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已經宣.判了他的死刑,不僅是我。侯爺、蕭楓。心裡同樣把魏浪這個傻逼判了死刑。
他得瑟,他囂張,不代表我們慫他,我們對付不了的是魏氏整個集團。而不是他魏浪。
我想不僅是我。蕭楓和侯爺從剛纔過後也都在琢磨着怎麼弄死這個魏浪,讓魏海沒地方哭去。
我們不是惡人,但也絕不算是善人,惹到我們頭上。沒道理要放過他。
一場會議,幾乎全部是針對我們的。當然,這次召集所有老大,魏氏集團和申氏集團的目的可不僅僅是想要把我們吃了。
更是爲了…在衆多老大面前。把他們對我們的態度擺出來。讓所有人都知道他們兩大集團跟我們有恩怨糾纏。
可以想象。整個漳市。恐怕除了溫氏集團麾下的兩個縣城,其他縣城的老大都將會各種針對我們。
會議。結束了,這場在飯桌上舉辦的會議,真是讓我們好不痛快啊…
四大集團的人先走了,溫銘雲衝我們這個點了一下頭,侯爺眯着眼睛,而溫栩則是翻了下白眼,然後對我們大拇指朝下。得了,這次被溫栩瞧不起了。
不過她剛纔出面保了沈清悅,這份恩情還真得記下。
魏浪的眼睛一直盯着沈清悅,我明白,魏浪是不可能放過沈清悅的,這色丕絕對會想辦法把沈清悅弄倒他的牀上!
“我有…那麼迷人嗎?我自己都沒覺得自己那麼有魅力。”沈清悅鼓着小嘴,極爲鬱悶地問道。
我不由地認真地、徹底地,把她好好再打量了一遍。最後我得出了結論:“你身上,此時可以說是妖豔、清純、活力集於一身,這樣的雜糅,說真的,魅力太大了。恐怕想要把你弄到牀上去的,不是隻有魏浪一個,說不定連他那個道貌岸然的老子心裡都在盤算着睡你。”
欲.望這東西,誰說得準呢…更不用說我們旗下本身就有通過人慾賺的一部分錢。
這條路,確實是很黑暗。沈清悅一路上沒有說話,像是在思考。
沒想到她突然來了一句:“那些想要把我弄上.牀的人中,是不是不包括你?”她像是有幾分期待,又像是緊張。
我聽了特別尷尬,侯爺他們都怪笑地遠離了我們。我現在是怎麼回答都不太好啊…
“這,對不起…”
想了想,給不了她需要的,我還不如絕情一點,我不可能放棄葉紫嫺,不僅僅是她的一切都已經給了我,更是因爲,我確實深深愛上了她。
沈清悅的眼中瞬間被失望所填滿,她淡淡地說了一句沒關係了,我連當個第三者的機會都沒有吧。
我愣住了,我從未想過,她竟然會有這麼瘋狂的想法,第三者?絕對是瘋了!
“我有追求愛的權力,只是我現在明白了,我追不到。”她的聲音是顫抖的,突然,她撲了上來,我來不及反應,一抹柔軟的豔紅,觸在了我的脣上。我呆住了,沒能推開她,不過她也只是吻了我三秒就退了。
“我開玩笑的,我可不當第三者,只要你們沒結婚,我就是有機會的。你不喜歡我是你的事,我有我的追求,不礙你的。”她瀟灑地轉身,留下一個讓我嘆息的背影,濤哥他們遠遠看着,只能苦笑,然後打了個手勢表示他們先走了。
侯爺和蕭楓走了過來。
“多癡情的一個妹子啊…你看看,你說我長得比你帥口袋裡的卡比你多,存款是你的好幾倍人又比你幽默風趣怎麼就沒有這種桃花運?”
我讓他滾,說是桃花劫還差不多!
