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離這一去一回。不過是片刻時間。
薛冷玉睡了一天,腹中難免飢餓,捧了那碗慢火熬出的雞粥,配着桌上的細緻小菜,吃的稀里嘩啦,心滿意足。
連着兩碗下肚,舒服的嘆息了一聲,放下碗,習慣的便用袖子去抹嘴角,手臂提到面前,薛冷玉不禁愣了一愣。
自下了牀到現在,只顧一心的吃飯,根本也沒有正色去看自己的手。
如今湊到了眼前,竟是發現自己手上脈絡,呈現出一條條的血線。
薛冷玉這一驚非同小可,驚慌的用手指在手臂上使勁擦了擦,可那紅線又不是畫上去的,哪裡擦的掉,反而將本來白皙的皮膚擦的一片殷紅。
門外腳步輕響,知道殊離回來了,薛冷玉連忙的將手收進袖中。還沒來得及擺出笑意,殊離便推門進來。
那個慌張的表情,便一點沒有掩飾的落盡殊離眼中。
“怎麼了?”殊離急忙的上前一步滿眼擔心的看了她。
“沒事?”薛冷玉有些心虛的笑笑,不自覺的想將手臂縮進去不讓他看見。
殊離見了薛冷玉這動作,知是她發現了自己的身體變化,不由得去握了她手,道:“我都看見了……”
薛冷玉想想也是,剛纔在自己熟睡的時候,殊離必是已經看了半響,有什麼也瞞不過他的眼睛。不再遮掩,有些不安的看了自己手臂:“殊離……,我手上這……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忽然的伸手撫了臉,薛冷玉腦袋四處在房裡轉了找鏡子:“我臉上會不會也這樣……”
殊離心裡一酸,急忙坐下拉下她的手臂:“別找了,我剛纔才從張前輩那裡回來,前輩說已經找了解你這毒的方法,等明天就給你解毒。”
“真的啊?”薛冷玉聽殊離這麼說,心裡頓時輕鬆了起來,卻又有些將信將疑。今天張子山見她時的那些神情,怎麼也不像是這毒能那麼輕易解開的樣子。
殊離笑了笑,長臂伸出,將薛冷玉拉過來在自己腿上坐着:“我怎麼會騙你,若是你真的有事,你以爲我會這麼輕鬆。”
薛冷玉想想殊離說的也有道理,可是再想想,又道:“可是……我看今天那個前輩的神情,很奇怪啊?”
殊離伸手在她背上輕撫:“那種眼神與你無關。其實給你下這個毒的那個魏空,曾經與前輩有過一段糾纏不清的關係,看見你的毒,讓他想到了一段往事,纔會有那表情。”
“原來是那樣啊。”薛冷玉點了點頭,魏空是用毒行家,這張子山也是江湖中混跡過來的,同行相識倒是正常,聽殊離這麼說了一下,心裡便信了七八分。
殊離笑了笑:“這下你放心了。前輩的用毒之術,遠在魏空之上,他即是說有救,就一定有救的。”
薛冷玉這一下徹底的放了心,兩手掛上殊離脖子,袖子自手臂滑下,看見自己手上交錯的紅色血脈,又急忙的將手放下,皺了眉道:“好難看。”
殊離笑了將薛冷玉的手臂放在脣邊吻了吻:“一點都不難看。”
臉上笑容溫和充滿暖暖情意,殊離心裡卻是苦澀難忍,看着薛冷玉微撅着嘴有些不滿的看了自己手臂,那樣乖巧俏麗的面孔。卻不知自己還能再見幾眼。心中一痛,手上用力,將薛冷玉按進自己懷裡。
“怎麼了?”薛冷玉愣愣的下巴正搭在殊離肩頭。
殊離在她臉側閉了眼,掩飾着自己眸中無可迴避的痛楚,吐出口的聲音,卻是隻有深深的憐惜:“跟着我,你這些日子受苦了。”
“你真是見外。”薛冷玉不知道殊離心中那些糾結掙扎,伸手摟了他窄緊的腰身,喃喃道:“你爲了我,還不是受了很多苦?”
若不是爲了自己,殊離此時正是最接近光芒的時刻,或許再有幾個月,他便是新的一國之主,叱詫風雲。又何止於到了衆叛親離,被人通緝的地步。
殊離笑了笑,不知道該怎麼說話。看了看桌上空空的碗,道:“吃飽了?”
“恩。”薛冷玉道:“還真別說,這粥的味道,真的不錯呢。”
“睡了一天,要不要出去走走?”殊離道。
這樣手拖手一起漫步在人生的日子,只怕是再也不見。
“不要。”薛冷玉道,想了想,在殊離身上蹭蹭:“我要你陪我睡覺。”
殊離不禁伸手在薛冷玉臉上颳了刮:“真是不害臊,這樣的話也說的出口。”
“幹嘛?”薛冷玉臉上微紅了紅,卻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好意思,伸直了脖子在他耳邊吐着氣道:“你不想陪我睡啊?”
