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張兵,王東一起騎着摩托行走在曾經走了不下百回的路線上,心裡竟然涌出一種親切的wWw.感覺。
快到XH的時候我給小馬哥打了個電話,問他在那?
他回答說他在他拜把子兄弟那,讓我先玩,等他給我聯繫。
我們三個到了縣城商量了一翻決定先到兔子家裡。
兔子當時正在睡覺,聽他媽媽說他昨晚上了一夜的網,我們趕緊爲兔子開脫,說大學學習比較累回家放鬆放鬆是應該的。
其實,我們都知道自己活的是多麼的無恥。
我們走進兔子的房間。
拍了拍沉睡中的兔子。
兔子靡靡忽忽的掙開眼,卻又馬上閉住了,但是很快的他把頭從被窩伸出來又掙開眼說了一句:“我不是在做夢吧?”
然後我們三人爲了讓他知道他不是在做夢用早就商量好的‘清醒###’:一下子把他的兩牀被子從他身上掀掉。
隨後我們聽到兔子‘啊’的一聲驚叫的同時也看到了他的**。
上高中的時候兔子不知道聽誰說晚上睡覺的時候穿內褲不利於‘下身’的發展,然後在寢室極力推崇**的好處。
他的這一行爲導致我們晚上睡覺以前雷打不動的把吃泡麪作爲‘夜宵’的日子一去不復返,因爲兔子有一特別愛好,就是我們吃泡麪的時候他喝湯,但是我們誰也受不了自己在吃麪的時候有一個人拖着‘那活’在你面前不停的晃,還不停的說:別喝,別喝(湯).......
後來小賣部的老闆見到我們問爲什麼不買泡麪了,是不是他的價錢讓我們不滿意了?那樣的話他可以再讓步......
我們是有苦難言。
內褲穿在別人身上就像嘴長在別人身上一樣,別人怎麼做怎麼說,那是別人的事。
高三開學的時候有一次晚上打架,我和張兵,鴿子他們一聽見外面有人喊我們幫忙,光着腳就跑出去‘幫忙’去了,等打完架回到寢室一看:兔子一手拿着打火機一手不停的扒拉着他的牀鋪,嘴裡還不停的說:奶奶的!我的褲頭呢,我的褲頭呢?
結果他的褲頭在牀地下找到了,我們也以他‘用找褲頭逃避打架’爲由坑了他兩包煙。
兔子這次沒有再說眼花什麼了的話,只見他飛快的用手捂住自己的‘下身’從牀上蹦了起來,背對着我們開始穿衣服。
當時他的樣子極其齷齪,因爲生理反應,早上的時候‘那活’都是硬邦邦的,兔子用手捂住的只是一小部分,像極了一種‘生理需要’。
“靠你們!來的時候也不給我說一聲。”兔子穿好衣服說的第一句話。
而我們三個嘴裡都吸着煙,坐在牀邊,就那樣看着他。
“不是想給你個驚喜麼!”我說。
“日!花招吧!吃飯沒有?沒有的話讓咱媽做飯。”兔子看了看時間說。
“靠!我們倆在老大家就吃過飯來這玩的。”張兵說道。
“那走,出去玩去。”兔子抓起錢包說道。
我們把摩托放在了兔子家,然後步行向南走了二十米就到了縣城的廣場。
這個小縣城據說是女渦的故里,幾年前爲了響應政府的號召,民衆捐錢在廣場的中央建造着一個‘女渦娘娘’的雕像,是用那種很便宜的大理石雕成的,女渦的雙手舉着一個補天的石頭,衣帶作隨風飄飛狀,只不過露着一對半遮的胸,我們私下認爲能夠引起路人對她瞻仰的可能就是因爲這個地方。
但是隨着長時間的沒有打掃,那一對本來白綻的酥胸現已變成了灰色。
我們站在下面,看着雕像四周一如從前的浪籍摸樣心裡很是無奈。
“上哪?”王東盯着大街上來往露出歡樂表情的人們說道。
“只要不上網吧上那就行。”兔子看來昨天晚上黃色電影沒少看。
“我先去買兩包煙。”張兵說。
我看着遠方几個放炮小孩的身影沒有說話。
“要不去滑冰吧?”王東看着我說。
“靠!以前還沒有玩膩?”我還沒有說話兔子就接着說。
“那老大你說上那?”王東問我。
“把他們幾個也喊出來,不知道都死那去了!奶奶的!”我說道。
“好!好!都他孃的半年沒見了!都叫出來。”兔子或許也想嚐嚐‘召喚’別人的感覺很快同意的說道。
“恩!那我打電話叫!”王東說着拿出了電話。
“別!讓老大叫!看他們幾個傢伙誰敢不快點奔過來?”兔子說笑道。
“東子你叫吧,就說我在這,請他們幾個吃飯,沒事的都給我爬過來!”我扔掉菸頭回頭看驢怎麼還沒有回來。
“恩,好!”王東說道。
兔子興奮的在原地直轉。
“等兵子回來了我們去‘瘋狂’玩。”我說道。
“日!爽!”兔子蹦了起來。
‘瘋狂’迪廳,是XH娛樂的王者,集游泳,網吧,酒吧,歌廳於一身,還有XH最大的地下賭場,同時還是XH地下性產業的領頭羊。
“海,陸,空,三軍同吃。”
“黑,白,黃,三道不過。”
“公,檢,法,三路有人。”
這是‘瘋狂’的老闆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