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東打了一通電話。
掛了之後他說除了鴿子在走親戚要吃過中午飯纔可以回來,其他人保證十二點之前趕到這裡。
“好!到時候不醉不歸。”兔子說道。
“恩,走,去‘瘋狂’。”我看着已經向這邊走來的張兵說道。
‘瘋狂世界’就在廣場的北邊,每天的門口人流量大約有兩萬,這在一個小縣城已經算是很‘繁華’的地段了。
“兔子,你和我一起去玩遊戲吧?”張兵走到‘瘋狂’門口的時候對兔子說。
“靠!打住!我倆去蹦迪去!”王東截住了張兵的話。
“日!就一個小時時間掙什麼?我和張兵去二樓遊戲廳,你倆想上哪上哪,十一點半下來。”我說道。
“好.....”他倆異口同聲的說道。
我和張兵來到二樓,裡面煙霧繚繞的,看着一些十一二歲的小孩嘴裡叼着煙,雙手不停的摁着鍵盤,心裡禁不住就回想以前高中時代的生活。
那個時候可以開心的喝酒哪怕只有一盤花生米。
那個時候可以爲了才說幾句話的朋友去操傢伙。
那個時候可以自由的揮霍以爲自己還是小孩子。
那個我們曾經以爲最平淡其實最讓人懷念的歲月有多少歡聲笑語隨着年齡的增長而被我們遺忘?
我喜歡賭博,喜歡那種命玄一線的感覺。
看到那些因爲有了壓歲錢的小朋友們開心的樣子,我馬上用了二十塊錢換了一百個‘遊戲幣’。
給了張兵一把遊戲幣,我拿着剩下的走向了“大轉盤”。
大轉盤是一種類似於賭博的機器,呈圓形,中間有二十六個塑料做成的四種動物,兩個獅子,四個熊貓,八個猴子,十二個兔子,獅子是一個是金色一個是紅色,剩下的熊貓,猴子和兔子各分爲四種顏色:紅,黃,藍,綠。
熊貓一樣顏色一個,猴子分爲兩個一個顏色,兔子類推。
遊戲的每半分鐘開啓一次,有六個下注地方呈六邊形把中間圍起來,下注的地方有十六個鍵盤,從上到下依次是:獅子,熊貓,猴子,兔子。
顏色從左到右依次是紅,黃,藍,綠。
當你在遊戲停止的時候你投入一個遊戲幣可以按一個鍵,你有三十秒的時間選擇,每個鍵盤的倍率每一局都有改變,從三賠一到四十九賠一不等。
每次遊戲結束的時候,中間的指針會指向中間的二十六個動物中的一個,同時,下面還有顯示動物的顏色,如果你都摁對的話就可以贏到幾倍的遊戲幣,最後拿着遊戲幣可以到前臺換成人民幣。
如果你說把十六個鍵每次都按不就好了嗎?
曾經我也這樣做過,但是一般出兔子的機率比較大,而倍率最大的是八,所以這樣行不通。
其實賭博的輸贏如果不在出老千的情況下不都是靠運氣嗎?
而我們在玩了這個遊戲很久之後才知道,機器的指針是可以遙控控制的。
爲此我們想了好久纔想到一個賺錢的‘良方’。
每次我們去玩的時候都是幾個人一起,然後把自己下注的地方圍住防止別人看到,然後我們就拿出遊戲幣:當然是被我們做了手腳的,在遊戲幣的一個邊鑽一個幾毫米的小空,然後在小空上栓一個十五釐米的繩子,之後一手拉住繩子把遊戲幣透進機器裡,當遊戲機上顯示出投入的的數量時在拉出來,如此往復。
然後退出遊戲幣拿着去換錢。
我只是評着感覺下注沒想到運氣卻出氣的好,基本每把都贏,等到十一點半的驢找我下去的時候我看了看機器裡顯示數字:267。
還贏了二十多塊錢。
“走狗屎運了!”張兵說。
最後我退出了二百五十個遊戲幣,把剩下的遊戲幣給了一個在旁邊的看了我玩了很久估計輸光了的小朋友.....
出了‘瘋狂’,感覺天很暗,快要下雪了,我對張兵說。
然後我就看到王東,兔子,還有張輝他們幾個人。
走過去,先是遞煙,然後開心的擁抱,大家都很開心的說起這半年各自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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