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親王允祀被罰跪太廟。整整昏迷了三日,允禟不怕被胤禛記恨,執意陪在一旁,尋醫問藥,廉親王福晉帶着幾分失魂落魄的回到了府中,齊珞的話彷彿大山一般壓在她的胸口,若是承認她說得對,那豈不是自己最後的堅持都沒了?心事重重之下,再加上身子疲倦,楚焱也病倒了。
此時廉親王府沒有一個當家主事之人,允祀那兩個侍妾平時被楚焱壓制的在府中一分的地位都沒有,好在有允禟坐鎮,再加上一向同楚焱交好的九福晉幫襯,廉親王府纔沒亂起來。
允祀身穿單布褂子,面色雖不像昏迷時慘白如紙,但此時也並不好看,允禟將湯藥遞上“八哥,趁熱喝,好好將養身子。”
“九弟,哥哥多謝你...咳咳...若不是你和弟妹,堂堂廉親王府還不見得會亂成什麼樣子。”
“八嫂也是爲您着急。纔去跪宮門請見允祀眼中透着淡淡的失望,輕聲說道“您也知曉,皇后那是何等精明的人,八嫂又是個直脾氣,怎麼也算計不過皇后娘娘的。”
“九弟不用說了,她是我的福晉,自然知曉她的脾氣。”允祀並不想再談楚焱的事情,其實在他心裡未嘗沒有失望,清醒過來時,卻只是他孤零零的一人躺在牀上,那種被遺棄的感覺溢滿心胸,而楚焱貿然進宮沒有討得絲毫便宜,若是...允祀雖然足不出門,但消息也算靈通,若不是皇后率先召見楚焱,擋住了雍正的怒火,那自己很可能還會被胤禛訓斥,甚至有可能降爵。
他只要一想到如今允禵的處境頭皮就發麻,暗自提醒自己行事要更謹慎一些。允禟見允祀好轉,就想回府,卻被允祀攔住,說了許多話,允禟來此只是爲了全兄弟的情意,他爭勝之心已然放下,也不想再摻和到允祀不服輸的野心中,雖然認真傾聽。但卻不再言語一聲。
“九弟,你先回府吧,你八哥還挺得住。”見他這幅堅決的模樣,允禟想要勸說的話全都嚥進腹中,嘆了一口氣,有幾分猶豫的離開廉親王府。
雍正將追繳虧空的聖旨明發天下,並不顧怡親王反對讓各督撫要儘快的行動起來,甚至說出了,督撫的評定考覈以此爲準,轟轟烈烈追繳虧空之事正式拉開帷幕,初掌江山的雍正此時並不知曉,皇帝並不易當,他前面的路也並不是一帆平順。
雍正元年十月,甘肅總督的摺子遞到御前,雍正閱看之後十分的高興,叫了大朝,當着衆人的面着實將甘肅總督誇獎一頓“半月之內,追回三十年的虧空,並上書朕,一月之內,甘肅全境不會有一兩虧空。這纔是朕的能臣,當爲天下總督典範,當爲天下...”
怡親王允祥覺得事有蹊蹺,哪會如此簡單就能還完虧空,想要讓胤禛更慎重一些,還沒等他說話,御史率先跳了出來,稱讚起甘肅總督的能幹,雍正的慧眼識珠,旁邊自有人符合,一時之間只聞稱讚之聲,讓允祥的話,徹底的說不出來,胤禛更是有幾分志得意滿,厚賞了甘肅總督,並表示若是他一個月能追回虧空,他會親自題字賜匾,以示尊榮。
允祀自從被雍正罰跪太廟之後,上朝時極少開口,此時他的沉默倒也沒引得旁人的注意,低垂着眼簾,掩去眼底的嘲弄和厲色。
散朝之後,胤禛心情有些亢奮,並沒有像往日那般迴轉養心殿,而是信步向永壽宮走去,他忙於政事,每日只睡兩三個時辰,由此就騰不出空閒,踏足後宮。雖然齊珞的狀況他還是很在意,總是有紫菊送來的音信,對於他的皇后,胤禛知之甚祥,而且每日齊珞都會派人去養心殿送吃食,有時齊珞會親自去陪他用飯,軟語輕言間,總能掃盡胤禛的疲倦,雖然只是片刻的溫存,但卻讓胤禛覺得很安心。
“皇上駕臨永壽宮。”內侍在外高喊,齊珞此時正在同平妃李氏商談後宮之事,聽見聲音,饒是平妃心靜如水,也難免有幾分浮躁緊張,慌忙的起身,攪動着帕子不知曉如何是好。
“隨本宮接駕吧。”齊珞緩緩的起身,胤禛來的還真是趕巧,平妃?趁次機會再觀察一下,心中涌起一分的苦澀,李氏的年歲比她還小上一些,不得帝寵,獨守寒宮的女人真的很悽慘珞眼底閃過自私。她是絕對不會因爲可憐這些女人,就賢惠的推開胤禛,若要抱怨,也只能是一夫多妻的制度,其實自己又何嘗的不覺得委屈?
