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安華鎣市,算是我和老哥發跡的地方,一方福地,我連夜駕車迴歸,也是拼了,再回那地方,已經久違了,思及前事,想想現狀,也太爲感慨了,
凌晨一點到達華鎣山大酒店,在那裡,金素波已等候多時,我這個老哥啊,緊急電話來催我,居然還是不忘記了安排我過來的生活,他也知道,我很久都沒有見到金素波了,
十八歲的素波,個子好像還高了點點,高挑起來,更透着性感與成熟,我們緊緊擁抱着,久久不願意放開,久別的人,盼重逢,重逢釋盡相思濃,
第二天上午九點,我才起了牀,和金素波吃過早餐之後,一起去爬了華鎣山,到天黑才下山來,
下山之後,第一件事就是和老哥會合,我們驅車前往黃鶯的私房菜,在那裡,還有重要的客人在等着我呢,
這個客人說出來我自己都不敢相信,竟然是袁競平,這是個女人,你們可能已經忘記了她,因爲她只出現在一集之中,而且是大略的介紹,因爲她是姚梓的繼母,而且是雙慶大酒店的一個大股東,
但我也沒想到,她竟然還是“福聚生珠寶”最大的股東,佔了百分之六十的股份,我更沒想到,爲了對華陽礦業的鑽石礦進行收購,她這個神秘的最大股東竟然親臨廣安,先期是和老哥在礦區參觀、考察,最後談合作的時候,有些條款確實是達不成協議,
老哥在給我的電話中也談到了,袁競平很想以低價位達成對整個鑽石礦的收購,當然開價已達二十億,
可老哥在礦脈的勘測方面,也是不惜資金的,曾請了外國專家團隊過來搞過,當時估價整個鑽石礦的價值三十億,而且是美金,
袁競平氣勢洶洶,勢大壓人,老哥覺得他快扛不住了,只得把我搬出來,讓我回廣安與袁競平談判一下,對於姚梓的繼母,其實我還不知道怎麼去談判呢,頂多是拉姚梓的關係來頂一下吧,
可又能怎麼辦呢,梓哥說過,他繼母和他的關係並不是很好,袁競平是姚翔的母親,而姚翔不是許凌鋒爲許晴晴挑的男朋友麼,所以,我都對老哥說了,恐怕我回來的作用並不大,但他信任我,也沒辦法了才找我的,因爲鄭家志都出面了,但人家袁競平根本不買帳的,
到達私房菜後,老哥帶着我先去見了袁競平和她的兩名隨行助理,一名男性叫汪瑞雨,一名女性叫騰詩涵,私房菜不止是吃飯那麼簡單,設施一流,服務一流,吃喝玩一條龍,環境相當清雅、安靜,只要你去那裡,就一定會喜歡那裡,當然得準備好你的票子才行,
我們就在袁競平一行三人的住宿套房裡見到了他們,袁競平,中等身材,相當之漂亮,成熟高貴的派頭,按說來應該是三十六七的人了,但看上去跟個二十六七的少婦沒什麼區別,身材好,保養得好,皮膚嫩滋滋的,
汪瑞雨戴着眼鏡,四十左右,一看就是那種老狐狸一樣的人物,騰詩涵挺年輕,可能只有二十四五的樣子,瘦條,一米七的個頭,長得是很漂亮,但線條不夠飽滿,就是一修長的職業白領小跟班,
見到三人之後,我還是一一與他們握手相見,岳陽老哥的介紹就是:這位是我的合夥人,忘年小兄弟夏冬,先前已經和三位提前介紹過了,大家還有些印象吧,
兩個助理倒沒什麼,汪瑞雨給我的笑容有些虛假,騰詩涵就沒什麼笑意,很勉強很職業化而已,袁競平更是笑都不笑,一臉的冷傲,上下打量了一下我,淡道:“哦,這位就是夏冬啊,聽說閣下已經名震西南了,無論是身手還是財富,都是如日中天的派頭了,倘若不是你當時有事,恐怕姚梓大婚那天,我們就應該可以見過的,”
我微微一笑,說難得袁姨還記得當初的賓客邀請裡面還有我,我只是一介普通人吧,只是運氣又比一般人好一點,
