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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我的手機從手中滑落,愣看着正撫摸我頭髮的唐安歌。
“怎麼了?”唐安歌問我,將我垂在他臉上的頭髮放在鼻尖輕嗅,滿臉曖昧迷離的表情打破了我的呆愣,從新拿起電話跟白秋遠講要他再試試,有可能是我的頭髮混進去了。
白秋遠沉吟了一會,說好。
唐安歌起身,將我壓着,問我出什麼事了,怎麼都嚇成這幅模樣?我看了會唐安歌,一把把我頭髮全都放在了他臉上,對他說:
“親愛的,聞聞,聞聞我頭髮的味道,有沒有像你聞到過的那個女人頭髮的味道?”
“怎麼會,我們都經常在一起,難道我還……?”唐安歌在說着的時候,眼神裡忽然閃過了一絲的驚疑,大概是猜到什麼了,閉上眼細細的聞了聞我的頭髮,舒了一口氣,然後搖了搖頭,說不是。
“剛纔白秋遠說我們給他的頭髮是我的,可是我們明明是在衛生間撿到了的啊?!”我有些疑惑,也有些激動,但是隨即緩了下來,對唐安歌說,我已經拜託白秋遠再試一遍了,或許是我的頭髮在我洗澡的時候不小心混進去了,所以照成他判斷失誤也說不定。
唐安歌沉思了一會,手貼在我的臉上,說那就等白秋遠再把結果弄出來再說,要我先睡會,都一晚上沒睡了,會熬壞身子的。
一個女人要是能嫁給這樣的男人,確實是一個不錯的選擇,就算他騙你,但卻也是真心實意的對你好,如果要怕,就怕他不能騙你一輩子。
我往唐安歌的懷裡縮了縮,他柔順的頭髮就散在我的臉上,滑膩的很,我就順着他的頭髮,往他的臉上摸,指尖滑過唐安歌柔軟的脣時,輕輕一按,軟嫩的讓我忍不住的像他湊過去,張齒舔咬。
“想我了是嗎?”唐安歌咬住我的脣問我,的手指插進我的發中,插得緩慢,讓我頭皮一陣陣的發麻。
我知道唐安歌說的想是什麼意思,忽然覺的他馬上又要自討苦吃了,想整整他,蹭着唐安歌的胸口往上再靠近了一點,挽着他的頸子將胸蹭在他的下巴上,讓他一低頭就能咬到:
“嗯,你不知道,抱着你的時候,我被你的熱度燙的好難受。”
唐安歌還不知道這是我在引誘他,來了興致,將臉埋在我的胸口咬我,聲音也蠱惑,問我哪裡難受。
我的腳立即把他的腿往我腿裡勾了,蹭着他:
“你說呢,我就這裡難受。”然後說湊近他的耳邊,慢慢的告訴他他那天餵我喝的東西又甜又香又蠱惑人,好想再要。
唐安歌果然上當了,在我的臀上狠狠的掐了一把,我疼差點又叫出聲來,也來不及喊疼,他便吻住了我,小心的抱着我,對我說他想要了,漲的難受。
這下自然是輪到我得意了,一把轉過身,說我要睡覺了,快要困瘋了。
唐安歌立即就愣在我的身後了,我頓時覺的唐安歌好傻,可愛的跟個急迫想吃糖的小孩子一樣,一下子就上當了。不過他也顧忌到我大着的肚子,也沒纏過來,起身對我說要我好好睡,他去寒水池裡洗個澡,叫我可別太早把小郎身下來,到時候我也不要哭着求他就行。
那也是今後的事情,好歹今天也是我贏了,好好的把唐安歌給戲耍了一番。
沉沉的的睡了過去,我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我夢中看見了一個很大的醫院病房,整個病房,只有一張很小的牀,牀上放着兩個很小的嬰兒,小嬰兒全身都**着,從胯下看,是兩個小女孩。這時,一雙纖細的手在小嬰兒身上撫摸了很久,然後慢慢的,將這兩個嬰兒身上的皮從頭到腳全都剝了下來,只留了兩個血糊糊的孩子躺在牀上,他們也不叫不哭,然後這雙纖白的手又將兩個小孩調換了位置,再迅速將這兩張人皮相反的貼在了兩個嬰兒身上,也就是這雙纖細的手將兩個小嬰兒的皮給換了,你是我的皮,我是你的皮。
我夢裡還有些意識,但不知道這時什麼意思,以爲我是在做個普普通通的夢,夢裡的東西我都不覺的可怕,也就這麼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這麼一睡,竟然到了第二天的早上,早餐都擺在桌上了,唐安歌坐在我的牀邊,見我醒了,給我拿起鞋子,對我說今早唐安歌打電話來了,說是我們有沒有時間,要告訴我們一件事情。
