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夕!”爾雅愣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擡頭看到樑夕微笑看向自己,輕泣一聲撲進樑夕的懷裡,緊緊抱住他。
溫香軟玉抱了個滿懷,鼻間滿是少女淡淡的體香,樑夕雖然這時候很想和小蹄子進行一些深入的交流,但是身邊還有龍神和敖烈在,於是只能作罷,裝出一副很道貌岸然的模樣在爾雅背上輕輕拍着。
看到他們兩人濃情蜜意的模樣,龍神似乎想起了什麼,默嘆口氣垂下頭,眼角似乎有一絲亮光在閃動。
但是這絲外露的感情很快就被她掩飾過去,片刻後龍神擡起頭是臉上滿是微笑:“皇兒,你確定帶着爾雅回去嗎?”
“肯定的。”樑夕毫不猶豫點頭。
樑夕堅決的態度讓爾雅幸福得都快暈過去了,死死摟着樑夕不鬆手,整個小腦袋恨不得融入他的胸口。
樑夕撫摸着爾雅的背脊,感受着小丫頭過度發育的胸部在自己身上帶來充滿彈性的感覺,喘了口氣道:“母后,這次回去後如果門派有事暫時不能脫身的話,小狐狸就請你代爲照料了。”
龍神點點頭,心道:“怎麼說也是我未來的兒媳,哪裡會怠慢了她。”
默算了下時間,樑夕拍拍爾雅的後背,示意她直起身子,然後對龍神說:“我最好在明後兩天內出發回去,回去前我去見見小狐狸。”
因爲樑夕現在是龍族的太子,所以他也有了自己的寢宮。
告別龍神後他就徑直回到寢宮,鎖上房門左右看了看,確定沒人後掏出從桑竹瀾那裡得到的空間儲藏戒指研究起來。
這枚戒指乍一看感覺很普通,但是樑夕灌注一點真力進去後就感覺到了戒指裡真力的迴應。
這枚空間儲藏戒指使用十分簡單,只要戴到了樑夕的手上,就聽從他意志的支配。
樑夕嘗試着把房間裡的那張月白玉牀收進戒指裡,心念剛剛一動,只見一道紅光從戒指上的寶石裡射出來,朦朧的光線很快就籠罩住了整張玉牀。
樑夕再次眨了下眼睛後,那張足足佔了房間三分之二面積的超級大牀就這麼憑空消失在他的眼前,留下一大片的空蕩。
樑夕心裡又想:“把牀重新放回原地。”
心思剛動,就感覺到戒指微微一震,紅光閃現,眼前一花,大牀回到了原地,彷彿一直沒有移動過。
“真的是個寶貝呀!”樑夕興奮無比,抱着戒指在牀上滾來滾去,臉上滿是得意的笑容。
“鱷魚族他們自己找個機會給他們說些好話,畢竟收了人家的好處。”翻滾了一陣,樑夕心想。
正憧憬着明天回去後大家看到自己的表情,房間的門突然想了三聲。
以樑夕的身份,能不經過他同意就進入寢宮的人屈指可數。
如果是龍神和敖烈來的話,也一定會象徵性地通報一下,現在默不作聲就出現在臥室門口的,除了爾雅這個丫頭,絕對沒有第二個人。
樑夕把空間儲藏戒指在手指頭上戴好,起身打開房門。
不出他所料,房門剛一打開,香風撲鼻中一具柔軟的身子就撲進了他懷裡。
“壞人。”爾雅抱着樑夕的腰,可愛的小腦袋頂着樑夕的下巴,“想我了沒?”
不等樑夕回答,爾雅聲音輕輕柔柔飄來:“雖然只分開這麼一會兒,但是我想死你了,姨娘說,她說——”
見小丫頭支支吾吾的,樑夕稍微鬆開臂彎,一根手指挑起爾雅細滑的下巴騷騷笑道:“我母后說什麼了?”
