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兩個晚上沒睡覺,教室我都懶得去了,直接離開學校,回到了跟李欣然的住處。
我回家的時候,天還沒有亮,臥室中的檯燈亮着,昏暗的燈光下,一道嬌小的身影正面朝裡邊,靜靜的睡着。
我實在是累了,也就沒有叫醒李欣然,直接爬上了牀,習慣性的將她摟到了懷中,她也很自然的翻身摟住了我,小腦袋在我胸口拱啊拱的,弄的我心癢難耐,我不忍心打擾她的清夢,再加上實在太困了,也就沒有下一步的動作。
雖然已經是老夫老妻了,但李欣然總能給我新鮮的感覺,我老二又挺立了起來。今天晚上,我先是被三個女同學搞得血脈噴張,又被芳芳弄的不上不下,胸中早已有了一團邪火,此時再也壓不住了。
畢竟老夫老妻,前戲都省下了,我閉着眼睛就能插進去,可是今晚不知道怎麼搞的,無論如何都無法得手,連續幾次後,我也有些煩了,便將她壓在了身下,換個姿勢或許會好點,
哎?今天的李欣然似乎有些不對勁,體重似乎輕了不少,我輕而易舉的就將她壓在了身下,皮膚似乎比以前光滑不少,身體也軟了不少,而且頭髮也被拉直了,而且還剪成了短髮,老實說,我還是比較喜歡捲髮的李欣然,那樣看起來比較知性,這種學生頭只適合那種小女孩。
本來這樣沒有什麼,可她的胸竟然變小了,這可是我無論如何都不能忍受的。
我把手伸入她的內衣中,仔細的摸索着,那對小白兔足足比以前小了兩圈,我一隻手就全都握住,天啊,這兩天究竟在李欣然身上發生了什麼?難不成女人少了滋潤也會萎縮嗎?
我也來不及多想,將她壓在身下後,便扶着自己的老二緩緩插入。
好緊!
這是我唯一的感覺,這時候她也醒了過來,身體猛烈的掙扎了起來,我捂着她的嘴巴,氣喘吁吁的說道:“別動,是我。”
聽了我的話,她果然不再反抗,但卻嚶嚶的哭了起來。
我擦,現在的女人都喜歡強姦戲碼嗎?
這個念頭在我腦海中一閃而過,我也就不再多想了,不過她既然醒了,前戲就不能省了,於是我鬆開捂住她嘴巴的手,便將嘴脣壓了過去。
好軟,好甜,還有一股香氣,就像是處女的體香一樣。
真不知道李欣然用了什麼香水,難不成她知道我今晚要回來,是專門爲我準備的驚喜?
以往我每次跟李欣然親熱的時候,她都會熱烈的迎合,我倆熟悉對方身體上每一個敏感地帶,因此根本不用花費太多力氣,就能雙雙達到高潮。
可是不知道爲什麼,李欣然幾天似乎格外緊張,牙關緊緊的咬着,阻擋我舌頭的進犯,甚至好幾次咬到了我的嘴脣,不僅如此,她的手還在我後背上用力的抓撓,雖然我看不見,但感覺到後背上的疼痛,顯然也被她抓破了。我發誓,天亮以後一定要將她的指甲全部剪掉。
此時在我的眼中,她就像一塊奶油蛋糕一樣,我巴不得把她咬碎,嚼爛,然後一口一口的吞入肚子裡。
慾望戰勝了理智,我也不忍了,晃了晃腰身,便開始找角度,就在我準備連根插入的時候,客廳中的燈突然亮了起來,臥室中的門我沒關,明亮的燈光照入我的眼中,讓我陷入了短暫的失明。
緊接着,一陣高跟鞋的聲音走向了臥室,來者竟然是個穿高跟鞋的女人,那顯然也不是壞人了,可是她怎麼會有我家的鑰匙?
我說欣然是誰來了,她怎麼開的門?
我問了兩遍,她都沒有迴應,還在嚶嚶的哭着。
我擦,都來外人了,是時候出息戲了!
就在這個時候,我終於適應了這亮光,這一睜眼不要緊,我險些咬掉自己的舌頭,因爲李欣然正穿戴整齊,站在臥室門口目瞪口呆的盯着我。
李欣然在門外,那麼被我壓在身下的人是誰?
我木木的把頭低了下來,只見我身下那人已經哭得梨花帶雨了,她年紀比李欣然要小好幾歲,甚至比我還要小兩歲,而且這人我認識,正是前幾天在火車站遇到的那個“豹女”。
我忍不住打了一個冷戰,一下子就從牀上跳了起來,這事兒可大可小,她要是告我強姦,那我的罪過可就大了,而且我還沒有插入,如果真被警察抓了,那不就虧大了嗎?
