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爲一個在生死之間徘徊多次的人,對於血液的敏感程度是很高的,我一喝這杯酒。雖然不是很濃。一般人喝了也不會注意到,但是這裡面絕對有血液成份參雜在裡面。
而且十有八.九是人血。把人血加到酒裡面?真是神經病一樣的做法。
“喂。酒保帥哥。這酒,是什麼成份啊?”我漫不經心地擋着他的面輕輕抿了一口。
“先生,血光夢世的成份我也不清楚,不過應該沒有讓先生失望吧?要知道這樣一杯血光夢世的釀造價格可是很高的。”
我不置可否的“哦?”了一聲。然後把酒杯中的血光夢世倒在了地上。酒保的表情瞬間凝固了。
“雖然吧。我不知道你們的酒是怎麼釀造的,但是呢有一點你是絕對沒有說實話的。那就是這種酒的製造價格,應該不高才對吧?不過是往外國進口紅酒裡面加了一些血液,就跟我說這是什麼血光夢世,聽着還高大上。喝起來實在不怎麼樣。還他媽貴得要死。你覺得我說得對嗎酒保大哥?”
酒保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眼神陰沉地盯着我。
“你說,如果我報警了,警察查出來你們賣的酒裡面有參雜人血。警方會怎麼處理?哦對…你們這樣的地方一般背後都有關係,警察可能拿你們沒有辦法。不過沒關係,區警察不管,咱們報到省裡頭,直到有人管爲止,你覺得呢酒保帥哥?這個點子不錯吧?”
“你是來鬧.事的?”酒保冷冷地問道。
我笑着點了點頭:“對的,我就是來鬧.事的,我找大蛇哥,希望你能把大蛇哥找來,省得你我都麻煩,那樣多不好,你說是吧?”
“來明夜鬧.事,真是不知死活。”酒保冷冷地一笑。
我給了他一個戲謔的微笑,然後手中的酒杯直接摔在了地上,一些人走了過來,他們是看場子的。我渾然不懼,所謂藝高人膽大無外乎如此。
“把這個鬧.事的轟出去,省得大蛇哥看到了不高興。”酒保似乎頗有地位,直接對走過來的這幾個看場子的下了命令。
許多人停下來也不蹦迪了,饒有興趣地拿着酒或者左擁右抱看着我們這邊。
一共六個人,他們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塊頭大。
許多看場子的人大多是這種大塊頭類型,氣勢上就給人不小的壓力,就連我們的場子也是差不多,挑選的都是這種體型大、肌肉發達的人出來。不過,遇到真正的高手,這類人的作用就不大了。
“小子,自己滾出去還是我們哥幾個送你出去?”
我做了個請的手勢:“我請你們躺下可好?”
大多數人聽了都是愣住了,隨即都爆發出了一陣大笑聲。
“哎喲,我草了,有意思啊有意思,這小子是真牛逼還是裝牛逼啊?”
“哈哈哈,看他這麼年少,估計不知道這裡是大蛇哥的地盤吧?要諒解,要諒解他的無知啊哈哈哈…”
“好久沒有人這麼猖狂地在大蛇哥的場子裡說話了,小子你還真是年少輕狂,哥哥送你回去你媽懷抱裡吃奶吧!”
最前面那個大塊頭走過來一個直拳直接朝我揮了過來,我微微一蹲躲過,然後一個掃堂腿,他直接被我撂倒,我又隨手掃了一個酒杯過來,抵在他的脖子上。
“不好意思啊,我到現在都沒見過我媽,怕是要讓你失望了…”啪啦一聲,酒杯砸在他的腦袋上,他啊的一聲慘叫,這時另外五個才後知後覺地罵着衝了上來。
這些人有可能是我的對手?當然不,他們連成爲我對手的資格都沒有。
五個人塊頭都大,看起來特別牛逼,但是結果出乎了大多數人的預料。
半分鐘後我把手裡的椅子扔到一邊,然後自己坐了下來,戲謔地看着躺在地上呻.吟的六個大塊頭。
“看,請你們躺下來你們不聽,現在我親自動手,你們還得嗷嗷叫,你們說這是何必呢?完全沒必要不是嗎?好好配合我多輕鬆。”
四周的人都目瞪口呆地互相交換眼神。
我則是回頭看向那個已經臉色煞白的酒保:“可以幫我叫一下大蛇哥嗎?我真的很需要跟他見上一面。”
酒保神色惱怒,“我們大蛇哥今晚沒空!”
