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主,我們可以再去問問雪顏祭司再做定論啊?”月畫帶着商量的語氣說道。
“是啊!冰肌水只是個傳說,有沒有都不知道,何必如此犯險?”月琴也出來阻止。
月書把嘴一橫,嘟着嘴說道:“爲了一個男人值得冒這麼大的險嗎?”在她的心裡已經把南宮雅罵了不下幾十遍了,憑什麼讓宮主爲他冒險。瞬間幾人都覺得月書這一次說話說的很好,難得統一讚同她說的話。
初陌嘴抿的緊緊的,注視柳沫汐堅決的樣子,他知道柳沫汐決定的事情幾頭牛拉不回來。牽着她的手,微微一笑:“姐姐去哪?初陌就去哪?”面上很坦然,只是被劉海擋住的金色眼眸射出一道嫉妒的光。
柳沫汐反握住初陌的手,令初陌的臉頰微微紅了起來,帶着一絲興奮,這是沫兒第一次主動握他。絕色容顏分外嬌羞,在柳沫汐看來真是秀色可餐的絕色小受。“初陌,謝謝!”由衷感謝的語氣讓初陌笑的更甜,只是心底有股無名妒火被他很好的壓制着。
初陌雖然十分不願意冒險救治情敵,不過爲了和沫兒在一起,也許日久生情也不一定,到時候沫兒被感動,那他就可以洋洋得意的在雪顏面前出一口氣。
“月棋,謝謝你告訴我還有這個方法,冰肌水我一定會得到!”柳沫汐看向月棋,臉上一片堅定。
所有人的目光都射向月棋,一副瞭然的樣子,她們就說宮主怎麼會想要冰肌水,原來有人提供了消息。一時間衆人對月棋的怨言十分深,含着一份責怪,此事非同小可,路途艱險,怎麼讓宮主去冒險。
月棋彷彿沒看見衆人對她的責怪,她的視線一直望向另一處,平淡如水的臉龐閃爍着異樣神色。
“走吧!”宮人都在門口依依不捨的送柳沫汐,柳沫汐看了看遠處,沒有她想看見的身影,她笑了笑,和月婆婆等人交代完後,告辭離開。
“唉,那個不是雪顏祭司嗎?”不知誰吼了一句,衆人的目光都看向後方,驚叫道:“真的是啊!”
柳沫汐停住腳步,望向後方,熟悉的白影,謫仙般的容貌,超羣的氣質,淡漠的表情,不是雪顏又是誰?他就像個發光體一樣來到柳沫汐面前,久久注視面前的人兒。
“我跟你走!救他!”簡短的字卻讓柳沫汐微微一動,她呆呆的望着眼前神情漠然的雪顏,“爲什麼?”他不是討厭南宮家的人嗎?那爲什麼要救他。
“不爲什麼,爲你!”那雙如墨的雙瞳定在柳沫汐臉上片刻,隨後率先一步瀟灑離去,後面拖了個初陌,弄得初陌使勁掙扎就是回不到柳沫汐身邊。
“幹嘛拖我走,我要回姐姐身邊!放開!”初陌怒氣衝衝的吼道。
雪顏眼一掃,彷彿有千百個冰塊朝他射來,他淡淡的回答:“因爲不喜歡你在她身邊
!”
這句話把初陌嘔的出血,他真想大罵幾句,可當看見對方冷冷淡淡的樣子時,他就有些自討沒趣。挫敗的低下頭,卻沒看見雪顏那雙淡漠的雙眼一閃而過的笑意。
柳沫汐翹起脣角,這次出去她又恢復一身男裝,從月宮宮主變成鳳凰公子,一身紅衣讓她魅惑妖媚,帶着絲絲英氣。眼隨意一瞥,她感激的看向月棋,她知道月棋找過雪顏,雖然不知道他們兩個談的是什麼讓雪顏答應的,不過這一點她還是很感激的。
月棋像是感到柳沫汐的視線,向上望去,絕美魅惑,紅衣脫俗,紅脣微翹,仿若比百花爭豔還要豔麗。男裝的柳沫汐更加顛倒衆生,風流倜儻。
她微微偏過頭,白皙的臉頰帶着微微粉紅,讓那張冷豔的面孔帶了幾分嬌媚。她心慌的別開眼,緊抿紅脣,不說話朝前方走去。彷彿是躲避什麼。
在幾人剛剛回到別墅的時候,卿風塵捎人給消息,說是南宮雅的毒已經開始延伸到五臟六腑了,基本都躺在牀上。
卿風塵還說,南宮雅想見她,希望再看她一眼。柳沫汐聽到這個消息後,立馬讓人準備馬車拉着雪顏就往雅王府跑去。她怕直接帶雪顏出去,那頭銀髮會引起不必要的混亂。
快馬來到雅王府,柳沫汐拉着帶着斗笠的雪顏來到大門,她只帶了月棋和月畫兩人,其他三人都待在別墅中以防萬一。
“什麼人!”門口的侍衛立馬攔住柳沫汐等人的去路,當看清楚來人個個都是絕色美人,特別是中間帶頭的紅衣男子更加美得不似凡人一樣,他們深深被衝擊住。美中不足的是在紅衣男子旁邊的白衣男子帶着斗笠,看不清模樣讓他們有些遺憾,只是那身氣質也是普通人所沒有的。
侍衛眼露花癡的盯着來人,他們肯定是看見神仙了,這紅衣男子可比鳳城第一公子魅王還長得好看呢!
柳沫汐立馬拿出南宮雅給的令牌,沒好氣的說道:“我們是六王爺的朋友,這可以讓我們進去了吧!”
侍衛癡呆的點頭,不知道他們看的是令牌還是人,“可以,可以!”其中還有一人積極的拉開大門,讓幾人進去。臉上還是陶醉的模樣。
四人就這樣暢通無阻的在王府行走,迷倒府中丫鬟,王府大的出奇,柳沫汐根本找不到南宮雅住在哪裡,她很少來過雅王府,根本不清楚路線。
實在沒有辦法,柳沫汐利用她的美色迷倒一個丫鬟,讓她爲自己帶路。看那丫鬟言聽計從的模樣,幾人冒黑線,宮主真是風流公子啊!
雪顏看見柳沫汐勾引丫鬟的樣子,那親暱的動作格外刺眼,他的臉色越來越臭,如果柳沫汐不在場,可能他早就灑一瓶毒藥給這花癡女人嚐嚐。
七轉八轉間,終於來到一處清雅的小院,丫鬟說這就是六王爺所住的地方,雪顏再也忍受不了丫鬟對柳沫汐拋媚眼的花癡表情,一個甩手,丫鬟便暈乎乎的倒在地上,脣角還有一絲可疑的液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