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情況下,這種人肯定是不可能對王侯造成什麼傷害的,但現在王侯忙着裝逼泡妞。而咖啡館這種地方有客人進來也很正常不會惹人多疑。所以沒有防備之下,王侯肯定會被捅傷。
或許戴鴨嘴帽的這個拿刀的人不是針對王侯,可就算是針對一般人,我也不能光在這看着不管。
我迅速衝了過去。這時王侯已經把那個非主流打成了傻逼。那鴨嘴帽的男子則是往王侯的方向走。
我來不及了,於是跑到門口便衝着裡面大喊了一聲“王侯小心背後”。
那鴨嘴帽的男子在聽到我喊出來的時候便直接將水果刀捅了出去,目標是侯爺的肺部,這尼瑪肺部如果被捅穿了。能活下來也是個終身殘廢,稍微用點力的事情都幹不了!
不過王侯聽到我的聲音是絕對信任我的。所以在同一時間就往旁邊跳了一下,並旋身反踢,那鴨嘴帽男子被侯爺踢得轉身摔倒在地。侯爺把非主流往旁邊一推。然後迅速上前一腳踩在壓嘴帽男子的身上。將他的匕首給踢開。
“哎喲我去了。還有人想光天化日之下殺人咩?嚇死寶寶了,差點就沒命了!”
我捂着臉。老天,我不認識這個不要臉的傢伙。
咔嚓一聲,侯爺把對方的手臂蹬斷了,那壓嘴帽男子啊的一聲,櫃檯小姐嚇得面色都白了,正在打電話好像是報警,我當然沒攔着,我也是有點好奇,是誰想要殺王侯?
交給警方處理,或許是個不錯的選擇。
亦或是,其實只是先要殺王侯,其實後面還會針對我?
我走向王侯,王侯看着我說明哥,聽到你的聲音真是讓我倍感親切,這次救命大恩小侯記下了!
我:“…泥瑪別玩了,把這傢伙的壓嘴帽弄開讓我瞅瞅究竟是誰想要殺你。”
侯爺嘿的一笑,俯下身子把壓嘴帽弄開,長得很平凡的一個人,沒什麼亮點。
“爲什麼殺我?”侯爺笑嘻嘻地問,那青年沉默,即便汗水如雨也不開口。侯爺又重重地踩了一下他的手臂,他慘叫一聲,其他客人都嚇得走了。
“我最近心情非常糟糕,所以想殺我的人我一般不會放過他,我不動你的家人,但我會讓你成爲我的出氣筒,朋友,你可要想清楚,畢竟我是個以德服人的人,能動拳頭的絕對不動口的。”
我“…”你這是暴力制服,哪裡是以德服人?不過這青年也是倒黴催的,侯爺最近情緒確實非常不穩,真的不一定會放過他。
“不說嗎?那好,我也不壓着你,就在這等警察來,你可以告訴警察,你的手是我打斷的。”
侯爺不再踩着他,而是轉身笑嘻嘻地走向那個非主流,此時非主流已經怕了,畢竟王侯可是直接把人家的手臂給蹬斷了。
我衝白晴點了下頭,她看着我說你們的生活真不安穩,不是打架就是有人要殺你們。
我“…”,我想,侯爺如果真跟白晴走到一起,天天都會被白晴教訓或者吐槽,不過那樣也會很歡樂吧。
“好了好了,你別打了,再打下去他就真的變成傻逼了。”
侯爺嘿嘿一笑,說行行行,聽你的,不打了。
我再次“…”,我也肯定,侯爺以後一定對白晴百依百順,這乖得,沒誰了。
白晴走到那個非主流面前,說你以後別再纏着我們班長,給不了她想要的還想着泡她?男的沒錢可以,可你看看你有什麼上進心沒有?還想要先睡我們班長?再纏着我們班長,下次就讓你下半輩子生活不能自理。
非主流青年流着鼻血哭着說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侯爺嘿嘿一笑,說沒關係,你可以敢的,我送你醫院豪華套餐半月遊。
他連連重複不敢了,然後侯爺讓他滾蛋。
白晴瞪着侯爺說謝你啦!讓你裝了一次逼。
侯爺說那怎麼叫裝逼?我那是幫你好嗎!如果我沒有在這裡,你就被他打了知道不?