估計是他已經把頭髮的結果弄出來了,也真是奇怪,在電話裡說就好了,爲什麼還要我們過去?該不會是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情了吧。
我想着的時候,心裡有點虛,但是也快速的洗漱完吃完早餐,和唐安歌一起下山去白秋遠家裡。
白秋遠家沒有關門,在我和唐安歌進去時,也沒看見白秋遠的人,就看見桌上一堆的紙符和頭髮。喊了白秋遠幾句,只見白秋遠端着洗臉的面盆從外面進來了,當我看見他時,他的眼睛有些嚇人,眼睛裡都是血絲,紅紅的,遠看就像是被紅墨水染紅了一般,我看的有點擔心,畢竟也是相處這麼久的朋友了,多多少少是有點感情。
“你、你怎麼這樣了?”我小心翼翼的問白秋遠。
白秋遠看了我一眼,然後看向唐安歌,直接說正題:
“小謝已經去鎮子裡問過了,鎮子裡的人沒有的一個記得前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情,不知他們是刻意隱瞞還是真的不知道,但是現在這件事情已經不是我想告訴們的,我叫你們來,是因爲我發現了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說着又轉頭看向了我:
“你給我的頭髮,其實就是你自己的,而且,我又拿你現在的頭髮試了試,發現,你現在的頭髮卻不是你自己的,是一個與你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女人的,現在叫,二十多年前,剛出生就死了。”
這個消息讓我全身一僵,不光是我驚呆了,連唐安歌也是,滿眼的驚疑,看着我,轉頭問白秋遠這是怎麼回事?會不會搞錯了?
“不會錯,從昨天到現在,我已經試過很多遍了,每次的結果都是一樣,你們給我的頭髮,就是楊采薇的,而楊采薇的頭髮,是別人的。”
白秋遠又堅定了語氣講了一遍。
我幾乎是奔潰了,嚇哭,摸着我頭上的黑髮,覺的它可怕了起來,這頭髮竟然不是我的,卻在我的頭頂上長了這麼多年!要是你的話,忽然在一天知道了你那一頭濃厚的頭髮不是你的,而是一個死去了多年的人的,你心裡會有什麼樣的想法,恐怕會和我一樣,除了驚恐,還是驚恐。
唐安歌見我害怕的樣子,將我拉入他懷裡,安慰我說沒事,然後又問白秋遠,是什麼原因纔會造成這樣?
“靈魂互換,還有,表皮互換,我估計楊采薇已經在剛出生的時候被人互換了靈魂,或者是皮囊,纔會造成現在的樣子。”
聽白秋遠說着的時候,我忽然想起我昨晚做的這個夢來了,小牀上的那兩個娃娃,她們的皮就是被換了,心慌,從我心臟的位置傳了出來,我隱隱約約的明白了些什麼東西,一個低着頭愣神。
“采薇,怎麼了?是不是想到些什麼東西了?”唐安歌問我。
我擡頭看着唐安歌,點了點頭,說我昨天晚上莫名其妙的做了一個類似這樣的夢。
“什麼夢?你說說,昨天我給這些頭髮灌入靈力做判斷的時候,通過某種物質的連接,會讓頭髮的本人做出一些奇怪的事情來,你把整件事情和我說了,指不定我們就知道整件事情的起因了。”
白秋遠給我和唐安倒了杯水,唐安歌抱我和他坐在一個椅子上,這種姿勢有點過於曖昧,因爲我已經看見白秋遠轉移了下眼神,我輕輕推了下唐安歌,用眼神意示他讓我自己坐,但是唐安歌這次並沒有聽我的話,反倒是看着白秋遠將我整個身子一抱,坐在了他的腿上。
我看着唐安歌看着已經轉過眼神去的白秋遠,嘴角上鉤,臉上笑的不明覺厲,我真的恨不得一拳揮過去,叫他放我下來,但有這想法沒這膽,只好緊緊的揪住他的衣服,閉着眼睛將我昨晚夢見的事情都講了出來。
我說完後,四周一片沉默,就連唐安歌也不笑了,靜靜的在沉思着些什麼東西。
我見他們這樣,更加的害怕起來,問他們我該怎麼辦?
“我的意思是我們要先找到另外一個小孩子的所蹤,而且剛楊采薇已經說了,這件事情是在醫院發生的,這就很有可能是在她剛出生時候發生的事情,我們就去出生的那家醫院看看,一定會找到什麼線索的,唐公子,你覺的怎麼樣?”
唐安歌沉思了會,點了下頭:“那照着你的意思去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