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想聽到更多你們的聲音,想收到更多你們的建議,現在就搜索微信公衆號“qdread”並加關注,給《清穿崩壞年代》更多支持!如此癡情不悔,半點不似一介女魔頭,可豐離看來,卻是一個可憐的女人。“他定然還與你說,他心有所愛,已辜負了一個女人,絕不願再辜負你,他的心極小,唯能容納一人而已,是嗎?”
麗夫人極其詫異地盯着豐離,當時他與她說這些話時,旁邊根本沒有人,豐離怎麼會知道這些話?想起了阿容,又坦然了,“又是你那狗奴才從我嘴裡聽到說與你聽的。”
搖了搖頭,豐離道:“這樣的話,何需阿容告訴我。不過是男人欺騙女人的一種技倆而已,裝作一幅深情不悔的樣子,似不曾與你留一份餘地,可所做所爲,卻讓你感覺你是他心中所愛,溫柔,體貼,想你所想,急你所急。對嗎?”
想要張脣否認,豐離看着那一盒的信,“你這些信我尚未查看過,讓我猜一猜,這些年來,他想來沒少在信中無意地透露自己被何人所難,何人所迫,然後你自己自發地去幫他解決他的對手,絆腳石。順治六年三月,豫親王多鐸薨,他可是與你說起了多鐸對他的支持,而後,無意地說起了多鐸許是被人所害,而害死多鐸的人,當是鄭親王濟而哈朗。我說的,沒錯吧?”
此時此刻。麗夫人看向豐離的眼神,透出了驚恐,“你如何知道?”
“當然是你們告訴我的。濟而哈朗暴斃一事。爲宮中一大奇案,我曾翻閱宮中記載,是以有所印象,再聯合想了想,當時無人許多人查看濟而哈朗的屍體,具鑑定爲暴斃,而這信面上的署名日期。恰是順治六年三月,濟而哈朗暴斃於四月中旬。濟而哈朗,與他同有輔政之權,雖他持有濟而哈朗的把柄,逼退濟而哈朗。奪了其輔政之權,但縱是如此,亦恐濟而哈朗死灰復燃,還有什麼比讓他死了,更讓他放心的嗎?要讓一個人死得像暴斃,於你不難,所以,他定會尋你。”豐離肯定地與麗夫人說來,與麗夫人對視。“我說得不差,是嗎?”
麗夫人搖頭,“不。你說的不可能,不可能,他怎麼會是利用我,怎麼會。一開始,他是不願與我通信的,是我一直寫寫哀求他。我與他說,我只想與他說說話。我不會破壞他和他妻子的感情,也不會想要成爲他心上的那個人,我求了他三個月,他纔回了我的信,十分無奈地道了一句,你又何苦!他說,他會拿我當妹妹看待,也會待我好的,又怎麼會是一直地利用我。”
豐離冷冷地一笑,“他不僅利用你,也一步一步地算計你,拒絕是一種技巧,用得好了,更能讓人對你死心塌地。就好像捕獵,獵人們,會在陷阱的四處放着許多的誘餌,一開始獵物還有所防備,但在吃了一份又一份的誘餌而沒有人出現的時候,便會放鬆警惕,最後,便會成爲獵人的囊中之物。你,從一開始就是他的囊中之物,他所謂的癡情,所謂的拒絕,只是誘你進入圈套的誘餌。”
“不,你胡說,這不可能,不可能。”麗夫人竭力地否定,這是她活了一生的信念,怎麼可能都是假的!都是假的!
