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錦不禁暗自磨牙,也只有蘇絳脣這個妖精,纔敢對自己做出這樣大膽的舉動,尋常的女子,相信沒有那種膽子做出這樣的舉動來引誘夫婿的,更別說那些名門閨秀。可蘇錦不得不承認,這樣的舉動,讓他的感覺是雙倍的強烈。這種感覺,猶如狂濤駭浪席捲了他,讓他的身子沉浸在極端的喜悅之中。
帶着一絲狂喜,蘇錦低下頭,在妻子細嫩如白瓷一樣的肌膚烙下一個個吻。炙熱的脣在柔膩的肌膚上放肆遊走,留下一朵朵豔麗的花瓣,當蘇錦擡頭見到自己留下的印記,呼吸更加沉重了。
蘇錦用他修長的手指和脣瓣在蘇絳脣的身上膜拜了一遍,激起了妻子內心深處的火熱,勾起了她對自己的渴望。
也許,蘇錦這輩子都不會知道文帝爲什麼會放她回來,可她心底清楚,文帝的心中除了對自己的憐惜外,其實,還有一部分原因是來自蘇錦。蘇錦是個忠臣,也是個能臣,他能幫助文帝的地方太多了。
從某種意義來說,蘇絳脣做了文帝的刀,可蘇絳脣也好,蘇錦也罷,他們都不會在意的,因爲他們真正在意的不是權勢,而是身邊的親人。蘇絳脣只希望能回到蘇錦的身邊,跟蘇錦的身份並沒有太大的相干。蘇錦做侯爺,她就做侯爺夫人,打理內宅,若是蘇錦做平民,她就會做一個尋常的婦人,料理家務。
階遊步步姿步東。蘇錦紋絲不動,盯着蘇絳脣黑眸逐漸轉爲幽深了。
仰面躺着的蘇絳脣只覺得自己全身都着了火似的,,弓着身子迎向了蘇錦,雙腿也不知不覺纏上了蘇錦的腰,低聲求道:“給我。”
蘇絳脣露齒一笑,然後輕輕在丈夫的脣瓣印下一個吻。蘇絳脣吻完之後,就想退開,卻不曾想,蘇錦的鐵臂緊緊箍住她的身子,不讓她後退。
蘇錦聽了妻子的話,不由地一笑,低下頭,額頭抵在妻子的額頭上,眼睛對着眼睛道:“那昨晚你怎麼不覺得我下作?還纏着我要個不停。”說到這點,蘇錦的眼神更加曖昧了,“昨晚,也不知道是哪個人,恨不得將我一口吞下去?怎麼才一個晚上,就翻臉無情了?”
蘇錦翻身,將蘇絳脣壓在自己的身下,當然,爲了避免傷到孩子,蘇錦是半撐着自己的身子,不讓自己全身的重量壓到蘇絳脣身上去。“我耍詐,那也得娘子願意上鉤才成啊。俗話說,姜太公釣魚,願者上鉤,你若是不願意,我怎麼耍詐都是枉然。”
蘇錦笑了,親了她的臉頰一下。“我不欺負你,欺負誰啊?”說着,蘇錦的手輕輕撥弄着妻子胸前的豐ying。“你看,它都硬了,就說明它喜歡我欺負它。”灼熱的氣息噴在蘇絳脣的臉上,讓蘇絳脣口乾舌燥起來。
蘇錦哪裡肯放過這次機會,抓住妻子的手指細細親吻着,然後低聲道:“就一次。”
半夜時分,月光越過窗櫺,灑在了地上,留下一片銀白。蘇絳脣看着丈夫沉睡的容顏,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有夫如此,婦復何求?
當蘇絳脣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日出時分了。藉着晨光,蘇絳脣側臉看着蘇錦,此時,他依然在沉睡中,英俊的臉龐,籠罩在晨光裡,輪廓分明,特別好看。
偏過頭,蘇絳脣不滿地嘟着嘴:“你,這樣做,手段未免太下作了一點吧?”
破碎的吟哦聲伴隨着蘇絳脣不斷扭動的身子,讓蘇錦產生了一種要窒息的錯覺。溫柔地分開蘇絳脣的雙腿,蘇錦置身其中,俯身給了蘇絳脣一個綿長的吻,趁着她完全動qing的時刻,慢慢沉入她的身體內。
將蘇絳脣的纖腰牢牢箍住,蘇錦開始深深淺淺進入她的身體,因爲她肚子裡有孩子,蘇錦的動作不敢過激,饒是這樣,那ji情的火花依然淹沒了他們兩個人。
蘇絳脣的臉滾燙滾燙的,這樣曖昧的話,讓她想起昨夜那場火熱的歡愛,身子裡流出一些熟悉的液體,她努力平復呼吸,推了推丈夫道:“到了時辰,你也該下牀習武,別繼續賴牀。”
蘇絳脣聽了,嬌嗔道:“你耍詐。”
將自己的身子蜷縮成一團,蘇絳脣更加挨近蘇錦,不斷汲取他身上的氣息和溫暖。眼眸微微下垂,望着丈夫健壯的體魄,想到剛纔的纏綿,嘴角不知不覺就掛着一絲幸福的微笑。
蘇絳脣的臉刷地一下子紅了,她沒有想到今日會被蘇錦逮個正着,“你—你欺負我。”
蘇絳脣察覺到丈夫的變化,心底卻有一絲忐忑不安,昨晚鬧騰了一夜,到了今天還腰痠,若是再來一次,蘇絳脣就怕會傷到肚子裡的孩子。“別鬧了,快起身了。”
蘇錦睜開眼眸,就看到蘇絳脣一臉的沮喪,他笑着調侃道:“既然娘子有心偷香,爲夫也不能讓娘子失望,你說是不是?”
文帝想要蘇錦替他賣命,就得賦予蘇錦一定的權力,可文帝又忌諱蘇錦的權勢過高了,會威脅帝權的穩固,甚至於會成爲第二個王家,爲了避免這樣的事情發生,文帝選擇將自己放回蘇錦的身邊,除了用兒女私情消磨蘇錦的意志和野心,還可以將自己當做蘇錦的軟肋來威脅。蘇錦對自己越看重,就越不可能和其他臣子勾結在一起。
蘇絳脣一下子明白過來,原來某人早就醒了,心中不禁閃過一絲懊惱。
聽着身畔男人綿長而又平和的呼吸聲,蘇絳脣覺得前所未有的安心,將自己的頭倚在他的肩膀上,蘇絳脣進入了夢鄉。
蘇絳脣聞言,搖頭拒絕道:“我現在的腰好酸,不行。”
蘇錦聽了蘇絳脣的話,就用大掌慢慢揉壓她的腰,試圖減輕了妻子身上的不適。蘇絳脣在蘇錦的服侍下,眯着眼睛,嚶嚀一聲道:“好舒服。”
這一聲嬌媚的吟哦,一下子在蘇錦的腦子裡炸開了,將妻子翻過來,蘇錦道:“我給你揉揉。”蘇絳脣趴在枕頭上,眯着眼睛,任由蘇錦替自己揉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