白晴白了他一眼,說是嗎?那你跟蹤我到這裡怎麼說?
侯爺頓時哈的一聲說我請你喝咖啡,其實我只是路過,我約了明哥在這裡見面談事情的,遇到你絕對是偶然!絕對是!
然後王侯轉頭衝我使眼色,我疑惑地看着他,說你眨眼乾嘛?什麼意思?侯爺瞪大了眼睛,一副“你是豬隊友啊臥了個草的”的表情。
白晴更是用鄙夷的目光看侯爺,說這都第幾次偶然了?想借口能不能有點新意?然後坐了回去,倒是沒有直接就走的意思。
侯爺不爽地又瞪了我一下,我連忙舉起手作投降狀,這是嫌棄我這個電燈泡吶。
我只好在另外一桌坐下來,盯着趴在地上的青年,他臉色已經蒼白如紙,申啓光現在應該忙着挑選自己的手下,然後好把阿鳴他們撤掉,所以不大可能是申啓光,那麼問題就來了,現在在薌城,還有誰會想要殺侯爺?
“其實你說出來,我們最多去給指使你的人一點教訓,不會要了他的命什麼的。如果你是薌城本土的,你就知道我們都是什麼樣的人,不會隨便取人性命。”
他還是沉默,顯然是打算死咬着不開口,這讓我們更加好奇,是誰想要我們死呢?
警方來了之後,看到是我,愣了一下,沒辦法,現在薌城的警方根本不可能不知道我們的相貌。
我打了個招呼,然後說這個想要殺王侯,麻煩你們立案調查一下,我跟王侯也跟你們去做筆錄。
他點了點頭,也沒多說什麼,讓人把這個青年帶走。王侯跟白晴一起起身走了過來。
嘖嘖嘖,我看這架勢,侯爺是快要拿下白晴了?我們跟隨警察到警局做了筆錄,本來就沒有我們什麼事情,所以很快就出來了。
至於那個青年,就交給警方了。
侯爺這個臭不要臉的即便白晴再怎麼表現得嫌棄也還是湊上去,充分發揮了“膠水”精神,完美詮釋了什麼是“想要追女孩子就一定得不要臉”這句扯淡的話。
我閒來無事,也就回家看皇子做俯臥撐了。
大概是十點半,蕭楓說一起去醫院看一下秦麟,再過兩天秦麟就出院了。
到了醫院,秦麟盯着天花發呆,我們進來他還嚇了一跳。
聚精會神地發呆麼?我眯着眼睛,秦麟,你到底在懼怕什麼?申啓光,是否來找過你?
“你們來了啊…”
我跟蕭楓點了點頭,蕭楓說你氣色不錯,看來過兩天就能恢復霸主風采了。
秦麟憨憨的一笑,然後說你們沒事吧?那個申啓光來找過我,說他接手了薌城,還讓我選擇了一下,我跟你們一樣,只拿錢不管事。
我說這樣就最好了,免得讓他抓住機會攻擊我們。
而後我們隨便聊天,秦麟整個過程都沒有異樣,但對我來說,沒有異樣就是最大的異樣。
十一點半我們離開了醫院,並沒有看到在我們關門的剎那,秦麟的眼睛變得通紅。
秦杏兒跟我們相遇,我問她那個申啓光有沒有跟秦麟說什麼?秦杏兒的答覆跟秦麟說的一樣。
侯爺一晚上沒有回來。我們也沒太擔心,而第二天,警局那邊來了消息,說是問出來了。
我趕了過去,然後警員把一份筆錄給給我看了一下。
“一個女的?不知道姓甚名啥?”我無語了,什麼鬼東西,我們好像除了唐月,也沒有跟哪個女的有什麼深仇大恨吧?
我正百思不得其解時,侯爺打了個電話過來,我一接起來,他的吼聲差點沒把我耳朵震聾。
“明哥快來明苑小區b棟602救我!有個女變態要破我的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