“如果我告訴你,他的妻子,是被他親手所殺的呢?”豐離曝出這麼一條消息,麗夫人完全被炸蒙了,豐離道:“睿親王福晉斃時面色栩栩如生,似是一夜睡去再不曾醒來,只是雙手指甲鮮豔如血,旁人或是會以爲這是有人故意所爲,而你是毒術行家,當知曉,她中的是何毒吧?這毒,應當也是你給他的。”
麗夫人粗重地喘着氣兒,豐離道:“在世人的眼中,他與福晉伉儷情深,夫妻恩愛多年,雖無子嗣,卻不納一妾,實乃難得一見的好男人。曾經他的福晉也以爲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人,可是啊,她卻發現,她不過是他用來麻痹世人的一顆棋子,標榜着癡情的男人,雖有人嗤笑,更多的,卻會帶給他許多殺敵於無形的機會,甚至,還會帶給他許多於你一般,忠心爲他做事的女子。”
苗族少女小羽拿着一個信袋放到豐離的面前,豐離道:“在阿容與我說起你與多爾袞的糾葛時,我便立刻讓人去查了與多爾袞有所糾葛的女子,除了你之外,還另有兩個,一個是青樓名妓,當然,現下與你年歲差不了多;另一個,是漢家世家女,而今,亦是老太夫人。想要看看,她們都告訴我什麼嗎?如何與多爾袞相識,又是如何,願意爲他犧牲了一生。”
死死地盯着小羽手裡的信袋,小羽被盯着不耐煩了,道:“你到底要不要看?不要看的,我拿走了。”
“拿來!”麗夫人大聲一喊,小羽看了豐離一眼,豐離點點頭,小羽這纔拿過去,道:“吶,我給你打開,你自己慢慢看哦!”
從袋中抽出一卷長紙,平放在麗夫人的面前,麗夫人被綁得動彈不得,可只看她的身體,神情,卻是知道她有多麼的激動,她伸着手將長紙捉着手中,哪怕這樣的動作引得被綁之外血流不止,她亦顧不上,發狠地想要看完,又衝着小羽大喊,“還有呢,還有呢!”
小羽撇撇嘴,又抽了一張給了她,麗夫人拿着飛速地查看,這回小羽不用她喊,只待她看完了一份又一份,直至信袋裡的都拿了出來,“沒了!”
示範地倒了信袋給她瞧了,表明了真沒有了。麗夫人搖着頭,“不,這都是假的,都是假的,是你故意騙我,故意騙我的。他怎麼會,怎麼可能是這樣的人,不會的。不會的。”
此時的麗夫人,有些語無倫次,神情亦似是陷入了癲狂一般。
“那位青樓名妓,爲他在青樓打探消息,有無數次可以贖身的機會,她都放棄了,而今。年老色衰,染了一身的病。只能躺在牀上,苟延殘喘地活着。在我問起多爾袞時,她只大罵自己識人不明,瞎了雙眼。我想知道的,她都告訴了我。另一位世家女,依他的吩咐,嫁入了另一世家,是要爲他偷取那世家的寶藏,萬幸其女醒悟得極快,並不曾幫他達到目的,是以如今子孫滿堂,是爲人人敬仰的老太夫人。”
“不。你撒謊,你在騙我,你在騙我。我不會上你的當的,我不會把你想知道的告訴你的,不會的,不會的!”麗夫人歇斯底里地大喊。
豐離靠近着麗夫人,“你究竟是爲了什麼要殺害我祖母,爲什麼。爲什麼?她與你往日無怨,近日無仇。多爾袞也已經死了,你有什麼非殺她不可的理由,甚至,你還想讓她死時聲名狼藉,受盡千人辱罵。你可是忌恨她得到了燕回的心?燕回愛着我祖母的,很愛很愛,因爲燕回拋棄了你,所以你要殺我祖母?”
“不,他不愛端獻,他不愛,從一開始他去蒙古接近端獻,那就是一場預謀,他自始至終愛的人只有我,只有我!”麗夫人大聲地回答。
豐離挺直了身子,“笑話,燕回看着我祖母眼神中透露的情意,你當天下的人都是瞎子嗎?”
