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還想要嗎?”
夏知感覺渾身的血液都被他撩撥的沸騰起來了,空氣變得曖昧而熱烈,她的背上也起了一層薄薄的汗意。
“嗯?”傅紹昕的聲音輕輕的往上揚起,拖出一個華麗又旖旎的尾音,就連這麼一個簡單的音節,在傅紹昕的嘴巴里也顯得如此的性感和迷離。
夏知緊緊的咬住嘴脣,不想要泄露出自己的想法。
傅紹昕看她緊緊咬住嘴脣的模樣,愛到不行,他俊朗的臉埋在夏知肩窩裡,細細密密的吻落在她的脖頸間,一路向下,在她的鎖骨處停留,細細的輕咬,他乾燥而微暖的手掌從她的脊背上一路摸到最後一根尾骨,然後往下一按,推向他的小腹,這種撞擊的感覺,讓夏知的身體輕輕一顫。
“要嗎?”
他就是想要聽夏知說出那一個字,可是夏知就偏偏不讓他如意。
不要緊,傅大少爺自然有的是辦法讓她開口,終於,夏知繃不住了,聲音像是在酒裡面泡過一般的酥軟,讓人聽到就感覺要醉了。
“嗯......”
“嗯什麼?”
夏知聲音像一隻貓兒一樣,硬着頭皮用微不可聞的聲音呢喃道:“要......”
聽到這句話的傅大少爺,異常的滿足,總算是報了昨天晚上這個小妖精折磨他的仇,他將她的身子一擡,然後放在了牀上,笑道:“不能要了,再要你會壞掉的。”
聽着他帶着笑意的聲音,夏知越發的臉紅了,說的好像是她慾求不滿似得。
傅紹昕,這個傢伙的行爲簡直就是惡劣!
傅紹昕心情特別好的哈哈一笑,眼眸裡是得逞了的促狹笑意:“乖,以後會有的,都是你的,別急。”
夏知:“......”
這廝能不能稍微有點底線呀!
夏知感覺到自己簡直的要哭暈在廁所的節奏,真真是大寶,天天賤!
傅紹昕給夏知準備的衣服很溫暖,白色毛絨的棉大衣,裡面搭配一款粉色的緊身羊毛毛衣,顯得粉嫩,如同一個少女一般,絲毫看不出來是已經是要生第三個孩子的女人。
夏知看着這麼粉嫩的少女系衣服,不由的好笑:“我又不是小姑娘了,弄這麼鮮嫩的顏色。”
傅紹昕說起情話來,從來不嫌肉麻:“我的寶貝可比那些小少女漂亮多了,百看不厭,嬌媚如花。”
夏知被他誇得都有幾分不好意思了:“人家都說是鍾情的動物。”
“那當然。”
“嗯,因爲男人二十歲的時候喜歡十八歲的姑娘,三十歲的時候還是喜歡十八歲的姑娘,四十歲的時候依然喜歡十八歲的姑娘,五十歲,六十歲,七十歲都喜歡十八歲的姑娘,真正是情有獨鍾的讓人感動啊。”
傅紹昕颳了刮她的鼻子,笑容明媚溫暖:“對,這句話有道理,我也永遠喜歡十八歲的姑娘。”
“切。”夏知偏過頭,佯裝生氣。
傅紹昕卻將她的腦袋板正,一字一句認真的說道:“因爲你在我手裡永遠都是十八歲的小少女,我永遠都只愛你這個十八歲的姑娘。”
“嘖嘖嘖。”
門口傳來亂七八糟嘖嘖感嘆的聲音,夏知偏頭一看,艾瑪,我去。
黑壓壓的一片,很稀奇的是傅子婧站在後頭,只偷偷的冒出了一雙眼睛,瞄着裡面,首當其衝的是龔向勁,他反正臉皮厚,不怕夏知的目光掃射。
夏知看到這一羣傢伙,自然是氣不打一處來,他們居然瞞着她跟傅紹昕一起策劃了一場求婚儀式。
哼,爲什麼不能提前告訴她,提前告訴她她就不會傻乎乎的喝這麼多酒,錯過這麼重要的時刻了呀。
嗚嗚嗚嗚。
這羣傢伙,大家還能一起愉快的玩耍嗎?
傅紹昕看來這羣人來了,十分淡定坦然的給夏知蓋好被子,又恢復了平日裡那個高貴優雅的模樣,好像剛纔那個沒有節操的人真的不是他一樣,反倒是夏知臉色通紅有些不好意思的埋着頭。
誒,這傢伙剛纔進來的時候居然沒有關門,不知道那羣人都看到什麼聽到什麼了。
真是......
傅紹昕起身,然後單膝跪在牀前。
目光溫柔繾綣的看着錯愕的夏知。
“寶貝,我已經等不了太久,原諒今天這個有些倉促的求婚,請讓給我說完昨天沒有說完的話。”
夏知張了張嘴,不知道該如何接話,她鼻尖一熱,怕自己一說話就繃不住哭了,所以只能點點頭。
看着他身後一羣人的笑臉,夏知突然覺得此刻真的很幸福,其實她一點都不在乎場面有多奢華,只需要他擁有一顆會愛她到老的決心,她並不是一個有足夠安全感的人,她承認自己有些敏感,有些害怕,需要足夠多的愛才能填滿她心裡的那份空蕩蕩的沒有安全感的地方。
這就是她擁有的最美好的時光吧。
二三損友,一雙兒女,還有一個最愛的他。
真好!
一羣人在後面跟着起鬨,人羣散開,夏天宇捧着一束鮮花,交到傅紹昕的手中時,眼眶中有些溫熱,他向來是個不善言辭的少年,上天也並沒有給與他一個溫暖的童年,但是自從他遇到了夏知,才知道原來有親人是這麼幸福的一件事。
“總之,姐姐一輩子都是我的親姐,你要對她好,否者我會揍你的。”
一句簡簡單單,樸素的話,從這個羞澀內向的少年口中說出來,卻是擲地有聲。
傅紹昕鄭重點頭,絲毫沒有因爲他是個少年而忽略他所說的話,反而十分嚴肅的回答他,像是完成一場重要的儀式,因爲這個世界上,夏天宇也是夏知爲數不多的親人之一,他需要像她的孃家人證明他能夠好好的保護她。
“放心,我會一輩子對她好。”
傅紹昕接過花,轉頭看向夏知。
笑道:“還記得昨天的那個服務生嗎?”
夏知不知道爲什麼他會突然問這個,輕輕點頭:“嗯。”
“還記得叫什麼名字嗎?”
夏知想也沒想:“艾力。”
傅紹昕揚起一抹笑意:“我也愛你”
後面的一羣人順勢做出要吐的表情,惹的夏知更加的覺得不好意思。
傅紹昕目光淡淡的掃過他們,假裝嚴肅道:“我看誰敢笑我老婆的。”
一羣損友都笑嘻嘻的閉嘴,只有一個清脆的充滿了異國風情的塑料普通話響起:“大鼠,他們在笑泥。”
“啊哈哈哈哈。大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