“臣妾給皇上請安。”齊珞臉上梨渦露出淺笑,蹲身甩帕子行禮,胤禛親手扶起她,輕捏了一下齊珞露出半截白皙的手臂,手腕處帶着一串碧綠透明的十八扣金鍊相連的手串,襯得她的肌膚更是晶瑩上幾分,胤禛眼裡深幽了不少。手指劃過手串,見齊珞臉頰間顧盼神飛,面若桃花,心情更是好上幾分。
“皇上,平妃也在。”胤禛此時才見到齊珞身後行禮的平妃,平淡的開口“起吧。”彷彿懲罰一般,手勁很大的攥緊齊珞手腕,拉着她坐在主位上。
剛剛的一幕,李氏雖然低頭但瞧得一清二楚,原本沉穩的心也難免有絲鬆動,擡頭偷偷的望了一眼胤禛,心中恢復了冰冷,他興許就連自己的容貌都記不清楚了吧,在他的眼中只有安坐在他身側的皇后娘娘。
“皇上,皇后娘娘,柔嫣今晨有些咳嗽,請容臣妾先回宮照料柔嫣,請皇后娘娘莫怪。”平妃恭敬中透着心死般寂靜的開口,齊珞見胤禛毫無反應的只故喝着茶水,關切的問道“柔嫣身子如何?你還是要當心,有不妥當就傳太醫。”
“請皇后娘娘放心,臣妾一定照料好柔嫣。”提起柔嫣,李氏平靜的眼底微起波瀾,身上也隱隱透着慈母的光環,使得她略顯清秀的容貌惹眼上幾分,卻終得不到胤禛的一絲關注。
等到平妃李氏離開,齊珞楞神了好半晌,直到胤禛將她抓進懷中,熟悉的氣息圍繞着她,睫毛低垂着,忍不住低聲問道“皇上真的不記得平妃?”
“朕該記得她嗎?”胤禛有些溫熱的吻落在她白皙的脖子上,甚至不解氣的輕咬了一口,“嘶珞扭動躲閃着,胤禛更是被她挑得火氣,猛然起身抱着她向寢殿走去,齊珞也有些異動。湊近他的耳邊“白日宣yin,昏君奸後。”
胤禛將齊珞拋向鋪着厚厚的褥子的暖抗之上,由於衝力過大,齊珞身子滾動了兩週,右手撐着臉頰,左手將頭上的髮釵扁方出去,柔順的青絲如同瀑布一樣披散於腦後,烏黑的眼中閃動着動人心魂的魅惑,胤禛隨手放下幔帳,重重的吻落在她的眉宇之間,“朕是否爲昏君...原不再這上面。”
“那在何處?”齊珞擋出了的親吻,追着問道,胤禛手臂支撐着身子,自信般低沉的說道“除你之外,朕的後宮不會同朝堂牽扯上,朕也不需要用宮妃來牽制朝臣。”
隨手扯開齊珞的衣釦,露出裡面精巧的文胸內衣,再也壓制不住心中的火熱,執掌天下的雄心,朝堂上的志得意滿,昔日奪嫡兄弟的俯首稱臣,這都讓胤禛迫切的想同人傾訴,而彆扭的雍正皇帝也只能想到這個法子,水**融之間,齊珞賭氣般的**中帶着不自覺的那分貼心,讓胤禛盡享江山美人盡在掌握的快感,一吐胸中多年的隱忍,沙啞低沉的開口“誰也不能再命令...威脅朕...沒有人...”
齊珞擁緊胤禛,在他的後背上,尖銳的指甲由於情動留下了道道曖昧的劃痕,斷斷續續的說道是雍正...皇帝...是天子...”
餘韻過後,齊珞趴在胤禛的懷中,輕聲問道“皇上,您今日怎麼會駕臨永壽宮?”胤禛眼中透着喜悅,將甘肅總督的有爲講了出來,“天下第一總督,他當得起...朕要好生的封賞他。”
齊珞心中吃驚不已,這個橋段似曾相識...難道真有此事?對天下第一總督的牌匾印象太深了,尤其是剛剛登基的雍正竟然被耍弄了一番,他的寂寞喪氣,真的很讓當時還在現代看電視劇的自己心疼,更何況如今身邊的人,是相伴多年疼寵她的胤禛,她又怎能無動於衷?
“皇上...”齊珞有些躊躇,話要講在明處,興許他對自己起疑心,只能迂迴的提醒了,若是作假總有蛛絲馬跡可循,開口讚道“聽您這麼一說,甘肅總督確實是能人,得您的厚賞嘉獎也是應當,爲顯您的讚賞,不妨派近臣去宣旨,這也給天下官員做個表率。”
胤禛眼中難免透着一分的懷疑,後又見齊珞睡眼朦朧,連連打着哈氣,疲憊至極的嘟囔“這些事也就您能受得了,我纔不廢那腦子呢,在您身邊悠閒渡日也就是了。”
那副嬌俏的模樣,使得他疑慮盡去的同時,也聽進她不在意的話語,派近臣前去倒也是尊榮,而且還能詳細的瞭解情形,若是有好的法子,也可施行於天下。
等到他回神時,見懷中的人兒已然熟睡,雖然也有分疲倦,但想到還沒批奏完的摺子,也只能悄無聲息穿戴好衣物,離開寢殿,齊珞緩緩的睜開眼睛,裡面清明一片,嘆了一口氣“希望趕得急。”
ps哈,當時看雍正王朝時那個情節記得太深了,所以借用了一下,重新演繹一番,我認爲雍正太過着急,纔會被人鑽了空子,此時齊珞清穿女的作用就開始顯現了,話說當雍正的皇后還真是不容易,情節雷同,實屬抄襲。月底了,順遍求票,什麼都行呀,我不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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