“你不相信,你不相信。呵呵,當年十四爺與我說你祖母將來定是他的心腹大患,若不在她身邊安插一個人,以備在要緊關頭扭轉乾坤,他心難安。恰好那時我表哥厭倦了閻樓的殺手生涯,我幫着他逃出了閻樓,哀求他接近你的祖母。想要取得一個女人的信任,有什麼比作爲她的枕邊人更好的人選!哈哈,我表哥一直以來都在玩弄她的感情,他的心裡,只有我,只有我。”
“若他心裡只有你,你又爲何要殺他?適才你說的替死鬼的話,我信了一半,卻更相信,不僅如此而已,要替死鬼,並非只有燕回,留着一個一心爲你的人幫你做事,比殺了他,更有價值不是?除非,他不願意再幫你了,所以,你才只好殺了他,也讓我的祖母爲些背上罵名。”
麗夫人似那被人扯開了遮羞布的人,面目變得猙獰,“是,就算像你說的那樣又如何?男人都是賤骨頭,當初他明明說過,他只會愛我一個,可是最後,他竟然苦苦地哀求我幫端獻解毒,他明明知道,她身上的毒是我下的,我想要她的命,他卻攔着不肯。我告訴他,如果他想救端獻,那就拿他的命來換,他既然毫不猶豫地答應了。”
“既然他背叛了我,那我就隨他的願,讓他跟端獻一塊死去。我和他從小一起長大,他的字跡我再熟悉不過,用他的死,讓端獻再揹着被情夫所殺的名聲,很值得不是。哈哈……”麗夫人笑得十分開懷,可她眼角閃爍的淚光,卻透露了她的心酸,笑着笑着,她已哭了起來,“爲什麼,爲什麼連他都會變了,明明從小到大,他都一直護着我,愛着我,他說過要保護我一輩子,愛我一輩子的,爲什麼,他放棄了我,對另外一個女人好起來,爲什麼?”
小羽嗤笑一聲,“你可真夠無恥的,你們青梅竹馬一起長大,你自己都愛上別的男人,讓他去勾引別的女人了,憑什麼還要求他保護你一輩子,愛你一輩子?難不成,你心心念念着別的男人,他還該對你死心塌地的,真是這樣的男人,那是天字第一號大傻瓜,不是男人。”
毒蛇般的目光直透着小羽,小羽無畏地昂起頭,“怎麼,我說錯了嗎?人家父母對你不賴,你自己也說他待你極好,明明是你自己先背棄了你們之間的感情,你反倒怪起別人來,還爲了這個莫名奇妙的理由殺了他,你簡直是狼心狗肺,無情無義。”
“你說我狼心狗肺,無情無義,論起狼心狗肺無情無義來,孝莊稱第二,沒人敢稱第一。”麗夫人出言譏回,小羽暗與豐離交換了一個眼神。“切,你以爲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啊。孝莊太皇太后,還能比你更更狼心狗肺。無情無義?要污衊人,你也找個像樣一點的人,簡直是不着邊際。”
麗夫人被小羽氣得胸口陣陣起伏,“你以爲我在污衊她?當年,是十四爺親口與我說的,他與孝莊本是兩情相悅,是皇太極橫刀奪愛。搶在十四爺出征之時,納了孝莊爲妃。可是。皇太極得了孝莊,卻不曾珍惜,反而看上了孝莊的親姐姐,後宮三千。專寵一人。孝莊在那宮裡吃了多少苦頭,她之所以能全然地生下順治,都是十四爺的功勞,甚至在皇太極死後,也是十四爺一力將順治捧上了皇位。可是,孝莊當上太后後,又是怎麼對待十四爺的?她生怕十四爺殺了她的兒子,奪了她兒子的皇位,所以聯合着旁人。一起對付十四爺,十四爺在嘉慶被人刺殺,就是她指使的。”
此時此刻。麗夫人眼中流露出濃烈的恨意,“就這樣的女人,十四爺還那麼心甘情願地幫她的兒子安定完天下,又幫着她的孫子坐穩大清江山。到死了,十四爺念念不忘的還是她。不,既然十四爺那麼喜歡她。十四爺不在了,她也不應該活着。”
語氣透着的陰冷。麗夫人陷入了魔障,無法自拔。
“你殺了我的祖母,目標更是孝莊太皇太后?”