我笑着問說:“是嗎?我今天還收拾了另外一波人,他們可是告訴我要讓我吃不了兜着走呢,還說大蛇哥很牛逼,有一百種方法讓我在昆市混不下去。”
酒保怔了一下,隨即冷然一笑:“就是把大貓他們幾個給收拾了的?”
看來巷子裡被我搞定的那些人領頭的叫大貓,我聽了點了點頭:“是啊我收拾的怎麼了?我這不是來了嗎?趕緊來收拾我唄,大蛇哥不是特別牛逼嗎?”
酒保平靜了他自己,然後對那些看戲的人說:“今天酒吧早歇,大家回去吧。”
不得不說酒保這話還挺管用的,也可能是大蛇哥的影響力夠大,這些人竟然真的都離開了,即便有什麼想要抱怨的也只是小聲嘀咕而已。
我看着這個酒保,他也盯着我,地上幾個大塊頭也慢慢站起來了。
“想不到真有你這麼蠢的人會主動找上門來,很好,大蛇哥等你很久了,你馬上就可以見到大蛇哥。”酒保冷笑地轉身,然後打了個電話。
我坐在位置上掃過這幾個大塊頭,他們都對我怒目而視,不過也只能是一副恨得牙癢癢實際上什麼辦法都沒有的樣子。
過了一會兒酒保對那幾個大塊頭說你們下去吧,大蛇哥馬上過來了。
“你還有幾分鐘可以得意,待會兒就該是你給大蛇哥跪.舔了。”
我聽着酒保略帶嘲諷的話語,眉頭忍不住地一挑。
大概過去了五分鐘,酒吧的大門被人強力踢開,領頭的一個留着中長頭髮,是個男的,脖子上戴着金色項鍊,穿着名牌衣服,二流子一般走了進來。
身後跟着二十幾個人,其中包括了我在巷子裡收拾的那些人。
“大蛇哥,就是他!媽的就是他打了弟兄們!”說話的是在巷子裡對我叫得最歡的那個,也就是所謂的大貓吧。
那個中長髮的青年走了過來,一口的黃牙,看着也不像是什麼好東西,弄個長髮好像個搞藝術的人似的。
“你叫啥?打我小弟是你啊?”大蛇挑釁地笑着,走進了我一腳衝我踢了過來,我速度更快,一擡手握住了他的腳掌。
“大蛇哥脾氣別這麼暴躁,暴躁不是好事。”
大蛇呵呵一笑:“有兩下子,難怪能夠收拾了我的小弟,不過僅此而已。”
大蛇話音落下,我甚至能夠感覺到他的腳上力量一瞬增加了許多,我不得不起身把他的腳移開。這個大蛇,至少也是第二深度的高手。
不過,不是我的對手,我比他強許多。
畢竟跟唐月那種變態打了一週,一點效果都沒有的話我們三個都可以去死了。
大蛇哥咧嘴一笑,上來照着我的腦袋打,拳腳並用,攻擊速度也算快。他那羣手下一個個大呼着大蛇哥威武大蛇哥最強。
我一一躲過他的攻擊然後再以擒拿術扣住他的小腿用力一抽,大蛇啊的一聲驚叫,我又以最快的速度鎖喉,然而大蛇也是個實戰經驗豐富的高手,他一瞬間就做出了判斷,拼着腿被我抽傷也一腳踢在我的身上往後飛了出去。
“你麻痹的…”大蛇摔在地上,眼神嗜血,陰沉沉的一笑。
“看來我不是對手啊…還好老子備了第二手。”大蛇的目光中閃爍着狡詐和陰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