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跑,直到飆出成都地界,也感覺有些困了,於是就地找到一家路邊的旅館,和關悅住了進去,
關悅帶着墨鏡,我也是,旅館要身份證,我多加了二百塊,便輕鬆搞定,往了進去,
離開大宅,一路也是狂走,我們都渾身髒、汗水不少,衣物都溼透了,於是一起洗了個澡,我又替關悅處理了一下身上的傷口,她簡直也是驚讚,說我這也太神奇了,居然連小藥箱子也有,
我淡笑,不說話,替她收拾完了之後,便上牀休息,她身上的傷不大礙事,糾纏着我,索要交流的樣子,
我不禁說,你難道不累嗎,
她很激動的樣子,摟着我的脖子說終於逃出來了,我高興嘛,阿冬,再來嘛,
想想她也是三十出頭的女人了,外表年輕,充滿活力,居然還跟我撒起了嬌,我也懶得說什麼,隨便她了,反正我最後躺在那裡睡着了,不知道她都做了些什麼,
第二天一早起牀,她就說身上疼痛了,那不疼痛纔怪呢,頭天晚上是拼了老命的逃跑呢,
我開着車,帶她上路,路上她問我到底要帶她去哪裡,我也不說,只說到了就知道了,
這一次的旅程其實並不是很美好,肖浩月的車路上壞了三次,好在還有一些路過的自駕遊朋友的幫助,讓我們順利到達了若爾蓋草原的深處,但路上竟然行走了一天半的時間,
大雪山的下方,若爾蓋小天堂依舊,猛冬和綃花在門前呆着,但不見何綃的身影,那時候中午了,顯然何綃應該在做飯了,
一見到我,猛冬和綃花爆發出狼嚎,朝我和關悅撲了過來,關悅嚇得臉都蒼白了,轉身就逃,
可我卻迎着猛冬、綃花飛奔過去,關悅居然大叫道:“阿冬,殺了它們,殺了它們,它們是狼啊,”
誰知呢,我和猛冬、綃花相遇,兩隻狼跟我親暱得要命,居然還像狗一樣舔我的臉,蹭我的腿,關悅驚呆了,實在是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了,
我回頭對她淡淡一笑,說走吧,以後它們都要保護你的安全的,那時候,嬌巧玲瓏的何綃從木屋裡奔出來,大叫着我的名字,瘋狂的奔了過來,想我得不得了似的,這才分開幾天啊,
“夏冬……你居然就是……夏冬,常遠亭恨之入骨的夏冬,劉可心常記掛的夏冬,”關悅又一次驚呆了,看着我,怔怔的說,
我回頭淡笑道:“是的,我就是夏冬,我的父親叫夏天,常遠亭是我必須打敗的不能再翻身的仇人,劉可心是我要傾盡一切力量拯救的愛人,”
關悅驚得已說不出話了,而何綃奔到我面前,緊緊的抱着我,居然就是一陣狂吻,搞得我有點難以承受了,
何綃也看到了漂亮的關悅,關悅也看到漂亮的何綃,兩個女人看着對方,然後都疑惑的望着我,
我則呵呵一笑,說走吧走吧,進屋再說吧,
於是,我左手摟着何綃,右手摟着關悅,身後跟着猛冬和綃花,回到了木屋裡,將一切情況講明瞭之後,兩個女人表現還是讓我滿意的,
何綃對關悅伸出了手,說:“都是不容易的女人,悅姐你好,以後你就是我的伴兒了,”
關悅握住了何綃的手:“綃妹,行行行,這地方很不錯啊,安靜、自然,我第一眼就喜歡上這裡了,有你作伴,生活也不孤單,”
何綃還俏皮道:“關鍵是夏冬有空的時候還會來看我們,我們一定要打敗他,”
關悅居然臉上有點紅,看了我的天賦之門一眼,說綃妹啊,這恐怕不行啊,夏冬也太厲害了呀,
何綃直接說那我們試一試吧,
別人說三個女人一臺戲,我看吶,兩個女人就一臺了,她們你一言我一語,居然要挑戰我了,搞得我還挺不好意思的,
但是,我還在是若爾蓋小天堂裡又呆了五天的時間,有兩個美女相伴,生活別提多滋潤了,她們聯合起來,想打敗我,但卻都以失敗告終,