“豹女”從牀上跑了下來,投入李欣然的懷抱,哭着說道:“姐姐……他……他咬我。”
李欣然的臉瞬間就黑了下來,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我分明從她眼中看到了一絲火光,雖然只是一絲,但足以讓我灰飛煙滅了。
我說這是誤會,我以爲牀上那人是你。
一邊說着,我慌忙的穿山了衣服,又用被子將那女人裹了起來。
她下意識的躲到李欣然身後,戰戰兢兢的說道:“姐姐,我怕……我怕他咬我。”
雖然看不到自己的表情,但顯然已經窘迫到了極致。
我不得不承認,在火車站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我就已經有些想入非非了,但從沒想到過竟然是在這樣的情況下一親芳澤。
不得不說,這感覺還真是不錯。
我穿上衣服後,就低着頭老老實實的坐在了沙發上,等待着死刑的宣判,那女孩則坐在我的對面。她已經不再哭了,卻齜牙咧嘴的等着我,看樣子似乎隨時都有可能過來咬我一口。
我竟然欺負了一個小女孩?
這話如果傳出去,那我也就不用活了,此時,我當真是尷尬到了極致。
李欣然終於從臥室裡走了出來,臉上沒有一絲表情,我甚至懷疑她背在身後的手上拿了一把菜刀。
我說欣然,這真不怪我,我咋知道我的牀上會躺着別人的女人呢?
“哼,你是巴不得每天都有陌生女人躺在你牀上吧?”
我說冤枉啊,我有你一個人就夠了,其他女人在我眼中都是狗屎,有誰會希望整天跟狗屎睡到一起。
俗話說千穿萬穿,馬屁不穿,李欣然最吃這套。
果然,她臉色緩和了不少。
我一看有戲,便連忙又說道:“我又沒有戀童癖,怎麼會對小女孩產生興趣呢?儘管她發育的不錯,皮膚也很光滑,小屁股也挺翹,下邊也挺緊……”
說着,我便感覺有些不對勁,周圍的溫度都下降了好幾度,我是不是說多了?
李欣然用行動證明了我的想法,她毫不留情的在我大腿上捏了一把。
這可是李欣然的絕招,比王滬養傳授我的飛牌絕技還要絕,她每次只捏我指甲蓋大小的這麼一塊肉,那酸爽,足以讓我體味一個禮拜。
事後我才知道,這個小女孩叫做蘇小妍,從火車站的服務人員那裡得到了李欣然的消息,便要來登門道謝,李欣然看她無家可歸,再加上我住在學校,就把她收留了,沒想到竟然鬧出了這麼大的亂子。
還好,咱家欣然還是比較通情達理的,只是隨便掐了我幾十下,然後剝奪了我的上牀權限而已,學校的宿舍我是真的不想去睡了,那臭腳丫子的味道簡直能讓我窒息,從此,沙發便成了這個家中我最後的領土。
李欣然要打理火鳳ktv,晚上很少在家,白天的時候大部分都在睡覺,而我也懶得去學校,大部分時間都在家中跟蘇小妍爭奪遙控器的使用權。
按理說我不應該怕她纔對,可李欣然將絕技傳授給了她,而她也受到了李欣然的真傳,每到我倆針鋒相對的時候,她都會向我張牙舞爪,這時候,我總是很聰明的選擇認輸。
蘇小妍是個典型的二次元少女,平日裡很少出門,大部分時候都在看動漫,只是偶爾會把自己打扮成漫畫中的人物,出去參加啥活動,難怪我在火車站見到她的時候,她會打扮成那樣。
據說二次元少女都是腐女,可她怎麼會對男女之事一竅不通呢?
我心中奇怪,便問她:“我說小妍,哥問你個事兒行嗎?”
蘇小妍正抱着靠枕看電視,聽了我的話後頭也不回的說道:“不行,欣然姐說了,讓我離你遠點,要不然你又會咬我。”
我擦,當時我就怒了,這倆女人是把我當成狗了嗎?
老實說,第一次見到蘇小妍的時候,我還是很喜歡她的,但隨着這些日子的接觸,我是越來越討厭她了,跟我搶遙控器什麼的我也就不多說了,她竟然霸佔了我的牀和我的女人,每天晚上我只能躺在沙發上,聽着她和李欣然在臥室裡打鬧,調笑。
一個禮拜的時間裡,每當我抓住機會,想要跟李欣然親熱的時候,蘇小妍都會神出鬼沒的出現,然後問我在幹什麼,這時候,李欣然都會紅着臉走開,我也就只有自己去廁所解決了,當時,我掐死她的心都有了。
如果有一天你在大街上見到了蘇小妍的屍體,想都不要想,肯定就是我掐死的。