謠言是件可怕的事情,俗話說得好,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此時就應徵了這一句話。
樓蘭城再度親聞大體驗,納蘭皇后——納蘭白衣大戰後宮妃子,聖上最寵愛的妃子——蘭妃,與其他妃子一樣,受到了處罰,此時臉青鼻腫的。
此時,大家終於相信納蘭皇后在樓蘭的位置,手中掌握着後宮管理權,就連聖上也拿她不是辦法。
“皇后,您真的……”蓉兒有些膽怯的問着,卻不敢問出口,她實在不好開口。
“嗯?怎麼?”納蘭白衣喝着吃着皮蛋瘦肉粥,一邊問着,這裡的粥與自己以前吃的完全不一樣。
果然,宮中的廚子就是不一樣,就連他們煮出的食物,都是一流的。
“您真的打了蘭妃她們了嗎?”聽到流言之後的蓉兒,一臉好奇,沒想到納蘭皇后還真的敢出手。
宮中誰不知就算動了太歲上的土,也不敢動蘭妃,居否則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曾經也有受寵的妃子與蘭妃有矛盾,最後那妃子卻離奇的死了,死因不明,而聖上也下令封住此事,大家都不絕口不敢提。
蘭妃溫柔,善良,這是衆人所知的,爲何納蘭皇后要下手掌她的嘴,還會下令軍棍20,那實在讓人看不過去了,不過其他妃子則是囂張過度,罰得好。
“是的,這有問題?”聽到蘭妃這名字,納蘭白衣有些不爽,眉頭緊擰着,看來這事還傳得夠快的,自己才前腳回來,蓉兒馬上就聽到了消息了?
“沒,沒問題,奴婢只是好奇罷了。”蓉兒手捂着嘴巴偷笑,卻不敢再說。
她與納蘭白衣同桌喝粥,喝着的是同樣的東西,這可是多大的榮幸,而納蘭白衣卻讓她坐一起坐,吃也一起,而且很護着她,這可說是有福同享,蓉兒從不曾享受過這樣的待遇,自從跟了納蘭白衣之後,才知道什麼叫過日子。
“哈哈,好樣的。
”納蘭白衣笑了一聲,繼續品嚐着粥,涼了味道可就變了。
隨着她們的笑聲,終於將午膳搞定了,而納蘭白衣與其他妃子不一樣,她們並不是每天都大魚大肉的,口味隨時會變,偶爾喜歡吃上清淡一點的,喝點小粥,吃點小菜,這樣有益於身體。
“懿旨到,納蘭皇后請接旨。”一聲沙啞的尖聲從門外傳來,幾位穿身灰色袍的公公便立於大門前,看着這一主一僕正在收拾着碗筷。
懿旨?只有皇后與太后纔有權寫懿旨,那這懿旨是?太后?她在樓蘭呆如此久,爲何不曾聽到說太后這一號人物?而且,她的懿旨到這,又有何用意?納蘭白衣想着。
“是。”納蘭白衣雙膝下跪,聽着公公宣旨。
福公公看到納蘭白衣下膝接旨,他微微輕哼一聲,“太后有旨,納蘭皇后身爲後宮之首,後宮事務理應共議,即該起前往聖鳳殿商議,不得有誤。”
前往聖鳳殿?福公公離去了,而納蘭白衣卻還跪在地上,蓉兒同樣不敢起身,懿旨?太后?邀她前往?
看來此事真不一般吶,以前在小說或電視上看過,自然不會天真的認爲太后會請她過去聊聊天完事了。
“蓉兒,更衣。”納蘭白衣站了起來,神態十分嚴肅,她輕喚着蓉兒。
蓉兒連忙起身,翻着衣服卻發現根本就沒有適合的羅宮服,這可怎麼辦呢?
“蓉兒,怎麼了?”納蘭白衣見蓉兒遲遲沒有前來,而且,還一直在衣框前發呆,不解的問着。
這丫頭咋到了關鍵時刻反而動作如此慢了?
“皇后,這……”蓉兒不知自己應該怎麼說。
“嗯?”納蘭白衣走上前,翻着衣框,這才發現她根本就沒有適合的羅宮服,應該是說樓弘宇讓人爲她訂衣之時,根本就沒有想過會讓她參加什麼重要的宴會,自然不會爲她做羅宮服了。
她翻了
幾下,長嘆一口氣,現在要做也來不及了,就隨便吧,她拿起了一件素白色的長裙,雖然不隆重,但敢不失高雅。
“就這件吧。”納蘭白衣拿起白裙,而蓉兒一臉驚訝,穿白裙?這可不是很好吧?但見到納蘭白衣堅持,她也沒有反對。
望着銳中的人兒,頭綰簡雅倭墮髻,青絲垂肩,玉簪斜插,玉帶繞臂,暗香縈際,面若夾桃又似瑞雪出晴,目如明珠又似春水盪漾,嫋娜纖腰不禁風,略施粉黛貌傾城,分花拂柳來……然而,臉上那一道疤讓她的容顏特別嚴重。
“好美。”蓉兒望着鏡中的人兒,發起呆來,原來納蘭皇后打扮起來,也是個美人兒,而且並不遜色於蘭妃她們。
“好了,我該走了。”納蘭白衣拿起梳鏡臺上的白色面紗,輕輕的別在臉上,形成一個半弧形,將她的臉掩飾了大半,只露出一雙眸眼波流轉,如一面平靜的湖水,平靜而沒有波瀾起伏。
“皇后,蓉兒等你回來。”蓉兒看着納蘭白衣的背影,不知爲何,總感覺到她這一去,不回。
她爲何會有如此不吉利的感覺?呸,呸,她真想打自己幾巴掌,她這不是在咒納蘭皇后嗎?
“怎麼?她還能吃了我不成?”納蘭白衣回過頭,打趣的說着,而她也有不祥的預感。
太后是何許人,她不知道,從未曾聽聞過,而且就連蓉兒知道的也不多,只知道太皇是一個信佛之人,長期伴於青燈之下。
“納蘭白衣,若你不活着回來,就算白魁的解藥在此,也沒用了。”蓉兒看着她的背影,低聲的說着,手中卻拿着一小陶瓷瓶子。
納蘭白衣沒有回頭,若她回頭,定然看到蓉兒那能苦的臉,還有淚痕滿面的容顏。
樓蘭,誰人沒有野心?自以爲是清高之人,可那背後卻還是亦裸裸的慾望,利益永遠存在,而王孫貴族什麼時候才能將這些個人的利益看淡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