五天之後,兩個女人與我依依惜別,帶着猛冬和綃花送了我很遠,然後我纔開着肖浩月的車獨自回返,
我的身上帶着關悅所有的金玉鑽石,值老錢了,我估計不了價值,連關悅自己也說不清楚了,僅記得裡面比較貴重的幾樣,有上百萬的玉鐲,上千萬的鑽戒,
唉,想想當年常老將軍還在世的時候,對於這個女人還是蠻在乎的嘛,這麼捨得在她身上花錢,姑且不問這個老將軍的錢從何來吧,但到頭來呢,媽的還只爲我作嫁衣了,
讓我覺得有些可笑的是,常遠亭口口聲聲說是我爸害死了他爸,其實在鄭悅這裡,是他自己無恥,把自己老爸活活氣死了而已,就這種人渣,活達世上,他也配,
我心頭唯一覺得失敗感的,是可心姐啊,我的地道肯定被發現了,以後要見她,難如登天了,
回到成都,我車開到三合律師事務所去了,一來是還肖浩月的車,二來是想問問樑詠慧爲什麼要辭去我公司的職務,
然而,肖浩月拿到了自己的車,又說起唐七的事情來,我說我也感覺到很奇怪,唐七和很多人都失蹤了,只能我回頭調查了再說,
不過,肖浩月告訴我,三合律師事務所兩天前已經完成了轉讓,嚴清蘭接下了,成了新的所長,樑詠慧不再是老闆了,連手機都換了,人也離開了成都,不知去哪裡了,
這我就鬱悶了,這個賤人是在打什麼牌啊,
嚴清蘭當天外出辦案去了,我也沒能見着她,當天中午,我和肖浩月在外面吃了頓飯,之後她送我去車站,我坐車直接去遂州,
黃昏時分,我從遂州車站走了出來,看着這座風物頗爲迷人的城市,我不禁內心涌起一股子豪情:遂州,老子回來了,就是回來解決問題的,
我打了個車,先回了一趟何綃家裡,自己做了晚飯吃,在那個看似簡樸的家裡,一切都沒變過,只不過是多了些灰塵而已,當然,何綃帶我離開之時,將自己所有的現金三百來萬都帶走了,
一個人吃着晚餐,感慨連連,那一夜第一次到何銷家的晚餐,真的是魔鬼晚餐啊,讓我長了不少的教訓,但這一切都是生命的一部分吧,回憶起來沒有陰影在心底,只會讓人更充滿信心和勇氣,堅定無比的走下去,
飯後,我還是用何綃的電腦上了一下網,看了一下她的相關情況,很簡單,相關部門以長時間不到崗爲由,開除了她的檔籍和公職,其他的情況,在遂州貼吧裡也能看到,真的有很多人在說涪江之春小區樓盤是鬼樓,說得是玄之玄,讓我冷笑不已,鬼樓嗎,老子回來就是來捉鬼的,
當然,想想樓盤的銷售情況,真的是慘不忍睹,但我想,我回來了,一切情況都會好起來的,因爲我已經有了一個龐大的計劃在心,
差不多夜裡十點的時候,我纔打車去了涪江大酒店,酒店的人看到我回來,還是相當熱情的,問我需要住房嗎,
我當然開了一間房,在黃玉蕾房間的對面,我到了房間後,洗了個澡,然後敲開了黃玉蕾的房間,這可把她激動得直接將我打倒在地板上,然後狠狠的收拾我一頓,
到最後她是沒有辦法了,又打電話把鄭文娟給叫了過來,兩個女人收拾我,讓我只能承受了,離別、相思、期待和渴望,都是她們對我的情緒,倒也讓我感動,
到了最後,她們失敗了,我獲得了勝利,給了她們一人熬了一半的珍珠白玉湯,她們左右依偎在我的懷裡,幸福到了極點,但黃玉蕾還是說起地產公司在這邊的慘景,問我怎麼辦,
我淡淡一笑,抽起了一支菸,男人嘛,遊戲之後抽菸似乎也是很普遍的吧,三個菸圈接連吐了出來,看得她們驚訝不已,鄭文娟頗爲焦急,說夏老魔啊,你還有心情吐菸圈啊,我們都快急得沒辦法了,
我說:“這些事情不用着急,急也急不來的,這一段時間我不在,真是辛苦你們了,明天中以,我約屠成菁和魏興茂好好聊一聊,一切自然迎刃而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