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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時候是在市裡的老人民醫院出生的,之前回家的時候我還到裡面看過,雖然現在20多年過去了,但那醫院還開着,只不過已經很老舊了,病人也不多,長滿了綠綠高大的皂莢樹,進去渾身都涼颼颼的,陰森的很。
這次我們要去醫院,只是爲了弄清這個與我換皮的女孩子的埋在了哪裡,爲什麼會與外婆勾結在一起,還有,那個給我們換皮的那個人是誰?
不過這要等到晚上去了,白秋遠已經連續兩天都沒睡,而且做的都是些費靈力的事情,現在一交代完這些事情,也顧不得我和唐安歌還沒走了,躺牀上就睡着了。
約定的時間是下午三點出發,現在還早,唐安歌帶我回古墓,路上唐安歌一直在笑,說我桃花運來了。
桃花運?我立即來了興致,我還從來就沒有過桃花運呢。好不容易開心了下,我問唐安歌什麼桃花運?
唐安歌見我興奮的樣子,頓時,笑容沒了,臉色一沉,說不會告訴我的,而且這種事請有他在,想都不要想和能別的男人好。
真是的,唐安歌這男人真是越來越無法理解了,之前他真的是我心裡高高在上的神啊,現在和他關係好了,覺他也就是一除了會法力長得脫俗點外,倒也和別人沒什麼特殊的地方。不過看着他這幅狗護食的樣子,我又忍不住的笑了起來,唐安歌見我莫名奇妙的笑,問我怎麼了?
我笑的氣喘,就是不說,要是被他發現我把他比喻成狗,今後我就真的有好日子過了。
下午三點出發,這次在市裡也不會呆上多久,所以我也回家,一是怕我爸擔心,二是怕他們也在忙。
去人民醫院的時候,我找到了當年爲我媽接生的那個婦科醫生,是個男的,今年已經五十多歲了,好像是我媽之前難產,要不是多虧有他力挽狂瀾的話,我早就已經死在我媽肚子裡了,我爸就因爲這件事情,一直對他都很客氣,古玩送過去幾件,而起每年初一拜年的時候也會去他家坐會。
這次老醫生見我來,真的很驚訝,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瞅着我個肚子,對我說肚子就這麼大了,有六七個月了吧!
我看了眼身邊戴着帽子穿着現裝的唐安歌,然後尷尬的對老醫生笑着說是啊,再過幾個月就可以生了。天吶,我是覺對不會告訴他小郎在我肚子裡還不到四個月的!
老醫生請我們幾個人喝茶,我提了些禮物過來,放在桌上,跟着老醫生聊我媽當年生我的事情:
“大伯啊,聽說我媽生我的時候,醫院上上下下的醫生都不敢接生,這是發生了什麼原因啊?”
老醫生似乎知道我是來調查當年的事情的,似乎有點不想說,說身體有點不舒服,要我們改日再找他吧。
白秋遠就站在了門口,見老醫生要走,對他說當年的事情,對我們現在真的真重要,這件事情,會關係到很多人的生命,入果是怕招惹到什麼不乾淨的東西而不想說的話,白秋遠他自我介紹他是道士,以後要是遇見了什麼麻煩的事情,可以直接找他。
還真準,白秋遠一開口就說出了老醫生的顧忌,但老醫生還是有點放心,又問了我一遍,問白秋遠是不是真的道士?
