死,有你陪着我也高興。”
“你***。”
“來人,帶夫人去換衣服,我要帶你去見一個人。”
“我不去。”
夏知被二個保鏢按住胳膊,撕裂般的疼痛傳過來,喬治看着他們粗魯的動作根本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呵。
他說他愛她。
簡直就是可笑。
他不過是把她當做他的一個所有物。
當這個所有物被別人擁有時,他就開始發瘋般的難過。
這,根本就不是愛。
“喬治,你不會如願的。”
喬治的手指輕輕在食指的戒指上摩擦,深邃的眼眸裡沒有絲毫的表情。
“十分鐘之後,帶到車上來。”
“是。”
......
餘薇薇一點點的往後退,卻已經沒有任何退路。
當你對別人伸出魔爪的那一天起,就應該想到會有這一天。
不是不報,時候未到啊。
安以曼揮了揮手,便有一個強壯的男人下了車:“捆住她的手和腳,我要慢慢的跟她玩一玩。”
餘薇薇被捆住手腳,動彈不得,她癱坐在地上,看着電話就在身邊,卻根本拿不到。
“安以曼,我求求你,放過我,我什麼都可以給你,什麼都可以給你,你說,你要什麼。”
寒風吹過樹梢,發出低低嗚咽的聲音,像是小鬼在哭泣,在吶喊。
月色也薄涼了幾分,烏雲緩緩的一動,遮住淺淺一彎的下玄月。
安以曼淺笑嫣然的蹲***子,冰涼如屍體般的手指一點點的觸上餘薇薇的臉頰,餘薇薇被這種恐懼的感覺深深的折磨着。
“求你了,求你了,不要這樣。”
“皮膚可真好,來,你摸摸我的。”
“不要,我不要。你別碰我,別碰我。”餘薇薇從來都沒有遭受過這樣的恐懼,此刻一邊尖叫,一邊閉着眼睛掙扎,她不敢睜眼看這個女人,這個已經被仇恨清洗的女人。
安以曼抓住她的手,狠狠的一扯,然後按在了自己的臉上。
餘薇薇手指下的觸感根本就不像是人該有的肌膚,就像是一塊失去生命的塑料,泛着幽冷的光。
“啊!!!”
“你看,這就是你的傑作。”
說罷,她甩開她的手,站起身子,狠狠一腳踢在餘薇薇的肚子上,餘薇薇疼的一陣痙攣。
身子蜷縮在一起。
安以曼的手伸出來,冷冷道:“刀呢。”
一旁的壯漢,遞出一把尖銳的匕首,匕首的刀刃在月色下閃爍着寒芒。
餘薇薇在地上打滾,看着安以曼如同惡魔般的拿着刀再一次的靠近她,她拼命的掙扎,白皙的肌膚在地上磨出了血痕也絲毫感覺不到疼痛,只有刻骨的恐懼。
“當初我就是這樣的心情,怎麼樣,好玩嗎?”
安以曼將匕首抵在她的臉上,輕輕一勾,柔軟的肌膚上便是一道血痕。
“安以曼,你殺了我吧。”
“殺了你,不,我怎麼捨得殺了你。”
說吧,手腕輕輕一劃,餘薇薇感覺到臉上涼涼的觸感,伸手一摸,血淋淋的一片。
她,她毀容了。
“安以曼,我要殺了你這個賤人。”
安以曼挑了挑眉,拿出一張紙巾將匕首擦拭乾淨。
“這臉傷了,我怕壞了別人的興致。這樣吧,你把你們兄弟幾個叫出來,先好好的享受享受,然後我再接着玩。”
強壯的男人像是提起一個破布袋一樣將餘薇薇扔進了車子後面的座椅上,伸手一撕,立刻露出了裡面的內衣和雪白的肌膚來。
男人粗糲的手緊緊的抓住餘薇薇胸前的二團,一點也沒有憐香惜玉,將她按在車上,撕下她的內部。
餘薇薇再高冷的女人也經不住這樣的羞辱,她顫抖的聲音發出淒厲的哭聲。
“你別碰我,你要多少錢我都給你。”
“啪!”的一聲,男人狠狠的扇了餘薇薇一巴掌,餘薇薇被打的一蒙,口腔裡嚐到了血腥的滋味。
“餘薇薇,我勸你還是沒抱希望了,好好的享受我爲你準備的***吧,這可是全翼北功夫最好的。”
安以曼靠在車外,冷漠的看着車子裡發生的一切,前面的一切,餘薇薇所經受的痛苦和折磨,都是四年前她所經歷過的,她深刻的明白這種痛苦,這種滋味。
消失的四年裡,是她陷入絕望的日子。
所幸還有報仇這個念頭支撐着她,才讓她有了第三次生命。
現在,以前這個女人加諸在她身上的苦難,她要一點點的還回去,這種報復的感覺,讓她莫名的有一種成就感。
安以曼點燃一根菸,輕輕的送入嘴巴里,看着已經放棄掙扎的餘薇薇,冷然道:“你如果當初懂得適可而止,現在也不會有這樣的下場。”
餘薇薇的身體被一次次兇猛的貫穿,她已經感覺不到任何的疼痛,目光麻木的盯着安以曼。
笑道:“你會遭報應的。”
安以曼冷笑一聲:“我的報應一直沒有停過,既然我已經下了地獄,何不帶上你一起作伴呢。”
餘薇薇臉色青灰,緊緊的咬住壓根:“傅紹昀不會原諒你的,他一定不會放過你。”
“呵呵。”安以曼感覺到自己聽到了最最滑稽的事情:“餘薇薇啊餘薇薇,你可真是天真,傅紹昀有過很多女人,哪一個有過好的下場,你以爲你是特殊的那一個?可笑。就算他愛你,但是你以爲他能夠偉大到接受一個被人輪了的女人?”
