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科醫生是個年輕的女孩子,給夏知檢查完身體之後,表示一切都沒問題。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不是頭一胎的原因,夏知並沒有覺得太辛苦,只是比平時要嗜睡一些,而且吃的也多,只是不見長肉。
肚子裡的小寶寶發育的十分好,並且比一般的小孩子長的還要快一些,所以這才三個多月孩子,肚子就已經有了明顯的隆起了。
因爲前一段時間,傅紹昕都沒有陪伴在夏知的身邊,而她又一個人承受和經歷了那麼多的事情,所以才問了句:“小寶寶還好吧。”
也不知道傅紹昕這句話哪裡得罪了醫生,她收起醫藥箱,冷眉的說道:“你們男人時時刻刻關注的都是肚子裡的孩子,懷孕了關心的是孩子是男士女,生完孩子之後,看的第一眼也是孩子,女人生孩子是非常辛苦的,你們不要以爲生孩子就只是肚子變大了一點點,像塞個枕頭一樣那麼簡單。你看你老婆現在這麼瘦,你也不關心一下她,心心念唸的只有孩子,也不看看是誰在爲你們懷孩子,現在開始,你要多多的關注孕婦身體和心理的變化,有時候孕婦懷孕的時候心理落差會很大,如果你們不注意的話,很容易就會變成產後憂鬱症,這種例子也不少見。”
傅紹昕修長的身影,站在牀邊,白色柔軟的毛衣將他輪廓分明的臉柔和了一些,此刻就像是一個鄰家大男孩一般,十分聽話的被醫生訓斥,也不吭聲,只是乖乖點頭,答道:“好。”
夏知看她這樣,有些啞然失笑,想他堂堂的傅大少爺,什麼時候被別人這樣訓過呀。
關鍵是他還如此甘之如飴的接受了。
醫生又交代了幾句才離開,夏知半倚在牀上,掌心覆蓋在微微隆起的小腹上,感受着手掌底下的那個小生命,突然她感覺到自己的手掌似乎是被什麼東西觸碰了一下。
嘴角一揚。
是胎動!
看來肚子裡的小寶寶迫不及待的想要跟他爸爸打招呼了呢。
一般的胎動都是發生在四個月之後,這個小寶寶卻顯得異常活潑。
夏知的心情非常的美好,臉上的笑容如花一樣綻放,似蜜一樣甜美。
第一次懷孕的時候,她一個人遠在英國,那個時候承受着分離和誤解帶來的巨大痛苦,根本就沒有好好的享受過作爲母親的幸福和期待,甚至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放棄那二個生命,也許這樣聽起來對大白和小白有一些的不公平,但是事實就是如此,所以當今天肚子裡的小寶寶出現胎動的那一刻,夏知的心裡五味雜陳,除了開心其實心裡還有一些酸澀。
大白和小白來到這個世界上的時候沒有父親的陪伴,這一次,她要和他一起迎接這個小寶貝的到來。
彌補他的遺憾,也是彌補她的遺憾。
這是上天再一次饋贈給他們的禮物。
偌大的落地窗簾被拉開,羣山起伏的景緻映入眼簾,傅紹昕的身影披着一層淡淡的光輝,他正好送醫生出去回來就看見了夏知這樣奇異的表情。
“寶貝,怎麼啦?”
夏知一隻手覆在小腹上,臉上洋溢着一種母性的光輝,微微笑道:“他動了。”
傅紹昕神情有些恍惚,四周看了一圈,然後問道:“誰動了?”
夏知輕輕低頭,看着小腹溫柔的笑道:“孩子。”
傅紹昕像是聽到了天大的喜訊一樣,驚喜的走過來坐在牀邊,然後將耳朵貼在夏知的肚子上,動作有些手足無措的感覺,顯然是又緊張又興奮的表現。
“小寶寶,你聽的到爸爸的聲音嗎?你一定要做一個乖孩子,不能讓媽媽太累了,知道嗎?要是你調皮的話,讓我老婆太累了,等你出來了,小心我抽你屁股。”
剛纔胎動了一下之後,似乎就沒有什麼反應了,但是聽完傅紹昕的話之後,小寶寶似乎真的聽懂了一樣,又啪的輕輕動了一下。
傅紹昕一時激動的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他此刻才覺得一個生命從蘊育到降生是一件多麼神奇和神聖又了不起的事情。他在夏知的肚子上印下一個吻,仰頭笑得十分滿足。
“這個小兔崽子,竟然敢跟他爹叫板,看我怎麼收拾他。”
“你覺得這一胎是男孩還是女孩。”
傅紹昕笑眯眯的答道:“男孩女孩我都喜歡,只要是你生的,我都喜歡。”
“嘴甜。”
“有嗎,你嚐嚐。”
說着,傅紹昕就十分不要臉的把嘴巴湊上去了。
夏知哈哈笑着避開他:“流氓,走開啦。”
傅紹昕委屈的道:“今天我可不能白捱了打,一定要做點流氓該做的事情。”
話音剛落,傅紹昕就把她一把抱起,放在了他的腿上,他的手落在她的腰間,隨後臉上揚起一個邪惡的笑意。
“沒穿?”
夏知的臉騰地一下就紅了,羞澀的點點頭。
她還沒來得及穿呢。
這個壞人。
“你是在等爲夫嗎?”
“誰等你啊,臭不要臉,啊,別碰。”
傅紹昕的手指順着她的腰間探進她的裙襬,一下子就觸碰到了夏知某處格外敏感的地方,感受到她的熱情和邀請,傅紹昕笑的更加的魅惑了。
“你的身體可不是這樣說的呢。”
二個人此刻的姿勢如此的親密無間,他的手還落在花心上,輕輕觸碰就能點燃一簇火苗,夏知的身體又在他的懷裡軟成了一灘春水的模樣。
這種令人讓人根本難以把持的接觸,瞬間點燃了空氣中的曖昧因子。
夏知一動也不敢動,看着傅紹昕伸出手,放在鼻尖輕輕一嗅:“真香,你的味道!”
啊,簡直是羞死人了。
夏知恨不得能找個地洞給鑽進去,她的身體已經不能被她自己的意識控制,每一個感受都被他的手指牽引着。
他輕聲一笑,摟住她:“寶貝,還想要嗎?”
夏知扭捏的低着頭,臉色紅的快要滴出血來,剛纔傅紹昕那個動作彷彿的出現在她的腦海裡,他做起這樣的動作來,竟然沒有一絲的下流感覺,反而讓人覺得性感,覺得賞心悅目。
世界上,怎麼能有如此妖孽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