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完晚膳後,弘晝和吳庫扎氏便回正院歇息了,他們並沒有因爲府中來了個要報恩的女子而變得有何不同,過了幾日,弘晝便將府裡來了這麼一個女子的事情給忘記了。
這一日,如往常一般,回府之後,弘晝便直接去書房繼續處理還未完成的政務。
但是,沒想到,歷史總是如此的相似,在弘晝回府之後,管家便將門房裡的信給了弘晝的貼身小廝。
這一次,信上還是如上次的那封信一般寫着,“弘晝親啓”四字,原本弘晝看到這封信後,這些時日他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心,便更加煩煩燥,看到這幾個字時,他心中的波瀾便難以平復下來。
看開始看到這封信時,弘晝想直接讓小廝拿出去處理掉,但是他難以抑制住自己心中的疑惑,便接過了信。
信中將他出世的時間和地點,以及當時所發生的事情都說得清清楚楚,心中所陳述的事情讓弘晝更加疑惑。
信中說他與弘曆本是雙胞胎,一起出生在天壇。當時大旱,皇上在求雨,如今的副後,當時熹妃身懷六甲,傳聞她懷的是妖胎,才導致天旱不不下雨,幸好熹妃在天壇生下兩個孩子的時候,老天就下雨了。
弘晝看到這裡,纏繞心中數日的猶疑又冒了出來,雖然信中說了數年前發生的事情,但是有一件事,卻從未提到過,那便是爲何現在他被耿氏所養,爲何皇上要下封口令,不讓任何人提及。
思及至此,弘晝心中還是毫無頭緒,從這信中,他完全不知道這信是何人所寫,信中所言之事有幾分真假,寫着信的人到底是居心何在。
於是弘晝便轉頭對站在一旁候着的小廝說道,“你去喚管家前來。”
“是。”過了一會,管家便跟着小廝走了進來。
弘晝見管家來了,便揚了揚手中的信,立即問道,“這封信是從何而來?”
管家看了一眼弘晝所說的信,思慮了片刻,回答道,“奴才也不知道,這些信都是從門房那裡拿的。”
聽聞管家此言,弘晝遂即說道,“那你便去查查,看看這封信到底是誰送來的。”
“是,老奴這便去喚門房的幾個看門的小廝過來詢問一番。
但是,在幾個看門的都被叫到弘晝跟前後,經過一番詢問,他們都不知這封信是何人所給,只是說這封信是從門縫裡塞進來的。
聽到這幾個看門的這般回道,弘晝心中的煩燥更是深了幾分,便生氣的說道,“你們都給本王記住,以後每一封信一定要登記好姓名和來歷,否則就直接撕掉扔出去,不要再拿進來礙本王的眼。”
聽到弘晝這般嚴厲的話語,他跟前的管家和幾個看門的小廝心中面上紛紛一驚,急忙跪下說道,“奴才知錯,請王爺息怒,奴才日後定會好好登記這些信的來歷。”
聽見他們這般說,弘晝也只道這封信的來歷是找不到了,便擺了擺手,不耐煩的讓他們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