她有一絲絲的淡笑,說你就別謙虛了,小小年紀,能混到這樣,倒也是不容易,不過,請不必叫我袁姨,你和姚梓很近,但和我就未必了,現在我們頂多是屬於工作上的接洽,
咦,靠,媽蛋,這女人,傲得可以啊,我就知道是這樣的感覺,但還是笑了笑,說那好那好,袁總,晚飯的飯點已到,要不請您及兩位助理前往用餐,咱們邊吃邊談,如何,
她又是一絲笑意,點點頭,說走吧,
於是,我和老哥也沒多話,帶着他們三人前往私房菜的一處豪華包間裡,那個包間不一般,修在華鎣山的半山上,是石屋的造型,但那裡冬暖夏涼,景緻視野一流,從山腳的私房菜基地到那裡,還得坐電梯上去,高度近四十米,而且就是一梯三間包房,造價不菲,服務一流,吃飯用餐也是極享受的事情,
環境雖然好,吃着飯、喝着酒還能看看外面的雲海,但我們那一餐飯並不是很和諧的,汪瑞雨不說話,騰詩涵也很少發聲,最主要的還是袁競平和我、老哥在說話,敬酒三杯之後,一邊吃菜,一邊就洽談了起來,
那年頭和這年頭,都一樣,酒飯桌上出交易,但我們那晚上並沒有談出個什麼來,最主要的原因,袁競平說了,她是一個不認情面的人,生意就是生意,聊多了情面就把利益給損了,她的底線是頂多加到三十億,整個華陽礦業下的鑽石礦區,她打包買下了,
老哥說那真是不行,還拿了資料出來,說外國先進的採勘團隊專家的認定是三十億美金,袁總的價格壓得太低了,
袁競平說身爲中國人,爲什麼要相信外國專家的謊言呢,在我的眼裡,你的礦也就只值三十億rmb,就這麼簡單,
我陪了個笑,說袁總啊,其實我一直想不通,爲什麼福聚生這麼大的珠寶產業集團,非要吃着我們一個礦不放呢,
她淡笑道:“不是吃着不放,而是我現在還沒有吃到,打包收購這個礦,是我們集團自身內部的發展戰略而已,這是屬於內部機密,倒不方便向你們透露,見諒,”
我笑了笑,說那倒是請你見諒了,我是無心打探合作對像的內部機密的,但在我與嶽總的心裡,華陽鑽石礦不止是一座礦那麼簡單,
袁競平居然細細的長眉一挑,說難道還是兩座礦嗎,
我暗日了,大爺的,這低級的刁鑽,對老子有用嗎,不就是個有權有勢男人的婆娘嗎,生得靚麗又怎麼樣,姚東徠還不是跟樑詠慧來得火熱,你以爲你霸勢能一生,
但老哥已開口道:“袁總,夏總自然不是這個意思,華陽礦業,是我們兄弟感情的見證,也是我們成功的起點,當初要是沒有鑽石礦的發現以及資金快速流動,我們整個產業都舉步維艱的,在我們兩人的心中,這個鑽石礦是救命的礦,是我們人生的基石,這意義非同尋常,如果……”
袁競平一擡手,打斷了老哥的話,說:“嶽總,你和夏總就太拘泥了,其實,未必以後這個礦就能產出很多的效益,畢竟鑽石礦這個東西,賭性很大的,與其守着未來可能一場空的局面,爲何不變現爲錢,穩坐江山更好呢,聽聞華冬集團現在發展壯大,全面開花,也不在乎這麼一礦吧,”
我搖搖頭,說袁總這話不太妥啊,既然你這麼說,那又爲何一定要收購我們的礦呢,這不是自己去冒險了嗎,萬一你三十億買了,最後產出只有十億甚至五億、一億呢,不是虧大了嗎,
她語結了一下,馬上說:“這是我的事,你不需要爲我考慮,就這麼說吧,至多我加到三十五億,多了就不行了,但這個礦我是一定會要到手的,如果交易達不成,我甚至在憂慮華冬集團破產了之後,你們會怎麼辦,”
媽的,這是赤果果的威脅了,她有底氣嗎,老子很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