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小純純網純的。
“笨蛋,這個丫鬟是侯爺發落的,以後能有什麼好前程?還不是拉出去,胡亂配個小廝就算了,既然這樣,倒不如便宜我們哥兒幾個吃了頭一鍋湯。”說着,那個年長的小廝露出色迷迷的眼神。
幾位小廝聽了,也覺得有道理,想着這麼鮮嫩的肉送到嘴裡,不吃,好像是可惜了一點。“萬一鬧出動靜怎麼辦?”
“你傻了,拉到僻靜的地方,她又不會說話,我們弄上幾遭,到時候還不服軟嗎?再說,姑娘家的,先是被人毒啞了嗓子,又遇到這種事情,哪裡敢說出去?”年長的小廝不屑道,“你若是怕,就別去,我們三個去。”
這麼一說的,幾個小廝都動了心思,於是,悄悄尾隨着瑪瑙。
也許是瑪瑙命中註定有這個劫難,她不但沒有往人多的地方去,相反,卻跑到僻靜的小花園那邊去。那個小花園在侯府最偏僻的角落裡,蘇絳脣嫌棄那個地方陰氣重,就不大喜歡去那邊,小花園就逐漸荒落下來了。
一進到花園,瑪瑙就察覺到身後有人,回過頭,看到幾個小廝模樣的人,鬆了一口氣,繼續往前走。在她的心裡,這些小廝,連給她提鞋也不配,怎麼會動了那種心思?所以,她很大膽往前面走去,只當他們是湊巧路過的。
到了花壇那邊,瑪瑙就想着折回去,正要轉身的瞬間,就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拖進了花壇裡去,這花壇裡的花叢有一人高,若是呆在裡頭不出聲,絕對察覺不到裡頭有人在。
當瑪瑙察覺到對方的意圖時候,拼命掙扎,可她不知道的是,對方有四個人,還是四個強壯的男子。當瑪瑙一掙扎,其他幾個人就上前幫忙,摁住了瑪瑙。
瑪瑙驚恐望着這幾個人,心底升起了一絲不妙,後悔自己一個人跑到這樣的地方溜達,若是自己早點回去,興許就不會遇到這種事情。
想到她即將面對悲慘的命運,瑪瑙使出吃奶的勁掙扎着,那個年長的小廝被她蹬了幾下,生出怒火,伸出蒲扇般大小的手掌,呼扇呼扇打了瑪瑙幾個巴掌,打得瑪瑙暈乎乎的,再沒有什麼反抗力量。
幾個小廝幾下拉扯,就把瑪瑙身上的衣衫脫得乾乾淨淨,望着眼前一具完美無瑕的玉體,幾個小廝立即覺得口乾舌燥的。年長的小廝摸着那白玉般嫩滑的肌膚,嘴裡yin笑着:“怪不得能當上夫人的丫鬟,你瞧這皮膚這身段,說不定侯爺都受用了幾回也不一定。”
其中一個小廝忍不住道:“你快點上,等你上了之後,我們也能嚐嚐鮮。”
“急什麼?”那個年長的小廝瞪了那個小廝一眼,然後叫一個小廝將瑪瑙扶起,半坐起來,然後再讓兩個小廝掰開瑪瑙的手腳,讓她的私密地方在衆人視線敞開了。
年長的小廝脫下自己的褲子,然後抓起瑪瑙的頭髮,獰笑道:“小賤人,看清楚我是怎麼疼你的。”說着,將她的頭按下去,讓她親眼看着自己身上的寶貝怎麼插進去。
瑪瑙驚恐望着這一幕,看着那恐怖的東西,一點點進去自己的身體,然後全身被撕裂般疼痛,她想大喊,卻喊不出聲,想要推開眼前醜陋的男人,卻看到那個男人退出來的時候,帶出來的點點血絲。在這個時候,瑪瑙覺得自己猶如身在地獄。
不知道被幾個人弄了多久,當瑪瑙覺得自己失去感覺的時候,看到徐嬤嬤和幾個粗壯婆子揮着棍棒打那幾個小廝。最後的一眼,瑪瑙就是看到那個年長的小廝被徐嬤嬤打得臉青鼻腫的模樣。
瑪瑙醒來的時候,第一眼看就到葉曼娘充滿同情的目光。她木着臉,一聲不吭坐在牀頭,眼珠子一動也不動。
葉曼娘見她這副模樣,就在一旁自言自語道:“唉,好端端的人,一眨眼就弄成這樣,夫人真是狠心,居然找人下這樣的毒手。”
瑪瑙的手指微微動了動,不大相信自己聽到的。
“我知道你是不信我的話,當初,你若是肯聽我的話,又怎麼會有這樣的下場?”葉曼娘不理會瑪瑙聽得進去,還是聽不進去,繼續說道:“若不是夫人安排的,這府裡誰有那個膽子動你?我早跟你說了,那個婦人,最爲心毒,面上幫着你求情,實際上,還不是想找機會,好好修理你一頓。你如今破了身子,還被那麼多男人弄過,跟外頭的妓女有什麼分別?別說是小廝了,興許嫁給人家做填房,人家還嫌棄你被這麼多人給……真是苦命的孩子。”
瑪瑙的眼淚一滴滴滴下來,她信了葉曼孃的話,認爲這是蘇絳脣對她的報復,因爲自己覬覦侯爺,讓她心存了怨恨。就找來了這麼多腌臢的人來侮辱自己,徹底斷了自己的生路,這也是爲什麼,事後徐嬤嬤會出現在那裡的原因。要不然的話,早不來,晚不來,怎麼可能在自己被那些男人都糟蹋遍了纔過來?
當然,徐嬤嬤的出現是個偶然,就算徐嬤嬤不出現,瑪瑙還是會把這盆髒水潑到蘇絳脣身上的。對她來說,蘇絳脣就是她一切苦難的根源。
卻不曾想過,若不是宋氏當年五十兩銀子,興許,她瑪瑙就在歡場裡迎來送往的,人都是健忘的,忘記別人的好,記住別人的不好。將所有的不幸,都歸咎到比自己幸福的人身上。
葉曼娘見瑪瑙流出眼淚,知道這個蠢丫鬟信了自己的話,眼裡閃過一絲得意,蘇絳脣肯定想不到吧,瑪瑙會成爲自己手裡的一個棋子,到時候,她倒要好好看蘇絳脣跪地求饒的樣子。
蘇絳脣此刻就在威遠將軍府,她根本不曉得,在自己走後的半個時辰,會有這樣大的變故。此刻,她正坐在大廳和韓夫人說着話,等着韓夫人的兩個繼女到來。
一盞茶功夫之後,韓夫人的兩個繼女都來了,大的那個是前頭正室生下的嫡女,小名韓芳,穿着一件泥金色鑲邊湘妃底子貼金鳥雀紋圓領對襟襖子,領口鑲着白玉蝴蝶盤扣,一條棗紅繡花鑲邊百褶裙,梳着一個側髻,戴着一支赤金鑲蜜蠟石禪杖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