這些日子裡生離死別,經歷了那麼多事情,兩人都沒有什麼機會好好的相處。還真是挺懷念那相依相偎的時候。
“你現在這身子,還是要多休息。”殊離被那熱氣一吹。只覺得心中酥**癢,一陣熱血涌上腦子,他何嘗不想在這最後的夜晚與她共度一段溫馨浪漫,卻又不得不顧慮其他的事情。
“我不覺得有什麼不舒服啊,除了有些疲倦。”薛冷玉腆着臉咬着殊離耳朵。
現代的姑娘,對着自己的男人,哪裡有那麼多的顧忌,想着又不是外人,自己的男人,自己還不能想想嘛?
殊離被薛冷玉在懷中一蹭,蹭的熱火身上亂竄,深深吸了口氣,雙手捧着薛冷玉的腦袋將她帶的遠些,苦笑道:“冷玉,別鬧了。你再亂動,我就忍不住了。”
薛冷玉吃吃笑着瞟他:“誰要你忍着。”
“不行。”殊離的呼吸已經稍微有些急促,面上浮了一層薄紅,卻還在極力忍耐:“你那身子,受不得的。”
見殊離極力抗拒,薛冷玉心裡不禁心裡閃過一個念頭,脫口而出:“是不是這毒,會那樣傳染?”
殊離皺了皺眉:“你怎麼會有那想法。”
薛冷玉撅了嘴:“我看好多小說裡都那麼說的。”
殊離無可奈何:“也不知道你爹孃從小給你看的都是什麼些雜書,把一個好好的姑娘給弄成這樣。”
薛冷玉聽殊離這話的意思是否認了自己的想法。不由得貼近了在他身上磨了磨,嬌笑着上去在他脣上咬了一口。見他沒有迴應,又自在他薄脣上輕輕啃咬,還不時伸出柔軟的小舌順着他緊抿的脣縫舔了舔。
殊離本來便是心中濃情蜜意的死死壓着,如何能經得起她這樣yin*,閉了閉眼,深深吸一口氣,微張了脣想將那口氣息吐出,卻不防那舌邊竄了進來,輕輕在他脣中一勾,再是什麼理智都拋到了九霄雲外。
睜開眼。眸中射出一種狠意,伸手緊緊摟住她要,一個熱吻帶着似要馬上便天荒地老的急切鋪天蓋地而下。
知道這次是把殊離逗的急了,薛冷玉卻是從心裡喜歡他那急切的樣子。由着他這一吻直至幾乎喘不過氣來,這纔不甘心的放開她,錯過臉去長長的呼吸。
只是空着吸了一口氣,殊離便又在她頸間輕吻啃咬,將她稍微拉起兩腿跨坐在他身上,困在桌子與自己的身子之間,一手拉開她腰帶,探手進去,覆上一方柔軟輕揉慢捏。一手探進裙中,隔了褻褲覆在那處,低低道:“還痛嗎?”
那夜自己太粗魯,雖是上了藥,卻也不知道現在如何。
薛冷玉紅了臉,低下頭搖了搖。
那夜雖是紅腫了一些,卻傷了要休息了這兩天一夜,已經並無大礙。握在殊離懷中,卻也是心中情愫涌動,能感覺他身下哪處已經高高的站了起來,咬了咬脣,伸手探進,輕輕握住。
殊離吸了一口氣,仰了臉,咬牙嘆息道:“你這個妖精。”
喜歡殊離那瞬間繃緊的感覺,薛冷玉壞笑着加大手上的力道,沒有規律技巧的上下揉捏,見殊離仰着的脖子上喉結輕動,不由得探了頭去輕輕咬上一口。
殊離捏在薛冷玉胸前的手一下子收緊,拇指按上那頂端紅蕊,引來薛冷玉抑制不住的一聲呻吟。
殊離低了頭,探手進她褻褲,先在她那處輕輕撫了撫,目光一動不動的看着她臉色,卻沒有在那半眯的眼眸中看出一絲絲的痛楚,心裡這才放心。修長的手指技巧的勾出探進,如願的聽到她喘氣出聲。
殊離食指輕挑,很容易的便將長袍盡數解開,不去外袍,卻退了她內裡窄小胸衣,一片晶瑩出現眼前,帶着些憐惜內疚的吻上她胸前留着自己肆虐過還未曾消散的斑斑紅印,眼眸中閃着薛冷玉看不明白的神色。
那神色中,有不捨,有內疚,有痛楚。
只是這太過複雜的眼神,都埋在那一個個的舔吻中,薛冷玉此時,早已在殊離的逗弄下,只剩下眯着眼的喘氣連連,哪裡想過要將他自自己身上揪起,好好的盤問一番。
直到那處溼的不像樣子,殊離方纔除了兩人礙事的衣物,握着她腰肢,另她兩腿盤在自己腰上,一點點,慢慢輕柔的抵進她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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