他嘿嘿一笑,說桃花劫我也願意啊…蕭楓在一旁補刀:“一身的湯、油,桃花運桃花劫都不可能降臨,劈死你們的雷倒是可能有。”
然後我們高冷的皇子直接去開了一個房間洗澡了。我跟侯爺也一人開了一個房間,然後麻煩酒店方給我送一套休閒裝過來。
洗澡的時候都是一陣沐浴露跟油、湯的香味…
清洗過後我們直接走了。
這次來市區,沒有跟申氏如何地撕逼,倒是被魏氏給折騰了,也是有些造化弄人。我們想要先攻申氏,魏氏卻主動湊了上來。
市區距離薌城很近,一刻鐘的路程就進入薌城地界了。又過了五分鐘我們回到了七夜夜總會。
看着夜總會外不僅圍了警戒線,我們就只剩下沉默,魏海這死逼,非得找個機會做了他不可!
“他麻痹的魏海,吞了咱們五十晚不說,還他媽讓咱們的場子關三天,直接就是十幾萬甚至幾十萬的損失,我草他了我以後絕對要從他身上討回來!”
“我只想殺了那個魏浪。”蕭楓淡淡說了一句。
我們轉而找到了阿鳴,來到了阿鳴的家。
“侯爺,咱們的場子能比較賺錢的都關了,這次來的太突然,咱們的弟兄們沒來得及斂金,三天,雖然撐得過去,但真的是有點時間太長了。”
侯爺吐了一口煙氣,狠狠地菸頭甩出去,又點上了一支,大大地吸了一口。
“我知道…只是這次是市裡的人動的手,我也只能盡力爭取早點解封。告訴弟兄們稍微忍耐一下。過兩天就好了。”雖然阿鳴也挺無奈的,但是眼下也確實只能先這樣通知下去了。
又抽了兩支菸,侯爺才說道:“蕭楓不擅長談判,明哥,我們倆各自去拜訪各部門的官員,看看他們是什麼態度。”
我點了點頭,事不宜遲,這件事情還是儘快解決的好啊…
蕭楓在阿鳴這待着,我跟侯爺兵分兩路去了不同官員的家裡。
我先是打電話給縣稅務局的局長,他接起來“喂”了一聲,然後我說我是唐明,還沒說下文他就說我這邊還有個會議,暫時騰不出時間,失禮了。然後直接掛了我的電話。
上次宴請白道上的人,這稅務局局長還一臉笑眯眯的朋友長朋友短的,現在可就不記得什麼朋友了。
與官者處,十分心,一分交,三分警惕三分虛假三分自留保護。
真對這些睜着眼睛還能臉色正常說瞎話的人掏心掏肺最後絕對會被玩得連打底褲都不可能剩下。
我淡淡地嗤笑了下,然後撥通了稅務局副局長。
沒多久,打給了交通部的正副部長,沒兩分鐘,我又打給了文化部的正副科長。
無一例外,全部都在開會,嗯,咱們國家就是就是會議比較多。
開會歸開會,反正都明白這是不打算幫忙的了,畢竟比起支持我們,他們頂上的烏紗帽要更重要。
這些人沒有半個是表示會回撥的,利益這種東西捆綁的情誼,果然靠不住。我心裡暗想,然後撥通了副縣長的手機。
副縣長喂了一聲,然後問是誰?我回答我是唐明,然後他又喂?就跟手機壞掉了似的。我沒猶豫,直接就掛了電話。
我草了的,平時都沒少“孝敬”他們,現在就他媽翻臉不認人!我打了十幾個電話,都是白道上的,大大小小也好,沒誰是願意告訴我們情況的。
我只好鬱悶地回到了阿鳴這裡,阿鳴問我怎麼樣?我說很慘,我聯絡的這些人全軍覆沒,沒誰能夠幫上忙的,今天大家都開會去了。
蕭楓呵的一聲冷笑,說給了那麼多錢也沒用,以後少給算了。
我搖了搖頭,給的錢一分都不能減,不然發怒的就是他們了。
我全軍覆沒,不知道侯爺那邊情況如何,過了半天天都黑了他也沒有回來,我便打了個電話給他。
“現在回來了,麻痹的,算是搞清楚了…別指望提前營業了,唉…”
侯爺在電話那頭,一聲長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