“對,沒錯。十四爺當年因爲她,喝下了皇太極的毒藥,讓十四爺一生無嗣,孝莊生了三子一女,因爲十四爺,她的兒女享盡了一生的榮華,受盡萬民景仰,我只想讓她在臨死前,也嚐嚐白頭人送黑髮人,無子無女送終的滋味。”這纔是她真正要殺端獻的理由。
豐離按捺住心頭的起伏,“那麼,孝莊太皇太后也是你殺的?”
“不,不是我,我本來還想讓她活得長久一些,她的兒子女兒都死光了,僅剩的女兒這般揹着臭名的死去,她定然是心如刀割,這樣的她,讓她活着,卻是比讓她死了,更讓我解氣。可惜啊,她自己的仇人太多,沒用我動手,她就死了。”麗夫人說着,深深地凝望着豐離,“我可是親眼看着孝莊死的哦,你想不想知道,究竟是誰害死了她呢?”
連孝莊的死都不是正常的,豐離的心凸凸地直跳,面上卻是不顯,“太皇太后是順其自然而亡,你現下說的這些話,我一個字都不信。”
“不,孝莊不是順其自然而死的,是有人吶,在她的耳邊說出了一個天大的秘密,然後用着枕頭壓着她的頭,再拿開,再壓上去,讓她一點一點地失了生機,死的。”麗夫人像是與友人說得小秘密那般嘟起了嘴,小聲地說。
“笑話,慈寧宮從不差人伺候,沒有人能這本事在慈寧宮做出這樣的事來吧!”豐離心頭已激起驚濤拍岸,可面上卻越發的波瀾不驚,一字一句地都否定着麗夫人的說法。
“那是因爲,那個人,是孝莊自己相信的人,是她自己把伺候的人退了下去,就剩她們兩個人,就這樣,她就死了。我看着她在掙扎,她是不甘的,不甘的,但那又怎麼樣呢,沒有人能救她,甚至於她死了都是白死,沒有人會幫她報仇,沒有人。哈哈……”麗夫人又是癲狂地大笑,突然卻吐了一口鮮血,小羽趕緊上前點了她的幾處穴道,一把她的脈,“不好,主子,她毒發了。”
“毒發?她什麼時候服的毒,趕緊幫她解!”豐離激動地站了起來,可這會兒麗夫人呼吸已經變得急促起來,吸氣少,吐氣慢,這是性命垂危啊!
“主子,來不及了,她的毒,當是她的本命毒,在她不想活着的時候,她自己會將毒激發,這樣一來,那就誰都救不了她。”小羽無奈地解釋,豐離縱是心急,亦知無力迴天。
“你說,他心裡究竟有沒有過我?他給我的,可有一分,真實?”麗夫人無力地問,她問的他,自然是多爾袞,此時她的眼中,流露的是哀求,她想要求得一份安慰,哪怕是謊言,她也甘願。
“你糊塗了一生,到死了,難道還願意欺騙你自己嗎?多爾袞不是一個好人,他對你沒有一絲真心。從始至終,都只是利用。他沒有坐上大清的皇帝寶座,卻將所有的人都玩弄於股掌之中。他享受這份掌握別人命運的快感,他什麼都有,獨獨最缺的,是一份真實,一份真心。”善意的謊言,豐離也想騙一騙一個瀕臨死亡的人,但是。就拿她自己而言,她寧願清醒痛苦地活着。也不願意那樣糊里糊塗地快樂。
麗夫人睜大眼睛盯着豐離,“是嗎?原來,我這一輩子自以爲聰明,其實不過是別人手裡的一顆棋子。我以爲自己很幸福,要那幸福,卻是建立在謊言之上的。”
說到這裡,麗夫人已是氣若游絲,豐離連忙道:“麗夫人,你告訴我,孝莊太皇太后,究竟是死在何人手上?”
