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孃親自過來,對於媚孃的冷嘲熱諷萱萱一點都不在意,只是將自己的第一步計劃告知媚娘,樂的媚娘喜笑顏開,只要有錢賺,媚娘當然會選擇名利雙收。
於是,關於前些日子那位欺騙衆人的全城第一舞姬啞娘,關於她的事蹟在大城小巷裡流傳了開來,聽說她原來只是第一樓的一個最低等燒火丫頭,每日只重複着劈柴燒火的動作,這樣的日子卻被一個叫招財的猥瑣男打破,在一個黑色又黑色的夜晚,在一個喧鬧又喧鬧的夜晚,猥瑣男招財將這個本來過着平淡卻安穩日子的小女孩強佔。小女孩平靜的生活從此不去不復返,掉落在了永無止盡的地獄裡。
女人們聽了一半就已經掩了繡帕開始抹眼淚,真是苦命的人兒!男人們亦是感慨好好一朵奇葩毀在了一堆牛糞之上。
爲了擺脫日日被猥瑣男招財糟蹋的命運,小女孩終於奮起反博,在一個更黑更黑的夜晚裡將爬上她牀的猥瑣男招財的小蛋蛋捏斷,跑出了這個黑色夜晚。
哭泣的女人們不再哭泣,感嘆着的男人們亦是睜大了眼睛,手不由自主的抖了抖,捏碎別人的小蛋蛋,也虧得能做的出來。
若不是經歷了這樣的坎坷路,誰又願意當一個妓@女,誰又願意從此在衆多人面前賣弄自己的風@騷,強顏歡笑,只爲讓自己那最後一點點卑微的身體不再壓在別人的身下。
事情經過一個又一個人的嘴巴已經誇大到離譜,女人們終於嚎啕大哭,爲這樣一個可憐的女人哀嘆,她們的八卦也從此關注在了這樣一個悲慘女人身上。
女人皆不會將自己失貞失德的事情說出來,反而會百般掩埋,就怕被世人的唾沫星子淹沒。而萱萱卻反其道而行之,不僅加油添醋,還在市井貴族之間大肆宣揚。在這般渲染之下,關於啞娘萱萱的新一輪消息又傳了出來,聽說迫於生計,啞娘萱萱要開始接客。啞娘說,就算是當妓@女,就算是接客,也要有尊嚴的接。在萱萱接客的房子一進門的屏風上題着一首詞的上闋,啞娘萱萱說,只要能對出下闋,就有機會成爲啞娘萱萱的恩客。
當然,想要瞧得上闋對出下闋就必須得先付點敲門錢進門錢還有筆墨錢。
萱萱姑娘不再走穴,每個月的初一十五會固定在第一樓的大廳裡跳一曲不曾重複的舞。似乎,萱萱姑娘又開始紅了,這次不僅是男人,就是很多閨閣小姐們,都女扮男裝前來一睹佳人,還有那首詞,那首迄今爲很多人能對出下闋的詞,卻沒有一個能令衆人滿意。似乎現在,每個人都知道,去第一樓,如果不去啞娘萱萱的房間去瞧那首詞,如果不能看到啞娘萱萱的舞,那就等於是白去了。
當然,也有很多人在編排唾罵萱萱,說她假清高,說她故弄玄虛,說她爲了賤名不計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