小丫頭此刻臉色白裡透紅,漂亮的大眼睛裡彷彿一灣秋水輕輕飄蕩,鮮嫩欲滴的紅脣一張一兮,體溫正在逐漸上升。
這時候樑夕能忍住他就一定不是男人。
樑夕想也沒想,俯下身子含住爾雅的嘴脣。
鮮滑柔軟的感覺彷彿是吻上了兩片花瓣,爾雅嚶嚀一聲,眼睛睜大,心跳在這一刻彷彿停止一般。
感覺到樑夕的舌尖撬開自己的貝齒,爾雅逐漸閉上眼睛,伸出自己的丁香小蛇和樑夕糾纏在一起,大口吮吸着兩人的津液。
感覺到爾雅身子不住地顫抖,鼻腔裡逐漸粗重的喘息,樑夕知道她已經情動,一手摟住爾雅的肩膀,猛地一彎腰抄起她的腿彎就將小丫頭抱在了懷裡。
爾雅喉嚨裡發出如小貓一般的輕泣,兩條雪白的手臂緊緊摟着了樑夕的脖子,從樑夕身上傳來的濃濃男子氣息讓她腦袋一陣一陣的眩暈,只想着永遠沉溺其中那該多好。
爾雅的呢喃和她一聲一聲的嬌喘也讓樑大官人感覺有些受不了,下身一股邪火燒得厲害,脹得他此刻只想找到一個發泄點。
將爾雅一把扔到大牀上,樑夕重重吸了幾口氣。
爾雅好像故意挑逗樑夕一般,趁着落到牀上的趨勢在牀上滾了幾滾,原本就寬鬆的衣服腰帶更鬆,領口歪到一邊,露出一截細膩的脖子和渾圓的肩頭,眼中春水盪漾,輕輕咬着下嘴脣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仰頭望着樑夕。
“勾引!這他媽就是赤-裸裸的勾引啊!”樑夕鼻子裡都快噴出火來了,“臭丫頭這是在對一個男權主義者最直接的挑釁!這是對一個自認爲坐懷不亂的人最大的考驗!”
純潔淡定如柳下惠再世的教條此刻已經不知道被樑大官人拋到七界的哪個角落裡去了。
低吼一聲撲到爾雅身上,嘴脣觸碰着她細膩的脖子,樑夕的一隻手神不知鬼不覺從她的衣服下襬伸了進去,準確地握住了一團豐滿的雪膩。
“嗯——”爾雅嬌喘一聲,從喉嚨深處發出銷魂蝕骨的**,“相公——我要——”
這句話無疑是最好的催情藥,如同一根被點燃的引線迅速燃燒起來,兩個人的激情在瞬間一下子完全爆發出來。
大手在爾雅光潔如玉的身子上摸了幾把,樑夕卻突然一下子停了下來。
爾雅正意亂情迷,突然感覺不到那雙在自己身上游走的火熱大手,不由奇怪地睜開眼看着樑夕:“相公,你怎麼了?”
眼角瞥了瞥相公兩腿間的凸起,小丫頭心頭這才定下來:“原來不是相公出了問題。”
如果樑夕知道爾雅現在想的是什麼,估計會氣得當場吐血。
樑夕緊緊盯着爾雅,嘴角帶着一縷若有若無的壞笑,眼中銀絲陣陣閃過,點得爾雅心跳加速,恨不得從胸口蹦出來一樣。
“相公,怎麼了嘛?”小丫頭眨眨眼睛,她這個動作坐起來和樑夕幾乎一模一樣,搖着樑夕的手撒嬌道。
樑大官人眼神盯着爾雅胸口的一條深溝一眨不眨,吞嚥着奔騰而出的口水騷騷笑道:“我是在想,剛纔你說母后對你說了什麼呀。”
說到這件事,爾雅的臉騰一下子彷彿罩上了一塊紅布,嚶嚀一聲轉過身,光潔不帶一絲瑕疵的背脊對着樑夕,聲音顫抖着道:“姨娘,姨娘她說——”
“嗯?”樑夕豎起耳朵。
爾雅轉過臉偷偷瞥了眼樑夕,小聲說:“姨娘說爾雅今晚可以不回去睡——”
“知我者,母后也!”樑大官人這時候真想仰頭大笑三聲,但是轉念一想,“母后這暗示也太明顯了吧?她都知道些什麼了?”
看到剛剛還得意無比的樑夕臉色變了幾變,爾雅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聲來,緩緩挪到樑夕的身邊,兩手環着他的脖子躺到牀上。
“是了,爾雅是我老婆,母后這句話無非就是說希望早點抱孫子呀!”想通之後樑夕頓時釋懷,一口含住爾雅胸口的一枚粉色葡萄,兩手撥拉着把大牀的帳子撤了下去。
大牀一陣聳動,嬌喘聲連綿不絕……
寢宮外敖烈正要來找樑夕商量點事情,突然感覺腳底一陣晃動。
“怎麼回事?”敖統領驚訝地問駐守太子寢宮外的侍衛。
“震了。”一個侍衛說。
“震得很厲害,衣服都震掉了。”另一個侍衛說。
敖烈閉上眼感受了一下,點點頭:“是啊,還震得很持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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