我點頭說是,這次和我老公會來找他,也是因爲這樣的事情的,如果沒搞清當年的這件事情的話,我也許過斷時間就會有生命危險。
不得不承認,是我故意誇大了事情了嚴重性,這麼多年的相處,我知道老醫生比較善良,見不得別人受傷死亡的。
果然,我一說到有生命危險後,老醫生頓時就慌了,趕緊的起身關起門窗,對我說我想聽什麼的話,就問他,反正我也是我媽的女兒,有些事情,說給我聽也沒什麼關係。
這一切啊,還得從二十四年前開始說起,據說醫院接收了位很奇怪的孕婦,這個孕婦就是我媽,我媽懷孕不到五個月,懷的是雙胞胎,肚子鼓的跟個大青蛙似的,眼看馬上就要生了,進手術室後,那些接生的醫生啊,個個都跑出來了,說我媽是隻怪物,竟然自己躺在牀上幫自己接生,而且是兩個一起生。兩個孩子頭卡住了,生不出來,而且最讓人驚奇的是其中有一個孩子剛出來就會說話,牙都長齊了,但是比較弱小,被另外一個娃娃擠在一邊,只能張開嘴不住的喊媽媽。
整個醫院的人聽了這件怪事之後,怕是什麼鬼胎,就都不敢去接生,本來就想讓我媽死在手術室裡頭,但是老醫生聽見我媽淒厲的哭喊聲心有點軟了,索性一個人留在了手術室,幫我媽把兩個孩子生了下來。
我媽把兩個孩子抱在手裡,這倆孩子一個六斤半,一個五斤,而且長的還不一樣,一個像我媽,另一個誰都不像,不過兩個孩子長得都好看,特別是那個一生出來就會說話的那個,還會對着老醫生笑,說謝謝他救了她和她媽媽和姐姐的命。
老醫生給我媽接完生後,我媽叫他先不要出去,我媽直接從牀上走下來,叫老醫生看着門,別讓人進來,說着她就把兩個孩子的皮給剝了下來,再相互交叉的穿上。
老醫生還說啊,他當時都被嚇的尿褲子了,但是不敢喊,看着我媽把倆孩子的皮都換上了,本來我是那個會說話的小孩的,被我媽穿上了另外一個孩子的皮,我一出生就會說話,會走路,但是身子弱,我媽就從另外的那個孩子裡口裡吸出了一點白色的東西給我吃,後來我精神就好些了,在地上跑來跑去。而那個孩子因爲沒了這白色的氣,死了,後來也不知道被我媽弄到哪裡去了,老醫生也不敢問,對外說死了一個,還留一個,那時候我爸好像不在,不知道這件事情,是我媽一個人來生產的,生完後,兩個小孩都抱走了,走的時候,要老醫生以後就對外稱只生了一個孩子,要是敢把這件事情透露出去的話,他就離死期不遠了。
之後的每年裡,我爸都是受我媽臨死前的委託,每天都會過來拜年送禮,這麼多年過去了,就像是自己的家人一樣了。這件事情,他從來就沒對我爸說過,而醫院當年的那些讓你,全部已經撤了,在這醫院裡,現在啊,只剩下他一個老醫生了。
現在的事情一切都明瞭了,什麼妖魔鬼怪都想到過了,只是萬萬沒又想到現在竟然是我媽幫她的兩個女兒換的皮,一切都是出在我媽身上的罪惡。
爲了我能活下去,我媽竟然不惜另外一個女兒的性命將我救活,可想而知,我是對她有多麼的重要!從一出生開始,就讓我揹負了某種使命,讓我孤單的活着。
等所以的事情都調查清楚了,我們也都該回去了。
據白秋遠和老醫生說另一個孩子早就已經死了,但是現在我們拿的是她的頭髮,長長的一根,更加準確的說,是那個孩子也和我一樣,長大了。
這個結果出乎所有人的意料,那個孩子她是怎麼長大的?而起我出生的時候,爲什麼不是長得一樣的雙胞胎,而且老醫生說我剛伸出來的時候,一點都不像我媽,那像誰?
這重重的懸疑迷惑,壓得我喘不過氣來,我媽到底有沒有死?還有,外婆爲什麼要掌控我另外的那個姐姐?
這些事情,折磨的唐安歌的眉頭也是緊緊的皺了起來。白秋遠專心致志的開着車,一句話都不說,似乎也在想這件事情的因果,大家都在找理由把這些事情都連串起來,而我現在更想知道的是,那個頂着我的麪皮長大的姐姐,究竟是長的是什麼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