麗夫人盯着豐離,一直沒有張嘴。豐離道:“麗夫人,人之將死,其言也善。但請你如實告之,豐離自當感激不盡,自當在你死後,爲你掩身立碑。”
縱是如此,麗夫人卻依然沒有開口,小羽急道:“你死都要死了。你要爭什麼?你看不過去我們主子的理由,要殺孝莊太皇太后的理由。都已經不存在了,你就不能臨死悔改一下,告訴我們,究竟是誰藏得那麼深,殺了孝莊太皇太后都不被任何人發現。”
“我布的局,很精湛,所有人都相信,端獻是因爲不肯放我表哥離開,而被我表哥下毒所殺,爲什麼,你卻一直都不願意相信,足足追查了十年?”麗夫人的聲音很輕地問。
豐離一頓,是沒想到麗夫人會有此一問,但還是如實而答,“因爲,我的祖母就算再愛燕回,如果燕回說自己不愛她了,要離開她的,她是絕對不會不肯放手的!”
“爲什麼?”麗夫人並不理解。
豐離一笑,“因爲,我們都懂得,一個心不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硬要留下的,只是他的軀殼,愛容不得下一絲摻雜,沒有心的男人,不值得我們去挽留。而一個女人,哪怕全世界的人都不愛你了,你也應該要懂得自己愛自己,對自己好,而不是將自己捧上去,任人踐踏。”
“自己愛自己,對自己好?”麗夫人聽得有些迷茫,重複地喃着這句話,豐離道:“是,自己愛自己,對自己好。在一個男人愛你的時候,好好享受這份感情,當他不愛你的時候,及時收回自己的感情。我的祖母,從來不會強求一個男人愛她,所以,你布的局再精妙,我也從來不相信燕回是殺害我祖母的兇手。你什麼都算到了,卻算漏了我祖母的爲人,她的心。”
“呵呵,如此說來,我輸在你的手上,也不冤枉。端獻,她真是有福氣,有我表哥愛她,願意爲她,付出性命。還有你這個孫女,爲了找到殺害她的真正凶手,十年不曾放棄。如果,當年我不是追求一份霧裡看花的感情,而是踏實一些,是不是,我也會像她一樣,有一個愛我的人,相信我的親人。”麗夫人的嘴角冒出了黑色的血絲。
“殺死孝莊的人,是,是……”麗夫人拼盡了最後的力氣,輕輕地說出了一個名字,豐離伏身下去,聽得一清二楚,整個人僵住了。
而麗夫人,已閉合了雙目!
小羽伸手探了麗夫人的脈博,氣息,搖了搖頭,“她死了!”
說來此行的目的,該知道的,都已經知道了,也算是圓滿,只是不小心,又牽扯出了另一件事關重大的事情來,孝莊太皇太后啊,是被人所殺,這件事情一但傳了出去,勢必引起大亂。
“主子聽清麗夫人說的是誰殺害的太皇太后了嗎?”小羽見了豐離有些呆滯的樣子,關心地問。
豐離回過神來,幽幽地道:“聽清了。”
對於麗夫人,這是殺害端獻的兇手,可她的一生,都是因爲多爾袞而毀了,多爾袞,當年他那臨死時與康熙說的話,果然並非無意,活着的時候不安份,死了,還想着把旁人的人生攪得天翻地覆,果然不是什麼好東西。
深吸一口氣,終歸人死如燈滅,麗夫人,不過是個可憐又可悲的女人。“尋個上好的棺木來,將她好好安葬,再給她立個碑吧!”
端獻的死,總算是查個水落石出了,壓了她十年的大石,總算可以放下了,但是,孝莊的死,又是另一樁恩怨。康熙將阿恆帶走了,試探了她那麼多年,如今康熙得以證實她還活着,她逃不掉,因阿恆在他手上,她必須的要去見他的。也罷,當年的賬,也該回京城連本帶利地討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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