安以曼吐出一口菸圈。
“從今天晚上氣,你的人生就此毀了,好好享受這種感覺到,記住,這些都是拜你所賜,拜夏知所賜。”
餘薇薇臉色一點點失去了血色,看着後面漸漸逼上來的男人,身子像是風中零落的殘葉。
安溢滿嘴角上揚着冷漠的弧度,看着此刻的這一幕,就彷彿看到了四年前的自己。
這緊緊只是一個開始呢。
餘薇薇。
......
夏知被塞到車裡帶出了喬治的別墅。
她努力讓自己先冷靜下來,只要是出門,她就可以找到機會溜出去跟傅紹昕見上一面,把這裡的情況告訴他,只要夏天宇離開這裡,她就再也沒有任何的後顧之憂。
可是要怎麼樣才能逃出喬治的視線,又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回來而不被發現呢。
隨機應變吧。
不知道過了多久,車門被打開,喬治今天穿了一身白色的西服,頭髮被梳的一絲不苟,深邃的眼眸里布滿了溫柔的笑意,看上去英俊筆挺,確實是一表人才,相貌堂堂,只可惜是個衣冠禽獸。
夏知連看都不願意多看他一眼。
月色下,喬治的笑容溫煦,彷彿是一縷陽光般淡淡的落在夏知的身上。
只是他的這種溫柔,只讓夏知覺得噁心,覺得可怕,莫名的就想要遠離。
“我的太太,你最好是配合一點,否則夏天宇一定會得到相應的對待的。”
夏知咬咬脣,伸手握住他的手,微微勾脣,被他溫柔的帶出了車子。
夏知今天穿了一身淺灰色的長風衣,同色系的尖頭高跟鞋更是拉長了她整個人的比例,白色的高領毛衣,搭配淺色的緊身牛仔褲,看上去十分的養眼精緻,雖然她的臉上無妝,但是比起那些濃妝豔抹的女人,絲毫不會遜色。
她就是別人口中那一種不管是濃妝豔抹還是清淡素雅都絕對算得上美女的人。
不得不說,這二個人放在人海里,絕對是讓人亮眼的一對情侶。
只是細看就會發現,這看似親密的情侶之間的氣氛隱隱有些奇怪。
夏知挽住他的胳膊,身體卻刻意的跟他保持着一定的距離,她臉上帶着淺淺一點笑容,眸裡卻冷意十足。
她現在沒有一刻是不想將這個男人碎屍萬段的。
夏知下車後就觀察了一下週邊的情況,她的眼前是一處私人海港,海港邊上停着一艘豪華遊艇。
有一塊紅毯從遊艇上一路鋪過來,直到他們下車的地方。
紅毯二邊都站着穿着和服的漂亮女人,她們淺淺的彎腰,笑容恰到好處,露出八顆潔白的牙齒,看得出來是受過良好禮儀培訓薰陶的人。
這個遊艇的主人,一定是一個特別講究且懂得享受的主。
不一會,就有穿着西裝的人出來迎接他們。
“喬治先生,這邊請。”
“好,謝謝。”
這個遊艇上,安保系統不比喬治別墅裡的差,幾乎到處都是針孔攝像頭,這種感覺讓她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
“喬治先生,久仰久仰。”
一個聲音傳來,夏知擡頭一看,眼睛一亮。
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